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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粉,快點給我白粉,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不能再忍了。”雅琳說話間就開始在我身上摸了起來,現在的我哪裡會帶著白粉啊,一身的血跡已經是染到了她的手指上。

  “你不能再吸白粉了,你老公呢,我送你回去。”我說著就將她扶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回去,他們打我,他們綁著我,我不想回去,我要白粉,我要白粉啊。”雅琳此時就好像瘋了一樣,拉扯著我的衣服,口中還是不停的念叨著:“白粉,你是不是要錢,我沒錢,我可以陪你睡覺,快點,我陪你睡覺,你給我白粉!”

  雅琳一邊說,就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在這路燈下露出了她那有些乾枯的身材。為什麼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為了不再讓她這麼瘋下,便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在她的耳邊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接觸這個東西。為什麼,連我都不吸的白粉,竟然會讓你來吸。都真是我混蛋。”

  雖然我不停的說著,可是雅琳的口中卻還是說著白粉兩個字,我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然而就在我痛苦萬分的時候,雅琳突然的大叫了一聲,緊接著她抱著我的身體就原地轉了個圈。

  等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身後出現了幾個禿鷹幫的人臉,一把尖刀也是刺穿了她的胸膛,同時也緊緊的扎進了我的胸口。好像當初的情景再一次的浮現了出來。那幾個熟悉的人臉,一刀又一刀的砍在了雅琳的後背,鮮血也已經從她的口中流了出來,一對無神的眼睛,此時也是上翻了過去,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

  “雅琳!”我再一次發出了痛苦的喊聲,舉起了手中的長刀對著那幾個傢伙就揮了過去。當初我是無能為力,才讓雅琳替我死去,而現在我卻又一次讓她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難道結果真的不能更改嗎?難道歷史真的不可能改變嗎?為什麼我有了這重生一次的機會,卻還要繼續重複著的痛苦的場景。

  眼淚已經浸滿了我的淚水,手中的刀也是毫不留情的就向那幾個人身上砍去,但是下一秒,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很快的就向空中飛了過去,慢慢的我看到身下的場景越來越小,那些人的刀還在雅琳的身上砍著,可是我卻沒有任何一點辦法去救她。

  腦袋轉向了另一個方法,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蜷縮的人影,那好像就是我,正在抱著腦袋無能的痛哭著。這正是我當初的場景,為什麼,我不是改變了一切,為什麼我還會看到曾經的一切。

  畫面再次的轉過,我看到自己抱著雅琳走在漆黑的街道上的畫面,原來一切都沒有改變,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變化的只是我對於那些事情的心情。

  “看到了吧,你想走的時候走不了,可是當你不想走的時候,卻又回不去了。換一個角度,是不是還是相同的結果呢?這一切就交給你的心來判斷吧。我們回去嘍!”王處一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588救第一個

  眼前所有的一切好像又一次的像倒帶一樣消失,我的身體在虛空中不停的飛翔著,腦海里的回憶好像被一塊塊的拼圖完整的整合了起,當所有都歸於黑暗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

  好像我一直都躺在這石龍的身體裡面從未離開一般,坐起身剛剛的經歷就好像還留在眼前,只是又經過了數年的時間,回到了現實之中。莊周夢蝶,到底何為虛幻,何為真實呢。

  從這堆亂骨里坐起了身來,手電好像因為亮的時間過長而自動的關閉。等我站起身來,才發現這長長的龍身之內,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遠處。

  從背包里摸出了兩塊備用的電池,給手電更新了上去,一路向那後面的路走去,地上的碎骨不時的在我腳下發出來了嘎嘎的響聲。差不多可以看得清的時候,我才發現在這龍身內竟然坐著一個王處一的肉身像,一身道袍,鶴髮童顏,就好像在打坐一般,那閉起的眼皮,好像還在微微的抖動著,似乎是要睜開一樣。

  我再走近了一些,將手慢慢的放到了他的身上,好像這肉身還有些彈性,隨著我手指的移動,它的身體好像也跟著抖動了起來。想不到王處一除了在十王墓里留下那虛幻的人影之外,竟然這裡還留下了肉身坐陣。那他本人呢?會不會已經渡劫成仙了?

  帶著這份好奇,我查看起來了王處一身邊存放的那些東西,好像除了些白骨外,就再也看不到別的物品。什麼法器、靈符之類的東西都看不到,只是空空一個肉身坐在面前。

  忽然間,我感覺到他身上有一道輕微的呼吸聲傳來,抬眼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王處一的眼睛竟然自己睜開了。和想像中的不一樣,他的眼睛裡並非是一片空明,反而是相當的渾濁不清,已經有些發灰發暗的樣子。在正常的科學角度來講,應該是眼睛裡的玻璃液體全部的乾涸了。

  可是這黑黑的眼球里,卻好像除了一團渾濁的黑霧之外,還有一些細小的閃光,不知道這道光是從哪裡來的,等我把手電舉起來仔細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那道細小的微光竟然嗖的一下從他的眼睛裡飛射了出來。

  我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看著那兩道光向龍身的遠處飛去。回過頭來再看這王處一,卻發現他剛剛還完好的面容竟然在此時開始腐爛,幾秒鐘的時間,就把這幾百年間的變化一下子展現了出來。當他身上的道袍消失,身體只剩下一具枯骨的時候,我才看到,在他這早已化為金色骨架上面,留下了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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