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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陛下。

  謝晚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昨晚陸明深留下痕跡了?之前陸明深都會注意著的,昨晚說開了,陸明深有些瘋,他受不住就昏了過去,後面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了。

  他說:「有點癢,是我自己撓的。」

  「撓的?」蕭徹下意識地重複了一下這個詞,「本宮看怎麼像是吻的?」

  謝晚微微一笑:「殿下您想多了,除了您,誰還會吻我啊?」

  蕭徹想想,說:「那倒也是,沒事別撓自己,癢的話本宮那有藥,你直接叫下人去拿就行。」

  謝晚垂眼:「謝殿下。」

  「本宮要走了,讓本宮抱抱你吧。」蕭徹說著,沖他笑著張開雙臂。

  謝晚遲疑了一下,伸手抱住了蕭徹的腰,他閉了閉眼,在心裡說:對不起。

  陸明深在離太子府不遠的地方買下了一座院子,他叫玄七盯著謝晚那邊,一個人回來坐在書房喝悶酒,他提著個酒罈子,一口一口往嘴裡灌著酒,眉羽緊鎖著,整個人看起來消沉又落寞。

  玄九站在旁邊看著自家主子,只有他知道自家主子這些年計劃了多少,如今卻要為了別人放棄,他替主子感到不甘,忍不住問:「主子,你真的願意為了謝晚放棄皇位嗎?」

  陸明深剛提起酒罈就要往嘴裡灌,聽到玄九的話拿著酒罈的手頓了頓,又灌進了一口酒,灼烈的酒液麻了舌尖,順著喉管直到胃裡,辛辣得燒了起來。

  陸明深喝得臉上通紅,想到了那個溫柔如水的人,眼神也變得溫柔迷離起來,「當皇上有什麼好的?這要操心那要操心,被條條框框束縛著,和師尊在一起挺好的,只有我們兩個人,想幹什麼幹什麼,多自由!」

  玄九動了動嘴唇,聲音小了一些,「那您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呢?」

  陸明深有些悵然,多年籌劃一朝放棄,他將酒罈重重地砸在地上,碎片破裂聲觸目驚心,「蕭筠他不配做皇帝!他就那樣讓我母妃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父親死了他也草草了事,分明就是還因為我母妃的事對我父親心生怨懟,明明是蕭筠強取豪奪,為什麼到現在他還能安安穩穩地當他的皇帝?」

  玄九道:「您培養我們,不就是為了奪皇位嗎?」

  「是啊……」陸明深目光渙散,喃喃著,「可是我答應了師尊,要帶他走,去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日子……」

  「啊——!」陸明深忽然抱住頭,低吼一聲,玄九見狀不對,趕緊去扳陸明深的手去掏他的藥,陸明深本身功力就很深厚,發起狂來更是不可小覷,「滾開!」他直接抓住玄七的身體把人扔出去,謝晚的身體在他腦中千姿百態地綻放著,瘋狂地想要,想要看他哭泣,看他求饒,那些畫面在他腦海中不斷切換著,一雙眼睛變得赤紅無比。

  不行!不行!他不能去找師尊,他會害了師尊的!藥!他的藥!他哆哆嗦嗦地探進袖口,拔下塞子,手一抖,藥瓶卻是掉在了地上,裡面的藥丸灑了一地,他顧不了那麼多,直接從地上抓起一個塞進嘴裡。

  這時,玄九好不容易爬起來,胡亂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踉踉蹌蹌地跑過來,幫陸明深撿著藥,一顆一顆放進瓶子裡。

  陸明深吃了藥,冷靜了下來,他明明已經控制住了功法反噬,為何今天還會這樣不受控制?

  玄九撿好了藥把重新裝好藥的藥瓶遞給陸明深,陸明深看到玄九嘴角未乾的血跡,有些愧疚地道:「剛才對不起,傷到你了。」

  玄九露出一個笑,「沒關係的主子,您沒事就好。」

  「我為你療傷。」陸明深說著,走到他的後面,掌心發力,源源不斷的真氣傳送過來,熨帖著他的經脈。

  結束後,玄九低頭抱拳:「多謝主子。」

  「你可以去休息一會兒。」陸明深說完,走回書案前,去整理剛才被他弄亂的東西。

  「屬下沒事。」玄九也過去幫著陸明深整理。

  陸明深找出那本功法書,認真研讀著。

  蕭徹進宮之後,上午跟著張太傅學習,張太傅總是講一些很枯燥的東西,他沒了美人兒的陪伴,聽著聽著就想起了美人,想著美人在家裡會幹什麼,美人喜歡看書,應該是在看書吧?

  他想著美人用纖纖如玉的十指翻著書,專注的眸光溫柔似水,他想變成那本書,被美人摸著看著……

  他的書案前忽然拍下一本書,給他嚇了一跳,他抬頭,看見張太傅不善的目光:「殿下,臣剛才講了什麼?」

  「啊?」蕭徹開始心虛地翻書,講了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張太傅不由語重心長起來,「殿下……您已經十八歲了,背書都背不不明白,人家北蠻國的太子,如今十四歲就已經精通書畫,對答策問如流,您……唉!」說到最後,他都說不下去了。

  蕭徹被說得汗顏,他承認他就是很愛玩,不想背書。

  張太傅看蕭徹這個樣子,也很無奈,硬著頭皮繼續教,好在蕭徹後來態度端正了一些,讓張太傅感到了一些欣慰。

  蕭徹下午去了圍場,蕭筠看到蕭徹身邊沒有跟著昨天那個侍童,便問起來,蕭徹心道父皇果然對他的美人兒產生興趣了,便說他的侍童生病了,在家休養著。

  蕭筠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生病呢?生的什麼病?他不禁想究竟是真生病了還是蕭徹在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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