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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菸鬼。”

  楊繼沉抱緊她,下巴擱頸窩那兒,他輕輕聞她身上的味道,沙啞道:“你身上很香啊。”

  江珃一癢,扭了扭,笑了出來,“別……”

  楊繼沉眼尾微微上挑,和她拉開距離,笑著看她的後腦勺,她染的頭髮顏色越來越淺,更是依舊很好看,黃棕色的頭髮被她隨意紮成一個球,白皙的脖頸間有幾根髮絲垂盪著,襯得少女氣息十足。

  “胡了胡了!”江珃把牌一攤,轉過頭看楊繼沉,笑得眼睛彎成月牙,“我又贏啦!”

  楊繼沉:“可以啊,江師傅這手氣,看來2010年運氣會很好啊。”

  江珃沒想太多,全心全意的打著,她不迷戀牌局,也只會在過年過節打著玩,偶爾玩那麼幾次還真挺有意思的。

  楊繼沉耐心十足,抱著她坐了一晚上。

  天亮收場去放鞭炮,放完,都散了,宋逸晟住在江珃家,周樹他們睡楊繼沉那兒,季芸仙說什麼也不肯多留,回去了。

  江珃把贏的錢分了幾個放在紅包里,進浴室洗漱,出來時,果不其然,她床上已經躺了個人。

  這次回墨城,楊繼沉倒沒有一次跳窗過,都是光明正大進來的,也不曾留宿過,有過幾次纏綿,都是他勾引她去的他那邊。

  江珃邊擦臉邊走出來,問道:“怎麼過來了?”

  “腿麻,來找江師傅松松筋骨。”

  江珃坐在書桌前塗抹護膚品,“江師傅今天手很酸。”

  “贏錢贏的手酸?”

  江珃愉悅一笑。

  楊繼沉坐起身,曲起右腿,直接把人拉了過來。

  “等會……我還沒塗完呢。”

  楊繼沉按住她腦袋,吻了上去。

  匆匆忙忙完事,他興致高漲,也沒用很多時間,就這麼幾下完了。

  江珃穿保暖褲,爬進了被窩,靠在他懷裡,她戳他胸口,“禽獸,壞蛋,色狼。”

  楊繼沉隨她罵隨她戳,想抽根煙,又想著她肯定不讓,於是乾脆喝了口水。

  他說:“我在你這兒睡,周樹打呼嚕,吵得不行。”

  “我這兒是什麼?是賓館啊?還是按摩院啊?”

  楊繼沉嘴角彎起,“按摩院吧,這個聽著形容的貼切些,或者,洗腳房也行。”

  “你還去過洗腳房啊?”江珃順著他的話杆子往上爬。

  “我還真去過。”

  江珃推他,往邊上挪了點,又被楊繼沉拉了回去。

  他懶洋洋道:“那會剛和周樹他們認識,喝多了沒事幹,走在路上瞎扯,看到一洗腳房,裡頭的姑娘排排坐,說誰進去就喊誰爸爸,我想著還挺賺,就走進去了。”

  “然後呢?”

  “然後那些女的都圍上來,問我要哪個女的幫著洗腳,我就指定了一個。”

  “然後呢?”

  “然後……就洗腳了啊,按摩手法真的不錯。”

  江珃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又在逗她。

  楊繼沉敲敲她腦門,笑得不行,“你怎麼那麼好騙?”

  “你討厭!走開!”

  楊繼沉掐她屁股,“當然,還是江師傅的手法最舒服了。”

  江珃背過身不理他,楊繼沉靠著床背坐了會,然後順勢躺下從後抱住她。

  冬日清晨的光清新而淡薄,穿透淺色的窗簾,空氣中的細小塵埃漂浮著。

  不知怎麼,楊繼沉突然低低的說:“再等一等我,很快了。”

  ……

  這個春節只下了一點點的雪,想捏個雪球還得收集好一會,雪下了融融了下,路面和屋檐一直是濕漉漉的,雪融的時候最冷了,那種濕冷能滲骨。

  最近流行十字繡,江珃繡了一個寒假,終於在雪融的時候得了凍瘡。

  右手食指那兒紅爛了一小塊,又癢又疼,江眉給她抹藥膏,鄭鋒沒收十字繡,楊繼沉給她買了副超級厚的棉手套,一天二十四小時戴著不准摘。

  於是江珃就成了獨臂大俠,右手總是被裹在手套里,只能分清大拇指,剪刀石頭布也只能出布和拳頭,像哆啦A夢的手。

  江珃既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一個凍瘡讓全家人圍著團團轉,那要是缺胳膊斷腿還不知道要怎樣。

  楊繼沉和季芸仙先後離開墨城,江珃走進機場,這手特矚目。

  連季芸仙也笑了,說:“小珃,你這樣子怪滑稽的。”

  穿的跟個韓劇女主角一樣,手上卻戴著一個藍色的卡通棉手套。

  這個假期江珃幾乎沒見她笑過,她的心情好好壞壞,是怎麼也笑不出來的,任何美好的事物擺在她眼前,她都渾然不知,心思不在這兒。

  難得,季芸仙笑了。

  江珃倒覺得這凍瘡生的值得。

  季芸仙沒有在季家多逗留,反而一門心思遠赴澳大利亞。

  她說:“我走了。”

  江珃現在是真害怕聽到這三個字了,她沒忍住,叫住了季芸仙。

  季芸仙知道她要說什麼,她說:“我不好,一點兒都不好,到了那邊不會開心,不會睡好覺,小珃,一切都不會好的。”

  “那……你去看過嘉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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