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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警員都興奮的猶如過年一般,而後車座的人販子則直接呆了。
隔壁省?那不就是老大躲的地方?他們是怎麼找過去的?難道真是剛才出村的兩個人找到的?不會吧?他們不是才剛剛出村嗎?
可是,如果是妖怪的話好像也說的通。
妖怪啊……
人販子越想越覺得害怕,那個小女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看著倒像是一隻妖怪。不,她本來就是妖怪。
自己今早進村的時候,見她一人在玩耍,就想著帶她走。
沒想到都跑到了村口,小孩不哭也不鬧,只問自己做什麼?
大概是以為偷成功了,他也沒防備心裡,就把自己是人販子的事情說了。
出村的瞬間,小孩突然就從他懷中消失,等他仔細看時就發現小孩躲在了樹上。
然後,他看著小孩伸手,那手從一隻普通的手變成了樹枝……
人販子抖了抖,發現他竟然一隻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我問題。或者說,這隻小妖將自己捆了掛在樹下,因為沒有殺人的意圖,讓自己放鬆了警惕?
所以,說到底,自己這次是碰到了一群妖怪團伙?
我怎麼這麼倒霉啊?人販子想想都號傷心,但是又沒辦法,只能說自己倒霉。
人販子想通後,又開始思考一會兒該怎麼編排,或者怎麼做罪名才能輕點?
不然,就把那個女人也拉進來,說她是同夥,哈哈哈哈……
嗯?好痛……奇怪,為什麼胸口越來越痛了?
等等,那個男人說過:「每當你起了想害我夫人的心思時,便會疼痛難耐,且減壽一年」
難道……那個人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剛才到現在,我豈不是減壽好幾年了?
靠,那個臭女人……啊,好痛……
——你每痛一次,便減壽一年。
人販子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白騰的詛咒,他心裡痛恨及了。但是越痛恨,越覺得痛。
他每痛一次便越恨將他害到這個地步的邱果果。越恨,越痛,越短命。然後更恨、更痛、更短命……如此惡劣循環下去,他哪裡能活幾天?
那個男人好……好、惡、毒!!!
晚上,馮詩麗吃過早飯,就蹲在客廳那裡思考,她感覺她的世界觀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即使邱果果已經解釋過了,大家也不是什麼害人的妖怪,就是無處可去而聚在這裡。馮詩麗依舊處於一種懵懵的狀態,所以,真的是妖怪嗎?
霍慧和她講話,馮詩麗也是神遊天外,完全沒有聽見。
馮詩麗思考了好一會兒,突然就想到三個突然親如一家的三個男星,明顯有問題。
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突然親如一家?也不是關係很好的朋友,那就是他們共守著一個秘密了?這麼想,好像也想的通。
如果將白家妖怪的事情帶入的話,就完全更說的通了。
他們也知道白家有妖怪,所以,他們才聚到一起去?馮詩麗感覺自己已經想出了整個真相。
於是,晚上趁三個男人在聊天的時候,馮詩麗便偷偷走到他們身邊的沙發坐下。
嚇得項易澤趕緊躲開說:「小心,靠太近的話,到時候被炒緋聞哦!真是解釋都解釋不清。」
馮詩麗白他一眼,然後又小聲和他們說:「我今天在村外看見了一棵會動的樹。」
三個男生先是安靜,劉錦成就問她:「你看見了嗎?是不是白榕?是不是她?樹妖肯定就是她了。」
馮詩麗表面上淡定點頭,心裡卻在想:你看看,你看看,果然有問題。我就稍微講了兩句,就逃出來了這個驚天大秘密?
項易澤就問她:「那你知道文種也是魚妖嗎?會游水,帶你去湖底看各種夢幻世界的那種。」
馮詩麗:「……啊!這樣啊!」
項易澤又問她:「那你去過湖底嗎?你眼中的水底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馮詩麗就抽抽嘴角說:「我還沒來得及去。」
「這樣啊!那倒可惜了,不過我後來叫文種帶我去,他也沒同意過。」項易澤可惜的說。
馮詩麗:「……這樣啊!」
季常存也笑著說:「我的天,他們家4隻妖怪,我知道的時候也傻到了。」
馮詩麗:「……哦,四隻啊!」
馮詩麗成功打入男士內部,也成功重塑了世界觀。
而另一邊的霍慧感覺……她被孤立了!
霍慧:「???」什麼意思?排擠我嗎?
霍慧感覺她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同樣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上班,為什麼3、4天時間,她就被所有人排擠出去。
她咖位不夠嗎?她脾氣不好嗎?還是她不美?梗不多?
見對面四人有說有笑,她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混的和白騰一樣?
起碼白騰是為了陪老婆,她連只貓都沒養,就更不用說陪了。
結果,最後只有自己和白騰沒有混入他們之間?
這個結果,霍慧發現她下的太早了。
當白騰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原本躲在一邊聊天的四個人瞬間又都圍到了白騰身邊。
「欸,白騰,你下來啦?對了,你的果騰樂園真有意思,我給你官博點個讚吧?」
白騰:「……我們還沒開始玩呢!」
劉錦成:「……我看著就覺得有意思,果騰樂園,值得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