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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到達巴基那邊的休息室時,巴基似乎才鍛鍊結束,房間內的電視屏幕上放著電影,看上去還是愛情片,整個房間內非常具有生活氣息。

  但是讓派瑞諾婭心生疑惑的是,因為好奇心所以被監視的那人真的早已越過了他的工作的地區,甚至當他閃入監控室十幾秒中在出來之後,整個基地內的系統居然開始重啟。

  在這三分鐘內,她連賈維斯都叫不醒。

  “呃?”才給人開門的巴基低頭看著將自己推進門的派瑞諾婭,有點摸不著頭腦。然而沒等他說什麼,派瑞諾婭手裡一抖,一件質感奇異但是完全看不見的斗篷出現在了她是手裡,就給巴基披了起來。

  巴基不明所以地看著鏡子裡面失去了自己的蹤影,再回頭一瞧,派瑞諾婭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演繹成了他的模樣,正在最後調整面部的神情。

  幾秒鐘後,房間內突然斷了電,電視閃過一片雪花點後黑屏,看起來詭異地很。

  冷冰冰的應急燈閃著紅光開始進行照明,然而以兩人手頭的設備就能知道,只是這一件房間被基地鎖死,開啟了暫時的囚禁模式。

  基地內所有的房間都配備有這個模式,別誤會了並不是他們還不相信沒有回覆完全的記憶的巴基。

  這時,一個冷靜的男音從房間內安裝的廣播中響了起來。

  “longing—— rusted—— seventeen——……”

  前三個單詞才起了個頭,巴基的瞳孔一陣收縮,氣息紊亂同時也出現在了派瑞諾婭的身上,讓她瞬間明白了這個聲音有古怪。

  “daybreak——”

  “略略略——”

  “furnace—— nine——”

  “快樂的一隻小青蛙 llllleap frog~”

  “……”

  “快樂的池塘裡面有隻小青蛙~它跳起舞來就像被王子附體了~酷酷的眼神~沒有哪只青蛙能比美~總有一天它會被公主喚醒了——”

  “……”門外的澤莫一個頭兩個大。

  他陰沉地往門內望去,果然他確認了好幾次的冬兵巴基,此時已經變成了派瑞諾婭,還在那裡歡快地唱著小跳蛙。

  作者有話要說:  表問我為什麼會唱小跳蛙……玩了旅行青蛙被人安利了這首歌,單曲循環停不下來了

  qwq點滴開了四天,感冒好的挺快,沒有像以前發出肺炎來ORZ

  感謝前面捉蟲的讀者,過兩天一起修正了~

  第75章

  “那個人怎麼說?有交代完前因後果麼?”

  洗了一盤子水果推門進來, 派瑞諾婭向在房間內坐在沙發上的巴基問道。

  房間內的音響不輕不重地開在那兒, 一首魔性的小跳蛙正在單曲循環中。

  “都說明白了。”巴基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神情複雜, 但總歸是微微笑著看向派瑞諾婭的。

  在她之前,他可不知道還有這種擺脫洗腦指令控制的方法。

  這次險些再度被洗腦控制讓他嚴肅面對起了這件事。本來以為九頭蛇只剩餘黨不需要多擔心他們, 出了這碼事兒,徹底解決腦海深處的枷鎖立即被提上了行程。

  “就是因為說明白了, 我們也把他放走了。”史蒂夫和托尼一前一後推門進來, 皆是有點低落地往沙發上面一埋,雙手環胸不動了。

  澤莫可謂是他們遭遇過的對手中,“身家”最為清白的一個。檔案乾淨明朗,從來沒有過任何犯罪記錄,在沒有發生這次事件之前, 也可以說是傳統意義上的一個“普通人”。

  但這世界上也就是普通人的怒火才是最真實、最難以平息的。

  “這一次我的確失敗了, 但是我也的確打不過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大多數人都認為你們是正義的, 你們的確也是。但是對於我的家人,還有在索科維亞戰爭當中死去的普通人呢?一句必要的犧牲, 就能夠輕描淡寫地遮掩過去?”

  “我們是在救人。”托尼在澤莫面前只乾巴巴地回復了一句, 沒有從前的巧舌如簧。事實上在面對這種問題,他從來沒有以玩笑來應對過。

  澤莫只是笑, 不再發一言。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走錯了一步棋,未來的機會渺茫,只會在監視下度過,沒有其他任何機會。但是失敗之後似乎也讓他看得清楚了一點。

  “真正的仇敵奧創早就完蛋了, 但是復仇者聯盟還在,而且冉冉升起。索科維亞戰役是造成了死傷,但是也有許多城裡的人都活了下來。但是他住在城外的家人並不屬於此列。”派瑞諾婭當然也了解了許多資料,此時開口,她似乎看明白了許多,“他殺死了本來該進入我們基地工作的人取而代之,他相信他應該做些什麼以慰他的親人的在天之靈。”

  “但是他只是變成了另一個兇手。”/“但是我只是變成了另一個兇手。”

  史蒂夫沒有被安慰到,眉頭緊鎖,但終歸稍稍鬆動了一點,“所以我們不想讓你們牽扯進來,你和彼得,甚至旺達的年紀都太小。”

  “話題難道不該是二元善惡論,或者是混沌善惡論麼?”派瑞諾婭納悶,怎麼一下子又扯到他們該不該加入復仇者這個話題上來了?

  托尼一扯她今天紮起來的辮子,“嘿,你從哪裡知道的那麼多東西?還二元善惡論都出來了?”

  “您當我那麼多有關索科維亞的短篇是白寫噠?”派瑞諾婭一晃腦袋,“這個問題想必您也知道當年是網上熱議,有關文字一出來,評論區一定是腥風血雨。”

  “所以你是從評論區裡面學到的一字半句?”托尼繼續猜測。

  “哪能啊。”派瑞諾婭叉起一塊蘋果吃,“我把他們都忽悠了。”

  “哪裡有那麼多的說法?像是紐約戰爭,如果當初沒有復仇者站出來,事件或許也會解決,砰一下整個曼哈頓被核彈夷為平地,也算是解決事件的一種方法。”

  “到時候打跑了外星人,死傷那麼多的群眾仇恨的目標又該放在誰的身上?反正繼續罵政府是必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但是國家機器那麼龐大,罵幾句也無關痛癢,難道罵幾句,就沒有天佑美國這個詞彙了?”

  “索科維亞戰役也是一樣……您可以救出那些倖存者,對殉難者又不是見死不救。你們的身上為什麼要承擔生和死的重量?不承擔這些,就不能繼續走下去了麼?”

  “不承擔責任,憑什麼給我們施行力量的權力?”托尼淡淡說道,心裡還在計較新鮮出爐的一條法令。

  “扯到這種我可聊不下去了,沒寫過噠。”

  派瑞諾婭直接推翻耍賴的舉動讓兩人無奈,但也並不無觸動。

  “說起來,彼得呢?”史蒂夫揉了揉腦袋決定不聊這件事兒了,生硬地轉移著話題。

  派瑞諾婭一攤手,“他在報社作為一名記者的實踐課程還沒完成,本來寫一篇稿子寫了一半,中途這不是去魔法界玩了幾個月麼,接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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