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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功夫看看那棺材裡的人是誰吧?為什麼這裡會放著一口棺材的!”葉斯欣說道。

  “好啊,不過要看也得你去看啊,你身上穿著驅鬼聖衣,手裡還拿著八星八箭,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對我大叫:“我草,玩我是不是,我這暴脾氣,就沖你這句話,我還就去了。”也不知道葉斯欣發了什麼瘋,三步兩步的就走了過去,突然的掏出了那把點45指向了站在棺材裡面的人,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動作,我正在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卻突然聽到他一聲大笑,我心叫不好,一定是中邪了,立刻就飛起一腳向他踢了過去。

  13 吊屍

  葉斯欣此時卻一下子躲開了,手中的那把槍馬上就頂在了我的額頭,我們兩個人同時說道:“你是不是中邪了?”聽完這話,我們才知道自己有些想多了。

  “那你在笑什麼?”我先問向葉斯欣,此時的葉斯欣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舉起了那把金錢劍,直接就把那個棺材裡站著的屍體頭髮挑了起來,而我用手電照過後才發現,原來這裡面站著的是一個假人模特,自己卻也禁不住笑了一下。

  不過我也很快的想到另一個問題,如果說這棺材裡站的是個假人,那這些腳印又是誰留下來的呢?這些腳印雖然鞋底的花紋都不一樣,可是大小卻差不多,很明顯這都屬於一個人的,難不成是這個假人自己會變成活人自行的走路嗎?

  葉斯欣好像也注意到相同的問題,便對我說道:“也是奇怪啊,既然這是個假人,那這些腳印又是怎麼走出來的?再說這裡只有出去的鞋印,沒有進去的。”

  我看了一會兒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把那棺材裡的假人抓了出來,並走到了門口。

  “想證明這些,只有一個方向,那就是不管那個人是進來還是出去,他一定都是背對著這棺材,面對著門的。”我說道。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奇怪的走路呢?”葉斯欣還是不明白。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這個假人拉出來的原因了。看好。”我說完,就將這個假人反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我,而我卻扒著它的腋下,一步一步的從門口倒退著走了進來,而看到我這個動作後,葉斯欣立時就明白了。

  “我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像你一樣,正拖著一個人走進這裡,所以不管是他進來還是出去,鞋尖都是向外的,這地面上兩道滑痕,應該就是那個被拖著的人腳跟蹭出來的。”說到這裡葉斯欣又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這樣一個假人,根本沒有什麼重量,一隻手都可以拿得起來,為什麼這個人要如此的費事把它拖進來呢?這裡這麼多的腳印,也證明這樣的事他辦的根本不是一次,那他為什麼要如此麻煩的把這個假人拖來拖去呢?除非?”

  我們兩個同時想到了這一點:“他拖的是真人。”

  “那如果是真人的話,這個假人又做何解釋,而且外面的雪都沒有動過,為什麼屋裡的雪卻被清掃出來了呢?他拖的這個真人,又會放到哪裡去了?”葉斯欣繼續說道。

  我並沒有做更多的猜測,而是圍著這個棺材轉了起來,竟然又讓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這個棺材的厚度和我們所看到的深度有些差別。那個假人所站立的空間讓我們產生了一種錯覺,會認為那裡就是棺材的全部,但是圍著這棺材轉了一圈之後,我卻發現,這層空間至少是被壓縮了一半。葉斯欣手臂的長度,正好可以伸到棺底的位置,但是這離真正的棺底還有差不多一條手臂的距離,莫非這個立著擺放的正方體棺材有夾層嗎?

  “這棺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我試著挪動了一下棺材,卻發現它異常的堅固,似乎和地面連為了一體,連一點活動的空間都沒有。

  “是這地上的雪影響了我們的視線。”葉斯欣把棺材兩邊的雪扒了一下,我們看到,那棺材果然是伸到地下的,想必露在外面的只是其中一個部分,更多的還是在下面。

  我又轉到了那棺材口所在,在棺底的部位摸了起來,竟然發現在這四個角的地方,都有一個暗梢,等我把這些暗梢都拉開之後,這塊底板竟然自己就倒了下來,我和葉斯欣小心的將它拖住,輕輕的放到了地上。轉而再用手電向裡面照去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和之前那個假人模特一樣打扮的人站在那裡,同樣是一身的白色連衣裙,單手插腰,金色的頭髮。

  但是這一次,我卻明顯的看出來,這個人和那個假人的不同之處,它整個露出來的皮膚都是暗青色的,手指也變得萎縮發黑,全身就好像處於一種失重的狀態下站立,我把手電打到他的頭部,只見那披散在面前的發梢里,露出了一張詭異的臉,一根麻繩正系在她的脖子上,其中一端連接到棺材的頂部,吊起了他整個身體的重量,脖頸上已經顯現出那紫黑色的瘀痕,想必它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14 地洞

  氣氛好像有些凝聚,從那土房頂部又吹來了一陣冷風,並不時將土牆上的雪花吹下來了一些,恍惚間,就好像這間小土房裡又下了一場小雪,那白色的光點飄落於眼前,似乎更加襯托出了那座立棺中女屍的淒涼。

  如果說之前看到那個模特擺出這樣的造型的話,我們只是虛驚一場,那此時一個真人出現在這裡,我的心中竟不知道如何的一種糾結。屍體我見得多了,但從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她的身上也很白,但不再是那種塑料的死感,發梢中,那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就好像是在控訴著死前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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