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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寒松暗暗點頭,吩咐薛必武下去洗浴換衣裳,轉眼看向秦瑞熙神情不由一滯。畢竟大庭廣眾的秦瑞熙和荊無雙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有些辣眼睛啊!

  “咳咳!”

  冷寒松一陣重重咳嗽驚得荊無雙手中的帕子一抖,差點掉落在地。還是秦瑞熙霸道伸手穩住了她的手繼續為自己擦去臉上的汗水,還笑得意得志滿:“還是雙雙心疼我。不過我這身衣裳算是廢了,衣裳鋪子開張雙雙能不能最先給我做一件衣裳。”

  看冷寒松的樣子就知道他定然是有話要說,可手被秦瑞熙拉著動彈不得,荊無雙根本就不敢看旁邊別人的表情,恨不得找個洞給鑽進去。秦瑞熙只能看到她點頭時白皙的頸脖,喉間一陣乾渴,忙問冷寒松,“外祖父是有話要與我說?”

  “其實也無甚大事,只是看瑞熙之前的招式極為眼熟,想起一位舊友,不知道還能見他一面否?”冷寒松年紀大了就有些懷舊,看到秦瑞熙招式之後就想起一個人來。

  秦瑞熙微微皺眉想了想,但也沒隱瞞,“我的武功是胡二的爹教的,胡叔以前是公主府侍衛,不過在我十六那年因病過世了。”

  “他可是叫胡方?”冷寒松聽到姓胡,心中一動,可是見秦瑞熙點頭後又有些傷懷,故人竟然已死。

  在秦瑞熙正想問他為何一位遠在邊關多年的西北侯會認識一個榮華公主府名不見經傳的小侍衛時,冷寒松盯著秦瑞熙的臉輕輕說道:“胡方本是我師父幼子,因為師父欠了先皇叔一個大人情,二十年前被先皇叔一封信從西涼召回京城。從此和西涼失了聯繫,我找了多年卻從未想到他會在榮華公主府!”

  一直在一旁默默不語的胡二瞪大了眼睛,重重跪在冷寒松面前磕了三個頭,“師叔!”

  接下來的事情有些涉及到久遠的宮廷秘史,冷寒松便只帶了冷肅和胡二重新進了屋子,外面再次剩下一夥年輕人。秦瑞熙最先反應過來,“都愣著幹什麼啊?難得人這麼齊,不如我們打麻將吧!”

  又是一個新名詞,別說林家兄弟,就是荊無雙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想想秦瑞熙那離奇的經歷便也釋然,第一個捧場笑道:“我能不能玩的?”

  “當然能,待會兒我教你,得把他們來咱們家吃的喝的全都給贏回來!”秦瑞熙自然而然輕扶著荊無雙往領頭往頤園走去。

  季君落和韓越笑著請林家兄弟跟上,冷玉書愣了愣,苦笑,“以前覺得有媳婦挺煩的,現在怎麼覺得很羨慕啊!”話完了後發現就剩下自己和韓妮還落在後面,又嘻嘻一笑,“你這是特地等著小爺我麼?”

  韓妮給了他一個白眼,“來者是客,難道讓客人留在最後不成?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走不走?”

  “走,當然走!”冷玉書為韓妮的那個白眼有了點小小驚嚇,不是說女子嗎?怎麼一點都不斯文,而且罵人的話比之前有了很大的進步,真是人不可貌相!

  ☆、第一百三十七章 烽煙突起

  忙碌起來最容易忽視時間的流逝,從林家兄弟和西北侯入京開始,秦瑞熙和荊無雙便各自忙碌起來。し

  不過有了之前的一次摩擦後,兩人都默契地每天早上一起吃飯,晚飯前也齊齊往家趕,雖晚上吃飯的人多了些,飯後秦瑞熙也要去書房繼續和季君落等人繼續議事,但絕對會在亥時之前回到臥房擁她入眠,自然也少不了夫妻間越見默契的情事,第二天又能元氣滿滿投入新的一天。

  如此充實而快樂的日子在一個半月後遇到了第一次阻礙。西涼邊關急報,旗山一帶山體崩塌,西涼揮兵大啟朝,氣勢洶洶,迅速占領旗山下兩個州府,和西涼邊關形成對峙之局。

  皇帝得知邊關加急情報後十分震怒,一邊讓人去驛館抓公治康前來,一邊封西北侯世子為鎮西大元帥,日夜兼程出發,調集西路各州縣駐軍馳援西北邊關。

  可等驛館抓來所謂的西涼太子時,那人正在下跪時突然出手行刺皇帝,幸好西北侯心有疑惑及時阻擋一二皇帝才未當庭身死,但也被匕首刺中腰間流血不止。那替身存了必死之心,臨死前高喊南陽萬歲,禁衛軍一番查探後才知公治康之所以有魄力以彈丸國攻打大啟朝乃是因為有南陽大國在後作祟。

  南陽大國和大啟朝之間隔著個地理位置特殊的西涼,而西涼多年前曾經被南陽屠城,兩國成為生死之敵,這才投身大啟朝尋求庇護。卻不知道公治康身在大啟朝是怎麼和南陽朝廷勾結一起一舉成事的。

  不管怎麼樣,南陽大國的國力和軍事比大啟朝只高不低,且在大啟朝安於現狀重輕武時早已屯兵在側養精蓄銳。終於和公治康這野心極大的西涼太子沉瀣一氣,給大啟朝來了個出人意料,若沒有西北軍英勇,怕這時候已經長驅直入了。

  南陽軍隊人數眾多裝備精良,且還在不斷借道西涼往大啟朝邊境逼近,大啟朝如今已是人心惶惶。往西北增軍勢在必行,可當皇帝撐著受傷的身體在朝堂上問眾臣該派誰出戰時,二皇子季君雅竟然獻策和談,還得了朝上不少大臣支持,直接將皇帝給氣暈了過去。

  “那怎麼辦?皇上不會這麼無能吧。”荊無雙聽到這兒不由義憤填膺。在西北堅守的可是她外祖一家,要知道得知了旗山被破的當天冷寒松就不顧年老體邁趕往邊關,這時候朝廷主和讓邊關那些奮戰的兒郎如何自處?讓旗山被殺的百姓和戰死的軍人九泉之下如何安寧?

  雖然荊無雙的話犯上,但秦瑞熙一點都不計較,此時他也沒那心思計較。握住荊無雙的手將她擁到了懷中,柔聲道:“雙雙你放心,我已經讓韓越煽動國子監的學子們聯名上奏請求維護****上國尊嚴;另外也借盤雲社的勢力穩定人心。”

  頓了頓,秦瑞熙親親荊無雙的發頂,“雙雙,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五皇子已經進宮請纓前往邊關,我和韓越欲陪他赴邊關,勢要將南陽大軍趕出大啟國土,讓公治康自取其辱。”

  “你要去邊關?”荊無雙被這突來的消息擊懵了,“你不過是個生意人,去了能幹什麼?邊關一定危險,我不讓你去。”

  瞧著荊無雙擔憂的模樣秦瑞熙心裡暖暖的,將她擁得更緊了,“你忘了我還是國子監監生,是禁軍校尉。別人都覺得我這個校尉徒有虛名,我卻是要讓人看看我是否名正言順。”

  “你管別人怎麼,反正……”

  荊無雙話還未完便被秦瑞熙堵住了唇,半晌才饜足地離開,低喃道:“雙雙你怎麼能這麼可愛,我越來越愛你了怎麼辦?你忘了你夫君可是連薛必武都能勝,不是還有胡二哥嗎,你擔什麼心。”

  “反正你是決定了只是告知我一聲是吧?”荊無雙止不住輕喘,臉色暈紅,嗔怪的樣子看在秦瑞熙眼中無比誘人。為了避免她繼續逼問責難,輕咳了一聲轉了話題,“荊霜雪沒了孩子,已經和離回了威遠侯府。”

  “啊?”荊無雙微楞,這一個多月來她忙著家裡和鋪子的事情好像已經忘了有這麼個人似的,冷不防被提及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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