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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澍不耐煩地敲擊著桌面。“我不在乎李紅怎麼說,但是請你轉告她,她若是再發布這種不確實的消息,損及我的名譽,而且傷害到我妻子的話,我不會對她客氣的。我再重複一次,程明昌所娶的那位唐宇湘小姐,跟我的妻子是雙胞胎姊妹,如此而已。”

  “這麼說來是李紅誤會囉?”記看仍然半信半疑。

  “不錯。而且請你務必轉告李紅,她若是做得太過分,將來如果被告上法庭,她這中國小姐的形象是不是不太好?另外一件事--貴雜誌似乎也有不少的GG走出駿永企業提供的,不是嗎?”

  “這……是,是,我明白程總經理的意思。”

  “明白就好。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確定不會在貴雜誌上看到任何李紅毀謗我及我妻子的字句?”

  “那是當然的。那程總,打擾了,再見!”

  “嗯,再見!”他用力掛斷電話,為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微微感到不安。嗯,該找人去踉李紅把話說清楚了,否則再這麼下去,遲早會傷害列羽翔的。一想到羽翔,他的目光瞬間柔和了起來,他鬆開領帶朝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羽翔,我的愛人,我來了!他加快腳步地呢喃著。

  “羽……”嘉澍推開門看到閉著眼睛的羽翔,他微微一笑地將被子拉到她下頷。

  “你大概累壞了,好好睡吧!程太太。”

  他說完自己拿著內衣褲走進浴室,將自己浸泡在溫熱的水中,愉快地哼著輕鬆的曲子。

  羽翔悄悄地睜開眼睛,咬著下層,傾聽他興高采烈的高唱歌劇“學生王子”中的詠嘆調,不知不覺的陷入夢境。

  第十章

  “早啊,羽翔,精神好一些了沒有?”羽翔一張開眼睛,迎面而來的即是一長串的熱吻,她有些赫然地將頭縮進被單里。

  “咦,今天很害羞喔!來,告訴我,你早上想吃些什麼?”嘉澍也跟著鑽進被單中打趣著她,並牢牢地摟著她問道。

  羽翔想到昨天晚上的那通電話,她將舌頭抵在上牙齦之間,盤算著要怎麼把心中的疑惑說出口。“我……我還不餓!”

  嘉澍的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他將手伸進羽翔睡衣內,眨著眼睛直視她越來越紅的雙頰。“唔,程太太說她還不餓!不過沒關係,她的丈夫會讓她餓得吃得下所有的食物!”

  領悟到他的意圖,羽翔尷尬的想推開他已經發燙的身體。“嘉澍,現在是大白天耶!”

  仍是滿臉的無辜樣,嘉澍不但沒有因著她的羞怯而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移動著他的雙手。“是嗎?現在怎麼可能是白天?我只看到滿天的星星,還有彩色的高空煙火而已啊!你看到了嗎?”

  在他一連串溫柔的撫摸及熱情親吻之下,羽翔完全忘了原先滿心的疑慮,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與他一起領略那滿空璀璨的煙火和閃耀著光芒的星子。

  嘉澍忙裡偷閒地瞄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看著雜誌的羽翔,在這鬧烘烘的股東大會會場,全身綠色衣裙裝扮的羽翔就像一股清流般,令他在煩躁的股東質詢問答中,得到一絲的解脫。

  愛熬了她穿綠色衣物所顯現出那份貞靜恬雅的感覺,所以他吩咐那個他特別禮聘的設計師,為羽翔裁製了不少各種深淺不同的綠色衣裳。

  帶她到這裹是三叔公的意思。他們認為一則羽翔已經是他的妻子,應該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公司的運作情形:再則,是為了要平息那些關於他、宇湘、羽翔和明昌之間的謠言。所以他也只好委屈羽翔枯坐在那裡,無聊地翻著雜誌打發時間。

  她在想什麼呢?嘉澍心不在焉地翻著手中那本厚厚的、股東最注重的股息跟股利分派的資料,整顆心都圍繞著那個坐在那裹蹙著眉翻雜誌的羽翔。

  他可以感覺列在她的心裡似乎有著什麼心事,雖然她強裝著笑臉,但在不經意之間,還是可以感受到它的擬規及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但是自結婚後,他就為了股東大會的各種準備事項而忙碌著,更由於最近大陸發生了台灣旅客在千島湖被燒死的慘劇,政府宣布暫停跟大陸方面交流,使得駿永企業必須重新評估到大陸設立工業區和加工區的可能性。畢竟在一個不把生命當一回事,任意草菅人命的政權下,設立工業區的風險不可謂不大。

  也由於這麼多的事都聚集一起,使他忙到每天一回家,若不是羽翔已經睡著了,就是他自己頭一沾枕立刻睡著的地步。

  該找個時間陪她的,我愛她,也關心她所有的福祉,看到她每天這樣悶悶不樂比拿刀子剛我的心更令我雞以忍受。我要她快快樂樂的,天天露出她恬的笑容,那。才是我摯愛深深的羽翔啊!難道她已經後悔了?不,不可能的,我已經憚思竭慮的想盡辦法贏取它的心難道我所做的還不夠?還不足以使她放下心防愛上我?是不是表示:我的努力還不夠?

  上帝啊,請垂憐我這顆為了愛她而狂熱的心吧!請讓我能再有充足的時間去感動她吧!時間,這是我小小的請求!輪到嘉澍報告了,他整理好桌上的筆記,再深深地朝羽翔看了一眼,然後才朝台上走過去。

  “各位股東,今天……”他專心地解說公司政策。

  羽翔強迫自己不要一直盯著台上的嘉澍看,但她實在是忍不住。它是這麼的英氣逼人,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自信,教人不由得為他感到驕傲。

  不只是我這樣想吧!羽翔看著三叔公及一些長輩們在聆聽嘉澍報告時,不住的點著頭時,愉快的告訴自己。

  但是這樣優秀的一個人會長久停留在我身邊嗎?那天晚上那通電話中他所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沒有感情的成分?是指他跟我之間嗎?

  現在木已成舟,他也已經告知我,他將不再插手管明昌跟宇湘的事,但是言談之問,我卻仍可以感覺到他對宇湘濃烈的好奇。我知道自己有些庸人自擾,但是我卻忍不住要猜測,當他見到他所思慕的宇湘之後,眼裹還會有我的存在嗎?

  懷抱著這份不安全感,她度日如年的等待著宇湘和明昌的歸期。根據報刊的報導和宇湘打電話回來所描述的,明昌此次的書展不但得到許多好評,並且已突破他個人的瓶頸,邁入另一個畫風時期,歐美不少的博物館也已經決定收購明昌的畫作,做為永久性的展覽。

  如此的話,明昌所說的在台灣舉辦一次成功的畫展的日子應該也不遠了吧?那天的到臨,將是明昌永遠脫離嘉澍干涉生活的日子,而我呢?雖然室內的冷氣因為人太多而顯得不夠涼,但羽翔卻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無語地望著台上那個侃侃而談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嘉澍,面對各種可能的結果,你要我怎麼面對不可知的明天呢?

  想到這裡,她只能咬著下唇地扭著手中的雜誌,惶惶然地皺緊了眉頭。

  “羽翔,醒了嗎?”還在半夢半醒之間的羽翔,詫異地看一眼旁邊滴答響著的鬧鐘。她睜著惺忪的雙眼,又再仔細的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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