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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凌傲依然維持摟著李輕塵的樣子,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輕塵,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點嗎?,”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事情,“是在闕靈橋頭,我第一次遇見你,就被你迷住,不過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我是皇帝,我找你搭訕,你不理我,後來我就要回宮,沒辦法,我是在是太為你著迷,我只好讓人綁了你來宮中。”

  趙凌傲看著遠方,慢慢的回憶與李輕塵在一起的一幕一幕,仿佛就發生在眼前,肚子上的血一直在流,趙凌傲也不去管它。

  李輕塵慢慢推開趙凌傲,在他的面前,緩緩解下自己的一袍,轉過身,漠然的看著他。

  趙凌傲睜大了眼,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吐不出一個字,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李輕塵每次和他行房事都要將他灌醉,也明白了李輕塵他多次和李輕塵說努力造個孩子這種話時,李輕塵的無動於衷,因為他李輕塵就是個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哪裡能懷上孩子呢?

  趙凌傲終於死心了,他盯著李輕塵,聲音嘶啞的說:“所以這一切只不過是你精心設計的?”

  李輕塵不看他,只看向時常遠眺的方向,那是他的老家赤焰,緩緩地道:“我本是赤焰二皇子李清臣,從小就是全家人心中的寶,他們把我捧在手心,有什麼新奇事物,第一個一定是給我,那時候的我,真的很單純,我以為所有的家庭都像我家一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不是這樣的。”

  李清臣的眼裡有了一點波動,指著以及腦袋,“看到這一頭白髮,你是不是只覺得美?然而我看到它只覺得心如刀絞,無時無刻不提醒我國讎家恨。”

  趙凌傲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李輕塵看到,直接打斷,“你是不是想和我說對不起,”隨即冷笑了一聲,“沒用的,赤焰將士,我父皇,我皇兄,還有從小就疼愛我的皇奶奶,全部死於寒寧將士刀下。”聲音慢慢地變得顫抖起來,圓圈也開始發紅。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能作為一國之主,趙凌傲必然心思通透,李清臣這麼一說,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閉了閉眼,又睜開,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以後好好生活。”

  李清臣把刀丟掉,強忍著淚水離開了闕靈宮,向皇宮正門走去。

  趙凌傲喚來太醫為他簡單包紮後也離開了闕靈宮,近侍想要跟著他,卻被他下令守在闕靈宮,並將今天的秘密守住。

  最後,趙凌傲站在城牆上凝視著李清臣遠去的背影。

  快要入秋了,風有些大……

  導演的喇叭聲響起,大家才反應過來,戲已經結束,卻都已經淚流滿面。

  最終李清臣還是沒能下的了手,趙凌傲也沒有因為李清臣的刺殺而將他就地□□,只是相忘於江湖,這樣的結局可能已經是對人物最好的安排。

  胡霍抬手擦了擦眼睛,現在還有些紅呢。

  連佑的眼圈也有些紅,不過沒過一會兒看起來好多了,這時候,攝影師剛給大家拍了一組照片,大家都比著V,笑容燦爛,剛剛還悲情的氣氛被一掃而空。

  “晚上殺青宴,大家都來。”

  導演開始張羅,這是每拍完一部劇都要舉行的傳統。

  胡霍和連佑也沒什麼事,兩人現在都只有這部劇,也沒什麼好推遲的。

  晚上,星星大酒店,《妃子笑紅塵》劇組在這裡舉辦殺青宴,一桿主創人員坐在一桌,一桿重要配角坐在一桌,胡霍和連佑席間被不少人以敬酒的名義灌酒,胡霍的酒量不太好,大部分的酒都是連佑幫他當掉的,胡霍眼看著連佑就要喝醉,趕緊找了個藉口,將人帶走。

  前次醉酒都乖乖地連佑此次有些鬧騰,扒拉在胡霍身上就是不下來,就算胡霍嘗試伸手去扯開他,也堅決不動,巍然不動。

  胡霍將人拖進浴室,將其衣褲扒掉,順便把自己的也扒掉,兩人一起站在蓮蓬頭下,胡霍一邊為連佑打沐浴露,一邊也給自己抹上,連佑看到沐浴露興奮了,像個孩子一樣,將手放在連佑胸前,緩緩地摩擦起來,好像那些泡沫很好玩一樣。

  胡霍由得他去,三下五除二的將他沖乾淨,再把自己也沖乾淨,扯下浴巾,裹在腰間,再扯下一條,把連佑也包嚴實,才將人扶著回臥室,連佑一沾到床,立即就八爪章魚似的黏了上去,毫不遲疑。

  胡霍看著他,搖了搖頭,回到浴室,又沖了一下,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手機鬧鐘準時響起,胡霍醒來,看了看身下,果然是濕掉了,昨天晚上怎麼就夢見那麼羞恥的夢呢?肯定是因為昨天晚上連佑摸他,沒有其他原因。

  客廳里沒有人,連佑還沒起床,胡霍悄悄地將褲衩拿到衛生間,想要悄悄地洗好晾上。

  連佑進來刷牙洗臉時,胡霍剛好將手裡的東西擰乾,連佑看他手裡拿的東西,頓時明白了什麼,嘿嘿的笑了兩聲,便沒再看他。

  此舉惹得胡霍滿臉通紅,被春。夢對象看見自己大早晨洗褲衩是種什麼什麼樣體驗?胡霍覺得自己真實的體驗到了。

  這種體驗一點都不想有,不要也罷。

  胡霍到陽台將褲衩晾上,也開始洗漱,完事兒後又到廚房做兩人的早餐,連佑還是對他做的早餐讚不絕口。

  因為剛剛的事情,莫名的有種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不就是看見小男生夢。遺嗎?都經歷過,也沒什麼好羞恥的啊!

  但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種尷尬持續到兩人各自出家門,互相道了一聲“晚上見”才消失。

  ——

  欒雨最近有些煩心事,關於胡言,他曾經問過連佑怎麼解決,然,連佑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只是讓他自己摸索。

  每當晚上要入眠時,胡言就會抱著自己的枕頭過來,偷摸的爬上他的床,剛開始兩天晚上,欒雨睡得早,根本就沒發現,因為胡言早上在他還沒醒來的時候,就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等著自己去喚醒他。

  直到兩星期前,欒雨白天處理的事情比較多,晚上比較累,又還有一些文件沒有處理,就喝了杯咖啡提提神,處理完文件差不多也到該休息的點兒,他洗漱完打算上床睡覺,因為喝了咖啡,進入睡眠有些難,他努力的閉著眼睛醞釀睡意。

  沒想到在欒雨還沒睡著時,他身邊的床位就塌陷了一下,明顯感覺到有人再看他,可是他不知道該不該睜眼,因為看的人,只會是胡言。

  他就一直在內心裡掙扎,然後就睡著了,第二天大早,根本就沒有胡言的身影。

  他以為可能是胡言做了噩夢,害怕,不敢自己睡,才過來和他擠。然而,在第二天,第三天還這樣的時候,欒雨就覺察出問題的嚴重性了,雖然吧,他不是很介意,但是胡言現在的智商只相當於一個孩子,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手呢。

  還不能直接告訴胡言,讓他別這樣,怕胡言以後不理他,生氣。所以,他只好和老朋友連佑訴苦,沒想到那傢伙也挖苦他,反正最後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建議,這個問題還是盤恆在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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