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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女人了吧?”王槍斃擦著嘴對我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我問他。

  “看你這賤笑的樣子,除了女人,還有什麼事會笑成這樣呢?”王槍斃說道。

  “彼此彼此,咱們比翼雙賤吧。”

  其它的東西都好搞,只是這槍我必須要趁著這夜色的時候去弄,哪有人大白天去買槍的。但是想要買槍就必須要運用我在黑龍社的關係,去找那個經常負責槍枝買的傢伙。於是從快餐店出來,我和王槍斃再次走向了0319大樓的所在。

  越是夜晚,這0319里越是熱鬧,重新裝修過的娛樂夜總會,吸引著更多更瘋狂的年輕人來此尋歡做樂。可是我在這裡轉了幾圈,都沒有發現那個負責槍枝的傢伙在哪裡,打他的電話也是不通,後來見到一個小弟,聽他說那個人急急忙忙的從後面出去了。

  帶著還留戀那熱鬧氣氛的王槍斃走出了後門,巷子裡黑靜黑靜的,連只流浪狗都看不到,哪裡有這個賣槍人的人影呢?就在我懷疑那個小弟是不是騙我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一聲車響,緊接著巷頭那裡就有一輛小型的貨車走了過去。車上的人卻正是我要找的。

  “追!”我說了一句就跑了出去,王槍斃卻是愣了一會兒神才跟了上來。

  跑巷口我卻看到那車已經走遠了,看來這槍似乎是弄不到。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看到王槍斃坐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腳不停的喊叫著。

  “怎麼了?”我走過去問道。“他媽的,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把一個木箱子擺在這裡,這黑燈瞎火的。”王槍斃一邊說一邊指向了一個黑影。

  我用打火機照亮,看了過去,這木箱怎麼就如此面熟呢?突然之間我想到,兩個月前和柴小仙他們進入地下室的時候,那間放滿了二戰時期武器的房間,當時那些槍就是放在這樣的箱子裡的。

  帶著一種激動的心情,我將這箱子打開,果然沒有看錯,三把湯姆森衝鋒鎗正好就擺放在我的面前。這可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我立刻就拿起了一把,已經聞到了那濃濃的槍油味,反覆檢查了一遍,卻發現這槍保養得十分完好,撞針,管簧都好像是更換過新的一樣,板擊一扣下去,就能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

  “看來真是老天有眼,咱們不用再找槍了。”我說道。“光有槍有什麼用啊,子彈呢?這種老爺槍的子彈早就不生產了,咱們拿著槍嚇唬鳥玩啊。”王槍斃說道。

  這也是實情,無奈之下我只好把槍放了回去,可這時我又發現,那用來墊槍的麻草下面,似乎還有東西,等我撥開之後,卻發現一包包的子彈就躺在那箱子底下,足足有四五百發之多,看來這次是徹底不用擔心了。

  就在我吩咐王槍斃將這箱子抱起來的時候,卻又想到,為什麼這箱子會放在這裡呢?而剛剛開走的貨車上又裝的是什麼?難道說這地下的武器庫被轉移了嗎?但是又為什麼要轉移它們呢?這是少西的命令還是少東城的指令呢?或者是那個吳得自做主張的做法。

  所有的事情似乎又成了一個謎,而這裡單單留下的一個箱子,難道真的是他們在搬運的時候不小心丟下的嗎?這些我並不能考慮周全,也不知道這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總之在王槍斃不斷的催促之下,我們將這個箱子帶回了家裡。

  “傢伙有了,我還是頭一次摸槍呢,不知道能不能用。”王槍斃一邊把玩著湯姆森一邊對我說道,同時他也在試著把子彈壓進彈夾裡面。

  “能不能用,下去就知道了,現在咱們就差一些必須品了。”我說道。

  140 暫停進入

  手電什麼的東西,都好弄,隨便找一家那種登山,野營專門用品店,就可以把所有的東西收拾齊全。另外我還專門去了一趟順德市買賣古玩的元街,在那裡買了兩把工兵鏟,以備不時之需。其實這些我都可以找那個莫問來辦的,但自從上次找他賣古董把我出賣之後,我就打心裡有點不敢相信他了,所以我覺得以後自己的私事還是不要找他的好。

  車也很好找,黑龍社裡的閒車多的是,全都是那種交通局沒收或者拖走的車,基本上是屬於死人車,我就找了一輛空間大一點的越野型的車,好放我們的東西與裝備。

  差不多都收拾完畢,我和王槍斃來到了思棋的酒店,而她早就換了一身精短打扮等在門口了。

  “唉,這麼好的一個姑娘,真是便宜葉摳摳了,你說,要是葉摳摳真的死了,她會不會嫌棄我呢?”王槍斃看到今天打扮一新的思棋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小子,還真是應該槍斃三回都不多的,這個女人很危險,你最好離她遠一些。”我對他說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說你也對她有意思?不想讓我競爭啊?”王槍斃說。

  “去尼瑪的,我有你這麼猥瑣嘛。我見過的女人多了,可是像她這樣的還是少有,她好像在隱藏著什麼,那種感覺讓我說不出來,如果不是以前見過和她類似的人,我也不會突然有了這種感覺。”我說道。

  “類似的人?難道你也被女人傷過嗎?”王槍斃饒有興趣的說道。

  “是啊,還傷得很深。”我不再和他廢話,立時就下車去接迎面而來的思棋。

  又是一個小時的時間,但這一次是我來開車,沿途並沒有什麼可欣賞的景色,但是思棋卻一直把頭側向窗口的位置,似乎在想著什麼,那種入神的表情,卻形成了一幅富念靜態美的圖畫,畫中的女子似乎永遠就這樣恬靜的坐著,任那初春的陽光透過車窗,打在她那些潔白如玉的臉上。嘴唇微張又微露貝齒,單單從後視鏡中看到這樣的畫面,我就已經有些呆了,更不要說那時時回頭的王槍斃那一臉猥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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