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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時梅姨和吳暇都守在旁邊,江意映睜開雙眼就問:「他人呢?」

  吳暇哭腫了眼睛,抬頭看她,驚詫:「誰?」

  「靳豫。」

  「表哥被埋在靳家陵園。」

  江意映:「你們通通都在騙我。這些天他夜夜都來,親我吻我,叫我映映寶寶快些醒。」

  吳暇和梅姨似乎並不知情,以為是江意映愛得太深、思念太盛而產生的幻覺,她們又忍不住地落淚,說:「靳豫真的入了靳家陵園,歸了祖靈。」

  「他沒死,他沒死!」江意映如何都不願相信,她眼神掃過吳暇,「去叫靳豫助理過來。」

  被叫來的助理先生神情自若,等待詢問。

  江意映問:「他現在還不願見我,是嗎?」

  助理先生疑惑:「誰?」

  「靳豫。」

  「他怎麼想的,我如何知道。你撬開棺材問問。」

  晚上,蕊蕊前來看江意映,猶豫許久,還是帶來了映映囑咐要買的東西。

  見映映毫無遲疑地吞了那藥物,蕊蕊無語心驚。

  藥性很快起了作用,江意映渾身燥熱,身體嬌軟,忍不住地嬌/喘/微/吟,眼神媚得勾人心魂。

  向來處變不驚的助理先生見此都有片刻驚住,火速撥打電話。

  如果他不出現,江意映會被這藥物活活折磨死的。

  翌日清晨,白雪皚皚。

  還在睡夢中的江意映,香肩微露,因著暖氣十足,那汝窯瓷般細膩白潤的肌膚在空氣中並不覺冷。這一覺她難得睡得如此安穩,睡夢中都微揚著嘴角,彰顯著那身心愉悅的幸福。

  被人抱在懷裡,細細地盯著瞧著看了許久,她竟全然不知,真是累極了她。

  被人抱了不知多久,江意映才幽幽轉醒,睜開雙眼,日日夜夜瘋狂思念的人近在咫尺,她自然明白這些時日的苦的淚都白受了,被他騙了個徹徹底底。

  在他懷裡毅然轉身,背對他,不說話。

  看著懷中嬌人兒氣鼓鼓的模樣,靳豫只得又吻又哄:「映映寶寶。」

  江意映沉著臉一言不發,絲毫不為他的柔情所動。

  靳豫擁緊了懷中美人的腰肢,親吻她的肩膀,似有委屈:「映映寶寶,看在我昨晚那麼盡心盡力伺候你的份上,原諒我好不好?」

  「……」

  昨晚她是記得的,見他出現,她不住地流著淚,抱著他,哭著說:「靳豫,我愛你,我很愛很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還不待他回應,她就餓虎撲羊一般直接將他撲倒又啃又吻,還對他強來。

  想及昨晚,江意映微紅了臉頰,心內有氣不假,可更多的是珍惜是慶幸,甚至後怕,若是他真的……

  閉緊了雙眼,連想都不敢想。

  江意映氣鼓鼓地問他:「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暗示我?」

  靳豫也頗委屈:「事發前一晚,我要了你那麼多次,就是想盡力彌補這一個多月的分離。這不算暗示嗎?」

  簡直是……

  「我開始確信你是假死,可到後來,一日日地都等不到你,我萬念俱灰,一心想要隨你而去。我……」說著,又忍不住落了淚。

  靳豫吻著懷中人兒,如何都吻不夠,含著她的唇,他說:「以後再也不會這麼折磨我的映映寶寶了。」

  「……」

  「有些苦痛必須經歷,既然如何都迴避不掉,那我也只能狠心。這不僅僅是讓你認識到我的重要性,以後面對我面對愛情,更勇敢更堅定。更重要的是,爺爺派人時刻監視,見你如此,他會知道你愛我,很愛很愛我。他會因此動容,甚至心疼你,從內心深處來接納你,你以後在靳家才能得到他們更多的疼惜和寵愛。」

  「……」

  「用這一個多月換我們一生甜蜜相守,我想你是願意的。」

  「可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太猝不及防,任誰都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這樣才更真實,命運高深莫測,並不會事事伏筆,事事鋪墊,事事皆有起承轉合。

  而且,更重要的是馬上要過年了,我想在年前處理好一切。因為我再也不忍心我的映映寶寶一個人孤零零地過除夕了。萬家團圓,我的寶寶也要和愛人和家人團圓。我們錯過了那麼多年,我不想再多等一天,我想儘快娶你過門,讓你的生命里每一天都有我保護有我疼愛。」

  江意映心中又酸又甜,被幸福包圍的感覺真是美不可言。她埋頭在靳豫胸膛,嘟著嘴兒,同他玩笑:「雖然很感動,可還是太突然。這要是小說,作者會被讀者罵得狗血淋頭的!」

  靳豫:「那只能委屈作者了。」

  江意映在他懷裡嗡嗡著聲問:「屍體的事……」

  靳豫為她耐心解答:「齊家出事之後我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齊野,齊野鬧事,我是早有準備的。我事前在國內找了許久,最終找到了身材骨骼很像我和司機的死囚,跟死囚談判,給足了資金安撫他們家裡。事先一切就已辦妥,知曉那些天有人每天監視追蹤我,我在尋找最恰當的時機想要一切發生得自然而然,才能瞞過所有人。在得知齊野要油罐車追尾時,我就將計就計,將一切計劃定在那天,所以,當天車裡的是死囚扮演的我和司機。」

  「那齒印呢?」

  「事先準備,又用了些化學藥劑協助,燒焦後你只能辯出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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