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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到大概七樓的位置,發現一大片空地,我如果跳下去會摔死,如果回頭會被殺死。

  追殺的是那控制狂的人,她大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而不是,你跑不掉了。

  然後我意識到我在夢裡,深呼吸之後慢慢醒來,她還在喊,似乎是要在下次繼續追殺。

  然後眼前出現了幻覺,我看著天花板,卻看到了兩張陌生的臉,大概是她們的殘像。

  我問自己上一次在夢裡被追殺是什麼時候了,然後想不起來。

  第二個夢是關於拯救。

  一個偌大的教室里,坐著我愛的女人,我,還有一個劫持犯。

  他的手裡拿著刀,還有另一個什麼東西。

  我只覺得恨得牙痒痒,他竟敢威脅到我的人,一秒鐘不幹掉他,一秒鐘無法心安。

  我看向她,她卻鎮定自若,不擔心一旦劫持犯失控,所有人都會沒了命。

  後來我終於找到機會衝過去,和他搏鬥起來,我發覺我的力氣並沒我想像中那麼大,於是一口咬住了刀身,兩手和身體控制著他的身體。

  最後竟然將刀子咬斷了,它裂開成了兩半,我將尖銳的一半刀神丟到一邊再去搶剩下的,最終成功制服他。

  就像個不受控制的野獸,將他堵在牆角拼命地毆打,用拳頭,用膝蓋,然後人們過來想拉開我,我便用腦門繼續撞他。

  誰也不能碰她。

  最後人群散去,人們一個個離開這個教室,她沒感激我,只是用輕蔑的眼神看我,似乎認為我是個瘋子。

  我有些難過起來,低著頭收拾打鬥時弄翻的一地狼藉,跪在地上覺得身體開始一點點脫力,我看到她路過我時一秒的停頓,漂亮的鞋子和小腿,然後她鄙視地罵了一句什麼。

  這是我深愛的人,拼命去保護的,不能允許任何人威脅到的人。

  我發覺自己開始流淚,於是拼命忍住,一個朋友走來,拍拍我的肩膀,然後蹲著身體和我一起收拾。

  痛苦淹沒了我。

  睜開眼的時候,我卻想不起她是誰,想不起她的臉。

  沉重,悲傷,挫敗的心情還在。

  我在夢裡愛上了一個高傲的女人,然後我失去了她。

  2014年7月5日

  我夢到自己有超能力。

  可以隱身,還能產生巨大的斥力阻擋子彈。

  我好帥。

  2014年8月25日

  我夢到我死掉了變成了鬼……

  然後屍體還沒人發現所以也沒人發現我死了,我就假裝還活著……

  並且尋找著讓大家都不要長大全都在幻境裡陪著我的方法……

  哦天……

  2014年8月25日

  夢到了全城爆發殭屍病毒。

  有兩隊比較有實力的人在帶頭朝著安全的方向逃跑,一隊是主力,人很多,很親和,看起來強大又有責任感,就是很多劇情里會出現的主人公類型,是很多居民都選擇投靠的對象。

  還有一隊人很少,只有一個面若冰霜難以接近的領隊和寥寥數人,話少,下手穩狠准,一路挺了過來,但是很多人都不信任這個隊,看著人少也不敢投靠。

  我看了看,跟著了這個少數派。

  領頭看都沒看我,車上已經沒多少位置了,他說,你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你的朋友鄰居都去那邊了吧。

  我說,他們不會管我的,而且,雖然那個隊伍看起來是主力,但是依附他們的弱小居民太多了,到時候只會拖後腿,到後期會很吃力,就算我去了,也只是被保護的眾人中的一個,一旦不得已要出現傷亡,沒人在意死的是哪個弱者,可是相比之下,你的隊伍里人少,我能得到的保護也就多一分。

  他沒再說話,車子一躍而起離開了地面,加速前行。

  2014年9月16日

  夢到拿著一個神秘的鑰匙去開保險箱,到了地方看到的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正面後面各有一排排鎖眼,能打開幾十個很小的抽屜,拉出來是細長的儲物的小空間,我用鑰匙打開,放在裡面的是三個大小不一的子彈,還有一個像黑色口紅似的東西——這么小的保險箱也就能放下這些了。

  然後突然一把槍指著她——和我一起來的朋友或者是同伴,開始威脅我們,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或者這幾個可以握在手心的東西有什麼不同嗎?情理之下我偷偷讓另外兩人先趕緊離開,持槍的男子起疑,追出去發現是茫茫人海,便又回來,我收到簡訊,他們平安逃脫了,鬆了口氣。

  2014年10月22日

  夢境的開始是詭異而恐怖的,發生在我本該最信任安全的家中。

  母親因為累了就躺在床上,這時候小屋外甥開始哭鬧,媽媽起身去抱他哄他,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外甥太小,還是個嬰兒,卻很粘著我媽。

  我無奈,去臥室想躲清閒,卻看到媽媽還躺在床上假寐,我愣了,回頭,沒錯啊,媽媽剛才走出臥室,現在正在廳里哄外甥。

  一陣寒意襲來,為什麼家裡有兩個媽媽?我試探著和媽媽聊天,她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變成兩個,忙著哄外甥無暇顧及。過了一會,外甥也變成兩個,臥室里的媽媽抱著外甥睡覺,而小屋再度傳來外甥的哭鬧聲,卻看不見他幼小的身體,我知道,外甥也開始變了,第三個外甥不久就會出現。

  我感到愈發不安和惶恐,卻忍著不表現出來,我怎麼能懼怕自己最親近信賴的母親?我怎麼能害怕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嬰兒?可我就是怕,我問媽媽怎麼辦,她說,不知道啊,電話發不出去,手機也沒信號。

  於是我在廁所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害怕通訊方式都被掐斷,這時候媽媽卻說,誒,打通了,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我疑惑著,為什麼是報警?警察會管,會信這種事嗎?

  可馬上我就知道為什麼媽媽能成功報警了,我打開窗戶朝外面看去,我的鄰居們,整個小區的住戶,都開始出現和我媽媽,外甥,一樣的分裂症狀,我看到有很多個一模一樣的臉看著我,似乎還沒有分裂的我,才是異類。

  我更加怕了,小區這樣了,那外面呢?是不是整個城市,國家,甚至更廣的範圍都出現了這種恐怖離奇的事情?

  我思考了很久,後來似乎是因為明白了這不可能是鬼怪的傑作,便鎮定下來不再害怕,和母親告別後,離開了家。

  我想著,在我的身後,是不是也會出現另一個我,就像母親那樣,繼續留在剛才她離開的房間裡。

  我走出大門,一股輕鬆和釋懷感取代了不安。肯定是這樣,我已經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我,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我想做的事,而另一個我,會繼續走著那條我沒有選擇的路,過我拋棄了的那種生活,就像一個母親起身去哄孩子,一個留在床上假寐,一個孩子哭鬧,一個在踏實睡覺,然後,我們會變得越來越多,有很多個,很多個和自己一樣,卻又不同的自己。

  所以我可以得到更多自由了。

  我來到大街上,看到混亂一片,人們就像集體得了精神疾病,打架,搶劫,大聲唱歌,酗酒,奔跑,當街擁吻,甚至飆車,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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