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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珏無比相信他說的這句話,上輩子就是如此寵溺他,才把他身上的血性逐漸驅逐,沒了自己,全部都是他。

  神情帶著不可言說的失落,他說,「我有手,有腳,憑什麼讓你幫我?不必,我自己可以。」

  傅壬章並沒聽出什麼不同來,還是欣賞著美人的模樣,心裡合計著怎麼才能把人給拐回家去。

  如此面不和心不和的吃了頓午膳,那邊來人說聖上召見傅壬章,所以放了朱珏回府,臨了還自顧自的定下明日去他豫恩伯府做客,讓他提前準備,朱珏腦袋裡出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緊鎖大門,要不,躲出去?反正,他不想再和傅壬章相處了,感覺能短命十年。

  下了馬車,朱珏邊走邊罵,不要臉,沒臉沒皮,色胚子,迎面過來個人他都沒注意,直至那人出聲,他才抬頭看過去。

  「你怎麼才回來?我都等的快餓暈了。」

  姜樊連多走幾步都不願意,就停在門裡,一股怨氣衝著他發過去。

  朱珏停住步子,收斂了剛才的形態,奇怪的問他,「你怎麼在這兒?」

  姜樊差點暴跳如雷,勉強壓下怒火,隻眼中還殘餘著紅色,「朱珏,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朱珏回頭莫名的看著柴伯,一副這人是誰啊,他怎麼不認識的表情,柴伯也是頭疼,姜樊此人性情不佳,常對著他們幾個奴僕發火,可惜,主子喜歡,他們只能在背後忍著,這不,今個兒剛回來就要用膳,他們沒提前準備,就已挨了一頓罵,等著上去了,又開始責怪朱珏怎麼那麼慢,還不趕快回來,實在,不知所謂。

  「老奴瞧著,您的髮帶好像換了地方?是又流血了嗎?要不要請大夫來一趟?」

  傅壬章親手給他系的,自然,朱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剛想擺手說不用,那頭從牆上蹦下來個暗衛,手裡托著個托盤,上頭一個粉色的瓷瓶,「小伯爺,這是殿下允您的藥膏,殿下吩咐,務必早中晚各塗一次,到時間我會來通知您,告辭。」

  什麼?還用的著通知?

  「哎,你別走啊,我不用你通知,我能抹,哎…」

  瞬間就沒了人影,朱珏憋悶著一口氣,攥了攥手裡的瓷瓶,這個混帳,跟什麼主子學什麼樣,不聽完人說話…

  姜樊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忍著飢餓問他,「九皇子送你的?你又勾搭上九皇子了?」

  朱珏又想罵人了,勾搭你老母。

  柴伯先看不過去,挺身往前一步,也顧不得什麼尊卑,「姜少爺此話委實誅心,您站著我豫恩伯府的地方,卻在辱罵豫恩伯爺,這是你一個做客人該有的風度嗎?」

  哎呦,朱珏扶額,老管家這話真真的刻板,趕緊打斷他,快步進廳堂,一屁股坐楠木的圈椅中,指著姜樊說道,「姜樊?是吧,我自認為跟你不熟,你不覺得這話太過了嗎?我如何,也不該由你來評判。」

  姜樊沒動,下意識的回想今天見到的朱珏,確實有些不一樣,他勸著朱珏去告御狀,又怕牽連他自己,所以才在這幾日躲了出去,不想,回來之後,似乎這人變了,變的,莫名有了豫恩伯的氣勢。

  「難道,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應該問嗎?」

  越說越懵,朱珏已經把他所有的記憶都翻了出來,真沒這個人的印象,楊鎮他還記得,後來的狀元,入翰林院,他當時聽見還羨慕來著,沒等惆悵萬分呢,就被傅壬章掐著腰綁住手,撂湯泉里傾身而入,疼的他腦袋瞬間就沒了旁人,全是溫熱的水流和男人健壯的軀體,打住,又想起來那個霸道的男人了,真是,魔性一般的存在。

  「我們之間,什麼關係?」

  正走到廊下的傅壬章停下,也側耳聽著,小十回去稟報,說豫恩伯府中還有個男人,他一聽,摔落了茶盞,借回府換衣服的事由出了宮,然後直奔這兒來,莫不是,小紅豆的野男人?

  若是,本宮非扒了他腸子出來擰個勁再塞回去,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沒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傅壬章:小紅豆,你竟然背著你藏個野男人?

  朱珏害羞:他是自動貼上來的,不要白不要。

  Ps:莫名被我寫的很搞笑的樣子…

  ☆、修繕

  姜樊索性也不掖著藏著,「朱珏,我知道你在背地裡喜歡我,要不,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學院的束脩是你提前幫我交的,柜子里的新衣都是你悄悄放進去的,還有裝滿荷包里的碎銀角,還有你在上課的時候老是偷看我,還有,你幫我照顧了臥病在床的母親,這些,我都知道,我也很感動,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將來我定要入朝為官,娶一世家賢良女子為妻,讓她為我生兒育女…」

  朱珏委實聽不下去,轉頭問柴伯,「柴伯,他說的這些花銷項目都有嗎?」

  柴伯聽著覺得羞愧,小主子從小沒有正經的長輩教導這些,尤其是房中事,導致他性格綿軟,常受人欺負,又一副真正的好人心腸,唉。

  點點頭,如實回答,「確有此事。」

  報應來的如此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啊,他今日才拒絕那個色狼,然後回府就遭到別人拒絕,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忍不住攥拳抵唇咳嗽兩聲,「姜兄,我想你大概有些誤會,我一貫心腸軟,在路上看見只受苦受窮的流浪狗啊,貓啊什麼的,都願意接回家裡好好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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