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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那樣的話,一看到溫泉可得提高警惕。”

  “你這樣講話,才是對溫泉失禮呢!”

  “聽說全世界只有三個植物溫泉。我們必須拍三下手掌①才行。”

  ①拍手掌:日本風俗,在拜神時要拍一下手掌——譯者注。

  “又是提高警惕又是拍掌,你還怪忙呢!”

  在莫爾溫泉住了一夜之後,兩個人乘飛機返回東京。古川到帶廣機場來為他們送行。由於得到了古川的幫助,他倆的調查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

  雖然沒有找到片倉直義的下落,但是在幕別鎮的調查的確很有收穫。他們向古川表達了謝意,帶著充實的感覺回到東京。

  牛尾和青柳的報告在四個搜查本部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首先將他們帶回來的箭,與碑文谷警察署搜査本部保存的箭進行了比對。經鑑定這兩支箭屬同一種箭。

  與檢驗槍彈痕跡一樣,也可以根據箭的材質和形狀,判斷出是否出自同一製造商、是否用的是同一把弓。

  牛尾二人從幕別鎮帶回來的箭,給碑文谷警察署帶來了很大的衝擊。

  狙擊津田文吾的第一嫌疑人不是片倉直義。片倉直義的生活中沒有西洋箭。津田文吾一案必須從四樁殺人案中剝離出來。

  “即使是同一把弓,也有可能是別人射的。即便能證明是同一把弓里射出來的箭,也不能證明就是同一個人射的。”

  在日本,畢競有很多人使用這種箭。津田文吾跟堂本真人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津田文吾也許與堂本真人的妻子——堂本和壽美有隱密的關係。

  作為碑文谷警察署的搜査本部,不會漏掉堂本和壽美的丈夫有西洋箭這條線索。於是,碑文谷警察署搜查本部決定對堂本真人進行調查,特別要調查他與津田文吾之間的關係。

  第11章 心中的女神

  1

  代代木警察署的棟居從本宮桐子那裡得到了啟發。她說四個被害者和四個參考人之間必須有個中介人。

  四個參考人當然不知道四個被害者過去的那個不祥的連接點。本宮桐子認為,只有中介人告訴他們真相,四個參考人才會得知那個不祥的連接點。可那個中介人是誰呢?與桐子約會以後,棟居一直在考慮她提出的論點。四個參考人從四個被害者那裡分別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被害的時間也各不相同,但是四個被害者在最近短短的五個月之內相繼被害。如果說這是四個參考人協作復仇的結果,得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牛尾認為被害者成名以後,使得他們的行蹤公布於眾。這個論點適合那兩個藝人。可是剩下的那兩個人,一個是黑幫的頭目,一個是企業的精英,也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假如有一個桐子設想的中介人,四個被害者的消息也就不難得到了。

  四個參考人在奧阿西斯咖啡館裡聚會,那他們的連接點應該是咖啡館。四個參考人在咖啡館裡聚會也許是偶然的,至今沒有發現他們與那四個被害者過去有連接點。

  四個參考人與四個被害者沒有共同的仇恨。與四個被害者有共同仇恨的人,只有片倉直義。

  想到這裡棟居恍然大悟。牛尾到北海道追蹤片倉直義,使局面有了轉折。但片倉直義的下落還是沒有找到。

  “是咖啡館。”棟居囁嚅道。

  咖啡館是客來客去的地方。那四個參考人如果在咖啡館裡見到了片倉直義的話,就有可能從片倉直義那裡搞到四個被害者的消息。

  現在要找到那個對四個被害者有著共同仇恨的片倉直義。棟居認為片倉直義就是那個中介人。如果去那家叫做奧阿西斯咖啡館打探一下,或許能找到片倉直義的下落。

  2

  碑文谷警察署的捜查本部開始討論堂本真人的嫌疑性。牛尾從幕別鎮帶回來的箭與射死津田文吾的箭相同,搜查本部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是,現階段還無法對堂本真人出手。既沒有找到堂本真人與津田文吾直接的線索,也沒有發現他是出於什麼動機。搜査本部認為津田文吾與堂本真人肯定有暗藏的關係,所以要將調查的範圍縮小到津田文吾身邊的人。

  根據調査,堂本真人在大學時代是射箭隊的主力運動員,在全國大學生射箭比賽大會還得過優勝獎。

  津田文吾被害後的初期調查階段,刑警們將目光集中在了暴力團的身上。後來又查出了四個被害者的連接點,便推斷為連環殺人案,因此決定四個搜查本部協同破案。

  堂本真人一直在搜查圈以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將堂本真人納入調查範圍。看來要從新的視角重新調查津田文吾身邊的人。

  水島與河原這對搭檔負責調査津田文吾生前的人際關係,費力不少,沒有成果。真是應了那句俗話——燈下暗。兩人再一次去柿木坂訪問了松澤清實。在津田文吾遭到襲擊的時候,松澤清實當時離他最近。

  松澤清實已經接受過嚴厲地訊問,曾經一度受到懷疑。現在這個嫌疑雖然已經解除,對松澤清實還是要進行訊問。

  對水島與河原再次訪問,松澤清實顯得十分不耐煩。

  “我已經全部告訴你們,沒有什麼好講的了!”

  他們選擇的訪問時間是在松澤清實上班前。上班前她要梳妝一番,調整一下精神,像她這種人,化妝前是不願意見人的。

  “我們這次來另有問題想問您。您有沒有在津田文吾的生前聽他說起過堂本真人這個名字?”水島問道。

  “沒有。”松澤清實冷淡地搖了搖頭。

  “那堂本和壽美呢?”

  “不知道。”

  “堂本和壽美就是堂本集團的會長、H市的市長。堂本真人是堂本電機的社長,和壽美的丈夫。您沒有從津田文吾那兒聽說過這兩個人的名字,或者有關堂本電機呀、H市的什麼事情嗎?”

  “沒有。”

  松澤清實的語言簡短到最小的限度,並且表現出馬上要走的神情。

  “這房子可真夠豪華的。”水島突然將話題一轉。

  一個女人住這麼大一所房子夠奢侈的了,裡面還配備了豪華的家具,牆壁上掛著昂責的油畫。

  站在臥室里,通過陽台可以眺望到遠處的多摩川,視野非常開闊,更遠處一座座高山連綿不斷。這個地方可謂鬧中取靜,環境幽雅。因此地價非常高。

  “房子雖然不錯,可是落在了津田文吾的名下了。”水島繼續說道。

  松澤清實滿腹狐疑地盯著水島,她在猜想水島突然轉變話題的真實意圖。看來他已經查清了房產權的歸屬。

  “津田文吾已經死了,過不了多久您就得從這裡搬出去。”

  “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松澤清實的表情突然大變。

  “津田文吾已經死了。不,被殺了。您與津田文吾生前多少也是有關係的人。難道您不想把罪犯抓到嗎?”

  “一點兒也不想。那個傢伙被殺也是應該的。我很高興。”松澤清實咬牙切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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