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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小時候學的多了。”秦渡漫不經心地道:“我媽在劍橋讀書的時候連法語都學了個七七八八,韓語要是不排第一簡單,我都不知道什麼才是。”

  許星洲:“誒?”

  “劍……”許星洲喃喃道:“劍橋啊……”

  秦渡一點頭,把許星洲拽進了酒店。

  劍橋麼……

  許星洲走神地想:說起來,姚阿姨不就是劍橋的嗎?-

  …………

  ……

  許星洲那晚,無暇思考姚阿姨和劍橋。

  ……

  酒店浴室豪華寬廣,秦渡以手指逗逗許星洲的下巴,示意她抬頭。

  ……

  “師兄……”許星洲嘴唇嫣紅濕潤:“啊、啊師兄慢、慢……”

  ——慢點?

  …………

  ……

  “小師妹,”秦渡道:“師兄就這麼玩死你,行嗎?”

  許星洲被快感逼得意識都模糊了,哭著、痙攣著嗯了一聲。

  外面刮著大風,異國他鄉。

  酒店套房裡一團狼藉,許星洲的小蕾絲胸罩和衣服到處都是,滿屋都是她崩潰甜膩的、軟糯的哀求——她大約快被弄死了,開始哀哀地泣哭求饒。

  那聲音沙啞、柔軟而細嫩,幾乎令人血脈賁張。

  ……

  那個男人的聲音啞著,聲線極其性感地逼問:“你他媽已經壞了。許星洲,你說,你這麼愛我,是不是生給師兄乾的?”

  ……

  她沙啞尖叫。

  那模樣真的極其惹人憐惜,許星洲生得纖秀而細嫩,天生的招人疼愛,哀求的樣子誰都抵不住,然而她攤上的是一個性感惡棍。

  ……

  “你是不是,”

  秦師兄把許星洲拽起。

  “許星洲,你是不是生給師兄搞的——嗯?”

  許星洲仰起細白脖子沙啞哭叫,回過頭,發著抖索吻。

  ……

  這他媽的,這姑娘從頭髮梢兒到腳尖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星洲是這麼柔嫩的一朵花兒。而這朵花從頭到尾都屬於秦渡——任由他征服,任由他親吻揉捏,與他就是天造地設-

  秦師兄帶小師妹出來玩,不只是因為考完了試。

  他其實是怕許星洲在家裡東想西想搞得自己不高興,因此準備帶她出去玩到年關再回國,在旅遊的餘韻里去見師兄的父母。她似乎是真的挺怕見家長,秦渡也不知怎麼勸她,能說的都說過了,可還是不太管用。

  可是,秦渡也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焦慮。

  這個對自己灑脫至極的許星洲,其實一直為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精神自卑著。

  ——秦渡又怎麼都勸不服,畢竟這都是陳年沉疴,因此只能把她帶出來,讓她開開心心地先玩上個把周,先別想家裡那些事情。

  第二天,陽光晴朗。

  早上八點,秦渡站在Family Mart門口等待許星洲,許星洲在裡面買了糖和小零食跑了出來,在冬日的建築陰影中,對著秦渡開心地一笑。

  秦渡雙手插兜,莞爾道:“走吧——去看那個什麼景……景福宮?”

  許星洲把熱熱的咖啡bia幾一聲、鄭重地,用遞情書的姿勢遞給了他。

  “……”

  秦渡將手從兜里拿出來,接了咖啡。

  許星洲立刻,開開心心地,把手伸進了秦渡空空的兜兜裡頭……

  這也太他媽甜了吧,這連秦渡這種老妖怪都有點蕩漾,許星洲給人灌迷魂湯實力實在是不一般,怪不得連一票女孩子都對她死心塌地。

  秦渡暗暗心想,還好她從來不對我以外的男人撒嬌。

  遠處天空湛藍,映著群青山峰。

  朝鮮半島的山大多處於老年,以家族為單位私有著,鮮少有國內山嶽那種險峻之勢,山脈大多低矮好攀,生長著大片松樹和經年壘起的許願石。

  他們沿著長街和影子向下走,許星洲低著頭翻自己的手機。

  她耳垂上還留著秦渡親吻吮舔的小草莓,髮絲後面精緻小耳墜晃來晃去,小耳朵又圓又粉,可愛得不像話。

  秦渡怎麼想都沒想過,剛認識的時候的那個許星洲——他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的小浪貨,談起戀愛來居然這麼甜……還這樣會撒嬌。

  這小姑娘是怎麼被他拐回家的啊?秦渡簡直想笑,湊過去看許星洲的屏幕。

  她手指凍得還有點兒紅,似乎是在看朋友圈。

  “師兄,”許星洲看著屏幕,突然道:

  “——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今天又發朋友圈了,好像是放假,她去了桂林。”

  秦渡剛單手開了那罐熱-->>

  咖啡,喝了一口,瞥向許星洲,示意她說。

  許星洲望向遠方異國的藍天:“——她不喜歡我。”

  許星洲的那個妹妹——許春生,完全是被慣大的。

  她討厭自己的那個事事都比自己強的姐姐,小時候討厭姐姐獨占奶奶,長大了討厭那個漂亮而燦爛的許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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