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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悅:我拒絕!

  江原:(認真地)我尊重他,所以連潤滑劑也沒怎麼用過。

  南州:囧這就是小凌經常受傷的原因麼?

  凌悅:(怒)不是!

  南州:那是?

  凌悅:(沒好氣)他技術差!

  江原:(小聲笑)我故意的。

  南州:(湊近江原,偷偷問)你要這樣達到又心疼又愛惜他的目的麼?

  江原:(警惕地看南州)胡扯,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南州:說實話,不論哪種原因都不可原諒!= =++91.您的第一次發生在什麼時候?

  凌悅:就是山上那次。

  江原:同上。

  南州:說謊你明明15歲就成親了!

  江原:(淡然)我只認同這一次。

  南州:……唯心主義。

  92.那時的對象是現在的戀人嗎?

  凌悅:算是罷。

  江原:(理直氣壯)當然是。

  南州:(無語……)

  93.您最喜歡被吻到哪裏呢?

  凌悅:……

  江原:(笑)他都喜歡。

  凌悅:(怒目而視)

  江原:我也都喜歡。

  南州:……自我感覺不是一般的好。

  94.您最喜歡親吻對方哪裏呢?

  凌悅:(皺眉)最多嘴唇吧……

  南州:(摸)真純情。

  江原:額頭、臉頰、鼻樑、嘴唇、耳朵、脖頸、胸口、小腹……

  凌悅:(面孔紫漲,嘴唇發抖)

  南州:打住!再說就1丨8禁了!你還是直接說都喜歡吧。

  95.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凌悅:哼……我不需要取悅他。

  南州:因為你只要往他面前一站,就足夠了……

  江原:(微笑)其實他很敏丨感,真的。

  96.H時您會想些什麽呢?

  凌悅:很少想什麼。

  南州:因為H時你大腦經常空白。

  江原:沒什麼,只覺頗享受。

  南州:(囧)想受……

  江原:(不明就裡地點頭)

  南州:(淚奔)你是攻啊!

  97.一晚H的次數是?

  凌悅:(茫然)沒數過。

  江原:(得意)數不過來。

  98.H的時候,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凌悅:……

  江原:(一笑)我喜歡幫他脫。

  凌悅:……他喜歡自己脫。

  99.對您而言H是?

  南州:這是倒數第二個問題了,不妨坦白些。

  凌悅:(沉思)其實……有時感覺……並不是多麼不好,也……不是多麼不想……但是……

  南州:您直接說感覺很好,您很想不成了,需要這樣繞嘛?

  凌悅:(抬頭,深沉複雜的眼神)

  南州:(立刻作理解狀)當然,您有您的方式和考量。

  江原:愛。

  南州:言簡意賅。

  100.

  南州:下面是最後一個問題!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凌悅:……(轉頭看江原,默默搖頭)

  江原:……(轉頭看凌悅,微笑搖頭)

  南州:看來平時說的夠多了,已經不需要說了。要不再加一題?請對作者說一句話。

  江原:(起身,矜持地)表現還不錯,可以考慮提拔你。

  南州:(激動)謝殿下!謝殿下誇獎!

  凌悅:(看到此景此景,抽出寶劍,一劍將南州手中話筒劈為兩半)不務正業!你該幹嘛幹嘛去!這種爛俗把戲小爺再也不玩了!

  南州:(一手一半冒煙的話筒,淚流)真的不關我事……

  (採訪完畢)

  第45章 借君一諾

  四周靜悄悄的,書房中空無一人,我半彎著腰躡手躡腳往回走。還好,裴潛隨著府內眾人去送江麟了,沒有這個小畜生在一邊當眼線,我還能在房內自由走動。可是一想到不能親眼看見兩個小鬼送別的有趣場面,又覺得充滿遺憾。

  我無奈地看看自己,把懷裡的東西拿穩了些,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卻冷不防身後響起一聲大吼,差點讓我扔了一地:“滿身插著銀針還敢亂跑!”

  我馬上頭也不回地閃進門,飛快踢掉腳上的鞋子,正要往床帳里鑽,卻有人搶先一步到了床前。我立刻心虛地陪笑:“……憑潮大夫,這麼快就把藥煎好了?”

  憑潮凶神惡煞般叉著腰,冷森森道:“幸好我來看看。若等藥煎好再來,你是不是該上房揭瓦了?”

  我小心看了看憑潮幾乎要冒煙的頭頂,知道不妙,忙道:“憑潮大夫言重言重,我不過下地走了兩步,分寸掌握得恰好,銀針也沒移位。”

  “你說沒動就沒動,還要我這大夫幹什麼?”憑潮殺氣騰騰掃了我一眼,“懷裡藏的什麼?交出來!”

  我老實交出一沓紙。

  “還有呢?”

  我再交出一支蘸了墨的筆。

  憑潮拿著紙筆,表情滿足了些:“回床上老實呆著!要寫字不會等會再寫?”

  我爬上床,忍不住道:“我好容易想起來,就怕等會忘了。”

  憑潮白我一眼:“你忘了不關我事!”

  我長嘆一口氣,識時務地沒跟他計較。如今憑潮就住在弘文館內,早上煎藥,晚上翻書,專心為我療傷,沒見有多大效果,脾氣倒似乎有越來越暴躁的趨勢。

  憑潮帶著殺氣除去我頸間和耳後的銀針,在我身上亂戳的同時推進一點內力:“疼麼?”

  “不疼。”

  “這裡?”

  “不疼。”

  憑潮又下勁在我脊背某處施了一針,吼道:“疼麼!”

  “疼疼疼疼!”

  憑潮笑道:“就是這裡了!”

  我立刻覺得從脊柱下方升起一股涼意,小心道:“那裡,沒什麼吧?”

  憑潮又哼哼哼笑了幾聲:“終於找到癥結了,你這裡氣血凝滯,以後還得用老辦法給你治。”

  我打了個寒噤:“不用吧?”那苦頭我已經吃夠了。

  憑潮發飆道:“我說用就用!要怪只怪你自己好得慢,還連累我悶在這裡!我警告你,從現在起每晚給我自行從丹田聚氣,試著使用內力!”說著咬牙切齒地看我,“你筋脈脆弱,自行運功會很辛苦,但是你要敢偷懶,到時別怪我!”

  我愁悶地看了性情大變的憑潮一眼,十分後悔居然一時發昏聽信了江原的餿主意。憑潮醫術高明沒錯,可他賺錢的手段更高明,平時經常逮住府里的人勒索高價,算盤比誰都精明。現在因為一道命令斷了財路,有勁沒處使,理所當然把我當成了發泄的對象。

  憑潮一點沒察覺自己不對勁,吼完之後又用很正常的口氣對我道:“凌主簿,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你千萬別動。”

  我直到他出了門才敢重新拿回紙筆,愁眉苦臉地在紙上畫了幾筆,過不久又揉成團扔到一邊。正在畫另一張時,有個聲音在門外笑道:“凌主簿好興致啊!”

  我使勁咬了咬牙,抬頭道:“江容,你給我進來!”

  果然窸窸窣窣一陣響後,江容輕快地推門進來,他穿著一身透綠的緞子,頭上銀冠亮得晃眼,看見我便假裝哀怨道:“凌主簿真不地道,剛才被那小郎中欺負得大氣不敢出,對本侯卻這樣耍威風。”

  我哼道:“你要有他一半醫術好,我也敬奉敬奉你。”

  江容掏出扇子晃晃:“這個簡單!回頭我就學醫去,憑著本侯爺天資聰穎,定能學個八九不離十。”

  我眯眼道:“江侯爺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江容肅然道:“亂講!本侯爺來探望高朋,適逢其療傷當中,不便打擾,就站在廊下觀賞了一下景致。如此風雅的行為,凡俗之人怎能領會?”

  我嗤道:“果然不能。不過高朋受傷已有一個多月,還差點被閻王召了去,江侯爺來得真及時。”

  江容立刻像受了天大委屈:“冤枉啊,你沒醒的時候我可是天天來,結果第四天上卻被人攔在了府外,都是你家那位想吃獨食害的!今天要不是我躲得快,又要被攔下了。”

  我伸手把紙筆狠擲出去:“再胡說我就不客氣了!”

  江容跳了兩步躲開:“你剛才大聲叫疼,我還以為皇兄在呢,生怕壞了你們的旖旎春光,卻沒想到……唉!”說著又關切道,“好得怎樣了?我給你帶的補藥就放在門外。聽說你還要隨軍出征,我聽了真擔心你吃不消啊。”

  我隨意看他一眼,也嘆了一口氣,皺眉道:“有什麼辦法,都是燕王殿下執意要我去,就算死在他身邊也要去啊。”

  江容驚了一跳,又馬上理解地點頭:“皇兄他是捨不得你,就比如說我,若是讓我現在就離開洛陽,定然要想辦法把平日與我相好的姑娘公子們都帶上。”

  我忍不住嘔了一下,卻贊同地點頭:“不想江侯爺也是重情之人。”

  江容突然想起來般道:“對了,聽說南越凌王那名護衛不幸身亡,晉王府里也有名侍從殞命,凌主簿當時在場,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微微凝神,想了片刻:“這事燕王不准說,不過咱們好歹也有些交情,江侯爺實在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

  江容眼神亮了亮,欣喜地走過來,我瞅準時機,一把按住他手臂要穴扭到床上,不理江容大聲喊“疼”,諷刺道:“江侯爺好興致啊,下官很想知道你是來探我的傷呢,還是找樂子?或者打探消息?”

  江容急叫道:“哪兒話啊,我真的是關心你!哎喲,疼疼……”

  我笑道:“下官可是警告過江侯爺的,是你自己不識趣。”

  江容一副要哭的樣子:“我活該還不成麼?快放開……”

  “你若再說呢?”

  江容不假思索:“我爛嘴爛舌!”

  居然還是那一套,我抽了下嘴角,放開手。江容立刻躲得遠遠的,一臉嚴肅道:“雖然本侯與凌主簿是知交,但也不可這般沒上沒下,下不為例。”

  我揚眉笑道:“我也是真心想與侯爺親近,可能方式粗劣了些,望你勿怪。——不知道侯爺近來常與梁王殿下通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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