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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個人風評不太好。

  小道消息傳言她潛規則白玉京的員工,被捧紅的修士但凡有副好相貌,基本都與她有過曖昧的傳聞。

  作為越青光道友的苗從殊等人都知道那些傳聞不能當真,越青光沒有潛規則員工,。她只是花心濫情,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追一個,談完戀愛熱情消退她就快刀斬亂麻,乾脆利落的分手,不給前任任何挽留的機會。

  前任遍地跑的苗從殊和紅顏知己滿修真界的武要離,統統比不過越青光的渣。

  這位後起之秀,參考前輩經驗以及合歡宗系統培訓過後,堪稱統一了大海與森林的王。

  苗從殊:「她吃窩邊草就算了,怎麼最近幾年越來越猖狂、竟連修天人道的佛僧都敢泡?」

  武要離:「看她那架勢,這回好像是來真的。」

  乃剎:「越道友哪回沒上心?」他有些眼紅的說:「她追求一個人時,送出去的天材地寶別提有多珍稀。」

  苗從殊挺詫異:「難不成你稀罕她?」

  「我稀罕那些天材地寶。」禪宗修行者別提有多窮。乃剎扔出一個筒子說:「但凡給我一點,我任她蹂躪。」

  武要離:「你又不需要天材地寶修行。」禿驢修道只修佛心,無需丹藥協助。

  乃剎:「貧僧喜歡。」

  苗從殊皺眉,發現差一雀頭就能糊。

  那廂殷滿不怎麼說話,默默記下現在的牌面,默默把一雀頭扔到苗從殊面前,眨眼眼睛看他。

  苗從殊拿過雀頭:「糊了。」

  殷滿當即鼓掌:「苗道友好厲害。」

  苗從殊笑了,「還得謝你。」

  武要離扔給苗從殊銀錢的同時瞪了眼殷滿:「吃裡扒外。你師叔我還在這裡。」

  殷滿當沒聽見,她就很崇拜苗從殊。

  苗從殊把贏來的銀錢塞了大半給殷滿,她是武要離的師侄,輩分上而言也算是他師侄。

  殷滿道謝,好歹還是撥了點給武要離。

  武要離:「算你有點孝心。」

  他們仨是一家團圓、闔家歡樂,乃剎這邊打了個寂寞。

  乃剎:「禁止私下作弊。殷小師侄,你要是再作弊偏幫苗道友,我就讓隼崽替你的位置了。」

  殷滿:「好啦,我不作弊了。」

  雖說是不作弊,但還是會放水。幾圈打下來,苗從殊贏的最多。他便不玩,把位置讓給隼崽。

  苗從殊坐旁邊,忽地好奇:「武道友,你當初怎麼就接受得那麼快?」

  「不然嘞?」武要離邊打牌邊說道:「我就是圖他身子圖他美,圖他什麼都比我大。哪哪都是我理想型,我當然就接受了。你呢?你怎麼就唯獨對神主一見鍾情?」

  苗從殊:「命中注定。」

  武要離:「少來。當日太玄筵席,我還記得神主卜的卦象。」

  苗從殊:「那只能說明我們的愛情比命中注定更堅強。」

  武要離:「嘖。吹!」

  苗從殊:「妒忌。」

  兩人鬥嘴之際,隼崽糊牌了。

  武要離面目有些猙獰:「你們家這隼崽又當管家又出門在外掙錢,全能型人才,我也想養一隻。」

  苗從殊:「鯤鵬就一隻,你換別的養。隼崽是我們家的寶寶,對不?」

  隼崽拍翅膀,鏗鏘有力:「呱!」

  木屋外面,桃花樹下的石桌擺了一盤棋局,玄衣緊袖的景簪白正在琢磨棋勢。不過一會,披頭散髮、廣袖長袍的郁浮黎赤腳走出來。

  他瞟了眼溫泉房,聽到裡頭嘩啦水聲和打馬吊的聲響,眉梢動都不動,掌心拎個茶壺便到桃樹石桌旁坐下。

  二人未說一字,倒是頗為默契的下棋。當然耳聽八方,不忘隨時掌握溫泉房裡自家那位的動靜。

  溫泉房裡,殷滿不打牌,這便就換苗從殊上位。

  重新搓馬吊時,苗從殊幾人還就著上個話題閒聊,聊到關於誰更渣、誰是海王的時候,他們互相推讓這個稱號。

  苗從殊:「武兄弟紅顏知己挺多,現在到外頭走一圈還能吸引小姑娘喜愛。」

  桃樹下,執棋的景簪白眉頭一蹙。

  「我只配渣,不配稱海王。」武要離:「我攏共就交往過一個,最後還變成我道侶,至今甩不掉。倒是苗道友你前任挺多,我記得你曾說過『下一個更好』之類的話。」

  石桌旁,郁浮黎喝到嘴裡的茶忽然就沒那麼香了。

  苗從殊和武要離兩人讓乃剎評判。

  乃剎面不改色:「釣得魚中皇,方為海上王。」

  殷滿和隼崽齊刷刷看苗從殊和武要離,等兩人的回應。

  一個道侶是神主,另一個的道侶飛升為神,兩人一時無言。

  沉默片刻,苗從殊無視乃剎剛才那句話:「開牌開牌,武兄弟這回你先。」

  武要離連連應聲,喊得響亮,十分配合:「來來!賭桌上不談情,談情輸錢,輸錢傷感情。」

  苗從殊打了幾圈,忽然開口:「沒有魚塘和大海,從頭到尾就老郁一個。」他哼了哼,說道:「本人可忠貞不二了。」

  乃剎、殷滿和隼崽不約而同扭頭看向武要離。

  武要離喝了口冰水,他不想回答,可架不住三人一隼都盯著他。

  「咳咳。」武要離支支吾吾好半天,這才說道:「景簪白之前,我從未那麼堅定的選擇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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