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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壬章昂著頭,腦子裡全是朱珏,他真真的,喜歡到不行。

  斥道,「你只管告訴我方法,別的,一概不許再提。」

  作者有話要說:  傅壬章撫摸著他白皙的臉頰:寶貝兒,我不想你死。

  朱珏點點頭:嗯,所以,你要節制點…

  ☆、腰封

  太醫一身冷汗的從主殿中出來,抬手拍拍額頭,老糊塗嘍,年輕人玩鬧也屬正常,回房拿了本行房一百二十則和些助情趣的小東西,折身送過去,傅壬章看著哪個不明白,還問問太醫,給他鬧了個大紅臉才出來,真是,真是,世風日下啊,他還是外出繼續研究藥材吧。

  傅壬章看的專注,手裡捏著個緬鈴左右晃蕩著瞧,還是不知道到底哪處好,咦,翻著的這頁,恰好就是朱珏教他的那個舌上功夫,莫不是,他也有這種書,嘖嘖嘖,那上次還說不喜歡男人,竟然如此打臉。

  研究了許久,勉強吃透了些,揉揉脖頸,起身讓奶娘去叫幾個木匠來。

  朱珏燒的迷糊,不知道個東南西北,柴伯餵藥他就喝,吃東西很少,聞見葷的就覺得腥,說什麼也吃不進去,柴伯急得夠嗆,眼瞅著小主子下巴瘦的越來越尖,想方設法的給他換著花樣做,到了他這兒卻是基本上一口不動。

  「這是新熬的鵪鶉湯,去了油的,您多少喝點?」

  端著湯盅放他跟前,朱珏看了一眼,沒有胃口,手裡卷著書繼續背,「柴伯,我這一年,食素吧。」

  什麼?

  柴伯感覺自己的手有點抖,小主子怎麼寡淡的,不會是一心向佛了吧?

  「爺,爺,爺,爺莫不是?」

  朱珏難得的笑了笑,屋子裡頭一片馨香,放下書籍調笑他,「柴伯怎麼還結巴了呢?我又沒說什麼。」

  柴伯抖動著鬍鬚,瞳孔睜大,繼續結巴著問,「您,您莫不是,不是遁入空門,兩眼皆空了?」

  還立地成佛呢,老管家真能想。

  「不是,別瞎想,吃素對身體好,沒關係的,準備準備,我明天得去學院了。」

  他已經耽誤太多課業了,想著讓人給楊鎮捎個話,他想借幾個講義看看,讀書到三更,又喝了一遍湯藥,這才躺下就寢,莫名的想起來傅壬章,好幾天沒看見他了,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又想起六皇子的斗篷,怎麼才能借個機會還回去呢?

  呃,猛的坐起身,朱珏拍的下自己腦袋,怎麼忘了姜樊呢?

  夜深,他怕冷,尋了件厚的鹿皮披風,點了個燈籠自己過了九皇子府邸。

  總管大人還沒睡,正讓小太監伺候著洗腳呢,突然聽見人稟報,蹬了小太監一腳,自己個兒隨意擦了擦,起身迎過去。

  「小伯爺大駕光臨,是要?」

  我家主子可都睡了,再大的事,也得明天不是,說實話,他這把懶骨頭是真格的不想再動了。

  朱珏抱歉的笑了笑,「對不住,我才想起來姜樊還在私牢里上著刑具呢,我想現在去看看?」

  總管大人眼睛笑成個縫隙,從腰間掏出來把鑰匙,「自然可以,讓這個小太監領您去,這幾天日日夜夜的受刑呢,估計問個什麼都能說出來個一二。」

  朱珏以往與這位總管大人接觸的不多,卻知道他是個真心為傅壬章著想的,也沒撂下臉色,眼角掃著他半截濕了的襪子,告了聲辭,隨著小太監去。

  牢里這幾日因為外頭天氣,更加的潮濕,他一進去就聞見股皮枯肉爛的味道,難聞至極,微扯了袖子掩住口鼻,往最里的牢房裡去,自那日用刑後,姜樊幾乎每天都會被打的皮開肉綻,尤其是有一種私刑,往人傷口上撒上蜂蜜,等著放回牢房去的時候,就會吸引了許多的螞蟻老鼠過去,啃啃咬咬的一絲絲的拽下來他的肉。

  因為提前說了小伯爺過來,裡頭的侍衛把人扛著去了個乾淨的屋子,讓朱珏親自審問,甫一瞧見他的樣子,朱珏就差點翻江倒海的吐出來,這人,實在是個最初見到的少年郎有些差距,認不出來的走近了細瞧,還真是。

  姜樊被他們折騰的勉強恢復了意識,他無數次的在腦海里設想大皇子會來親自救他,所以,進了幻境中,魔怔的抓了抓過來的朱珏,朱珏恰好後退一步閃開,沒說話。

  久久,聽見姜樊破舊不堪的殘破的聲音,「大殿下,您來救我了嗎?」

  大殿下?

  朱珏還是沒說話,但是往前又走了兩步,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披風,聽他繼續表忠心,「大,大殿下,我,我都按照你說的做的,朱珏是個耳根子軟的,我一嚇唬他說聖上有意削侯降爵,他就慌不擇路,拿了鐵捲去宮中拜見皇帝,他傻子一般,九皇子的狀是那麼好告的,聖上罰他跪兩個時辰,回來就被九皇子抓去了,但是,我不明白他是怎麼逃脫的,按理說,豫恩伯府應該就完蛋了的,是我沒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朱珏仍舊眉頭緊皺,他與大皇子近來無仇,為何,非要置他於死地?難道是,因為傅壬章?

  抬手示意侍衛可以了,朱珏拽出來一截沾了血跡的披風,轉身欲走。

  姜樊身上的體溫很高,可是他就憋著一口氣維持住自己的信念,身上的傷口疼的他已經麻木了,繼續說,「大殿下,您不是想要鐵卷嗎,不如,我去偷了來,那日,我瞧見朱珏放在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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