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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立維教授果然被這吸引了過去,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本來你是個五年級的學生漂浮咒應該是最簡單的魔咒——但是還是為了這個完美的無聲魔咒,格蘭,呃,斯萊特林加一分!”
隨後赫敏也成功了,一年級的格蘭芬多這裡終於有了第一個成功的小巫師。斯萊特林那邊也不甘落後,課堂上不斷有羽毛漂浮,氣氛終於輕鬆了起來。
下了課,小巫師們從教室里魚貫而出,不用說,從城堡中處處可見的南瓜燈上,都能看出今天是什麼節日。
“今天晚上是萬聖節前夜,明天又是禮拜天。”派瑞諾婭一戳彼得,“想不想出校玩玩?比如,去美國找現在只比你大一丟丟的斯塔克先生!”
彼得眨眨眼,“我還以為你是在問我晚上打算扮成什麼樣子,放在以前萬聖節就是一個能上街玩cosplay的日子,這樣傳統的萬聖節我還是第一次過。”
“噢?那你以前都打扮成什麼樣子?”派瑞諾婭好奇了,勾住了想要開溜的彼得,追問到。
“呃……好啦我說我說。就是,就是鋼鐵俠啊!”彼得一想起當年自己一套手工製作的劣質盔甲穿了好多個萬聖節,就想抓頭髮,“噓……偷偷告訴你,我小時候可是在斯塔克博覽會上和斯塔克先生一起對抗那些盔甲來著。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要成為超英,來幫助他啦。”
派瑞諾婭微笑,“聽上去你好像喜歡斯塔克先生更多一點哦?”
“這不一樣!”彼得想到他的女孩兒的“正經”兼職工作,連忙一轉話題,“對於我們身上發生的怪事,你有頭緒了嗎?反正我是沒感覺到身體在恢復,好像我本來就是一個十一歲小孩兒似的。”
一聽這話派瑞諾婭忍不住笑了出來,男孩的身高本來就是他的心中一痛,現在回到了十一歲,那真是每時每刻都在製造非常美妙的回憶。
“沙沙沙、沙沙沙”
深秋的陽光從樹梢枝頭漏了下來,一點兒都不刺眼。
“?”派瑞諾婭一轉身就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什麼響動。
“滴答、滴答”
像是沙漏又像是鐘擺在規律性地擺動所發出的聲響,就在她扭過頭去看向城堡的塔樓時,這些動靜又好像融入了周圍的環境,悄無聲息了。
再一轉身,彼得正站定在她的身前,眉目柔和了秋冬的寒風,就好像無論如何他都會站在那兒。
派瑞諾婭一直沒說的是,那天晚上一下子見著他,她就好像又重新接觸到了她的世界。
他就可以代表那一整個世界。
*
萬聖節的節日氣氛非常濃郁還沒靠近大廳,一路上都能瞧見許多裝扮地惟妙惟肖的學生路過身邊。斯萊特林的小蛇們紛紛穿上了晚會的禮服,個個都是容光煥發,尖尖的牙齒細長的耳朵,打扮成吸血鬼的不要太多。
其他學院的鬼怪種類就非常多了,什麼南瓜人繃帶人透明人,還有許許多多魔法界常見的鬼怪。毛茸茸的狼人衝著教授席嗷嗷咆哮,打扮成樹人的學生一轉身,頭上頂著的枝幹一下子就橫掃過了兩邊的同學。
“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敷衍了?”派瑞諾婭拿一張白被單一套頭,隨手扎了三個孔算是眼睛和嘴,戳了戳一旁和她一個款式的彼得,“大家都很用心的樣子誒!”
“總比那些沒有打扮的用心吧?”彼得一點兒不慌,挪了挪下巴,就看見哈利和羅恩坐在餐桌旁,並沒有準備萬聖節前夜的裝扮,“何況你不是想扮成什麼樣就能扮成什麼樣麼?”
“啊拉,所以我是懶啊。”派瑞諾婭義正言辭,讓彼得簡直無話可說。
夾坐在幾人之間的哈利和羅恩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兩人既沒有打扮也沒有在意桌上今天顯得非常奇葩的食物,哈利端起一杯還在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的“血漿”,看都沒看就喝了一口。
“還蠻好喝的……咳、咳這是什麼東西——”當他看清杯子裡熱果汁的樣子時,果然不意外地噴了出來。
“熱的血橙汁,奶油棉花糖和巧克力醬,還有骨頭餅乾。”羅恩瞥了一眼,如數家珍般地報出了它們的名字,“霍格沃茲做的萬聖節大餐就是比我媽媽要做的好看。”
就在它們熱切討論起了萬聖節大餐的時候,奇洛教授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撞入了熱鬧的大廳中,“巨怪——就在學校里,我以為你們會知道的。”然後居然直挺挺地就暈了過去?!
低年級的小巫師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大廳里瞬間亂糟糟地,派瑞諾婭還看見好多膽小的小巫師們尖叫了起來。教授席上的教授們神態各異,斯內普更是定定地盯住了奇洛的後腦勺,目不轉睛。
“安靜。”
這種時候還是大名鼎鼎的白巫師校長一下子鎮住了場子。
鄧布利多校長和麥格教授對視了一眼,“現在,高年級的學生帶上你們學院低年級的學生,不要有人單獨行動,晚宴取消了,先回到你們的休息室去吧。”
派瑞諾婭剛想回到斯萊特林的隊伍里去,然而突然一下城堡外傳來了一聲劇烈的響動,地面震了一震,就連魔法燈芯都在這震動中晃了晃光芒。
“彼得,你跟著哈利和羅恩,他們單獨出去了,別讓他們遇上什麼意外。”派瑞諾婭當然沒有錯過剛剛急急忙忙落跑的兩人,十分在意地往走廊裡面一張望,“我去外面看看。”
彼得猶豫地看了她一眼,然而分`身乏術的他還是一點頭,追著哈利兩人而去了。
他的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畢竟哈利和羅恩跑得那麼著急,彼得覺得那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讓他們著急。穿過長長的樓梯,又是折路轉彎,彼得捂額才發現,兩人居然一頭撞進了女生盥洗室里。
“沒有別人能看見吧……”他小聲嘟囔了一句,然而神色一緊,側耳便聽見了盥洗室中傳出來的驚恐尖叫聲。
推門進去,彼得就聞見了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還沒等他從一片陰影中看見什麼東西,就在哈利羅恩還有躲在洗手台底下的赫敏的尖叫聲中,抬手一接,空手就接住了一根木棍。
尖叫聲戛然而止,轉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彼得頭痛地覺得自己好像不用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
*
夜晚的霍格沃茲其實是非常安靜的,黑湖只有湖面蕩漾著些許漣漪,禁林更是一片寂靜,掩埋在濃密遮掩的了月光的樹葉之下。
又是一陣震動,跑在外沿走廊上的派瑞諾婭停下了她的腳步,在室外她將這陣轟鳴聲聽得特別清楚,沉悶又接連不斷,就好像城堡的外牆正在不斷變成一片坍圮。
“那是……”
借著朦朧的月光,她的神色漸漸變得不可思議了起來。
綠色的大個子斜斜倚在一堆碎石磚塊中,旁邊的一個巨坑,似乎也是他的傑作,或許是因為從天而降撞暈了腦袋,浩克正在搖晃著他的頭,又令這堆廢墟發出了不斷的碎裂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