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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大皇子傅子宴聽罷挑了下眉毛,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有何難,大哥教你,來,坐下。」

  舉杯碰了下,傅壬章一口悶掉,辛辣的烈酒順著口腔一路滑下去,燒熱了整個身子。

  「去,喊個乾淨的男婢過來。」

  傅子宴起身又給他倒一杯,同時解釋道,「這酒,才是個助興的好東西,一會兒,你儘管看著,嗯?」

  傅壬章又喝一杯,仍舊氣息不平,他被朱珏氣的肝火上涌,難受的很。

  外頭很快進來一個,身形嬌小,約莫也就十三四的模樣,傅壬章想起來御醫說過的話,心頭一凜。

  「過來,挨著我坐。」

  傅子宴衝著他招手,看著人幾步走近,忽而一把攬過去偎在懷中,「叫什麼?」

  「回大殿下,婢喚南樓。」

  傅壬章自顧自的飲酒,邊看著他倆。

  傅子宴點點他鼻子尖,溫聲笑語,「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來,喝一口嘗嘗味道。」

  名字叫南樓的男婢就著傅子宴的手喝了半杯,就嗆的咳嗽出聲,瞬間想跪地求饒,就被男人摟著貼上來輕輕的啄了個唇角,「用不著請罪,這酒太烈,來人,換個溫潤的果子酒吧。」

  邊說著,邊抬頭跟傅壬章聊天,「十弟去世,我看父皇甚為心痛,你也不進宮就多陪陪,整日裡都在府中忙什麼?」

  傅壬章看著傅子宴一直給懷裡的男婢灌酒,心裡頭合計,要不,請小紅豆喝點酒,主要是,他不喝啊,難不成,硬灌?

  「沒忙什麼。」

  南樓喝的有點多,尤其是那口烈酒的後勁太大,臉蛋通紅的搖搖晃晃,傅子宴瞧著小傢伙有意思,難得的竟真有了喜歡的意思,扒拉著他衣領子,慢慢伸出來舌頭舔舐著,「南樓,喊我的名字,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傅子宴,跟著你念…」

  身下人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輕聲跟著念,「傅子宴,唔…」

  傅子宴已經娶了夫人,甚至兒子都有了,對待房事向來克制,頭回對著個男孩情不自禁,兀自抱起來,對著傅壬章搖搖頭,「你看,我還說教你,自己先忍不住,我先回房,你自己隨意吧。」

  說罷,也管不得他,親著懷裡的小寶貝走了,傅壬章自嘲般的笑笑,要是小紅豆能這麼好被搞定就成了,他還出來借什麼酒,消什麼愁…

  作者有話要說:  傅壬章:你咋那麼難搞?

  朱珏瞪他:與旁的無關,就是不想讓你干。

  ☆、暈厥

  雪花紛飛,屋檐上一層的白皚色,柴伯縮著肩膀進屋,先除去身上的雪,後才拐過屏風,手裡的食盒掀開,裡頭一碗湯藥,朱珏又病了,上次的風寒可能就沒好利索,這回更加嚴重,那頭相熟的大夫可算來了,開的大補的藥材,連著頓喝著,可算不燒了。

  「爺,喝藥了。」

  朱珏對著陽光看書呢,聽見聲音抬頭,一副面容更是俊美不凡,皮膚白皙的都能看見底下青色的血管,「嗯。」

  柴伯還是覺得他又瘦了,嘀咕著,「老奴給您燉點雞湯補補吧,這麼不吃葷腥的,身體哪受的住。」

  朱珏一口氣都喝光,呲下嘴,隨手抓了塊飴糖含著,含糊不清的說,「不想喝。」

  柴伯也是無奈,嘆口氣,不打擾主子溫書。

  剛出門,旁邊月亮門穿過來個小廝,一見他手裡的東西,柴伯就瞭然,訕笑著問,「這次,又是個什麼?」

  小廝靦腆一笑,「裝蟈蟈的籠子,十個呢。」

  「好,你回去說,小伯爺收著了。」

  轉身拎著又進屋裡,「九殿下才剛讓人送來的蟈蟈籠子,這時候,讓哪兒去逮蟈蟈啊,真是。」

  朱珏抬頭,看了眼他手裡的東西,眸色一暗,垂頭繼續讀書,柴伯自己嘟囔嘟囔,還是整整齊齊的放多寶閣上,「這可好,人家府上多寶閣里都是些精貴的什麼瓷瓶之類的,咱家可好,全是木頭做的東西,這九殿下是要去當木匠嗎?」

  抬眼望去,整個多寶閣里全是傅壬章做的東西,大到木馬,小到器皿,也不知道他哪兒那麼多的閒情逸緻。

  反正,自從那日後,傅壬章就再沒來過,只是日日的送東西,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發買,算了,他還是專心備考吧。

  傅壬章這幾日倒是平靜,整日裡貓木匠房裡拿著刻刀雕啊畫的,這會兒正專心致志的刨木頭呢,準備做個能搖晃的躺椅,工程量巨大,外頭總管大人看著一塊塊搬過來的檀香木,心裡頭直打怵,貴妃可傳下來話,要過府來個新太傅單獨教導他家主子,這一來,發現九皇子成日呆在木匠房裡,成何體統喂,他急也沒用,勸不出來。

  這日,傅子宴來了,總管大人一瞧,頓時是看見救星的那種眼神,巴結著請過去,「大殿下快勸勸我家主子,這成日裡著了魔一般。」

  不想當皇子,反而想當木匠,真是他的好九弟。

  「囉嗦,前邊帶路。」

  總管大人一僵,神色如常的領人過去。

  門開,裡頭透進去寒氣,傅子宴一眼就看見中央坐著的那個人,他的九弟依舊是瀟灑的,紅衣紅裳,可能是嫌礙事,底下的袍子角讓他兩兩的繫上,露出來一截白色的褻褲,長發用支釵子挽上,手裡執著畫筆正提墨呢。

  「我原想,你得灰頭土臉的,沒想到,仍然是皇子風範啊,九弟,我領著太傅來了,你出來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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