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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命年的愛情運,果真如書所示,充滿了異彩。

  ☆、蘭花之咒

  愛情藏匿於每個人心底時,都會產生一種與生命有關的心魔。

  蘭花之咒

  淺草

  蕊蕊不知道,與胡風的相愛是不是個錯誤。雖然胡風事業有成,對她也備加呵護,可他們之間,隔著一個敏怡。

  敏怡是胡風的前女友,一家婦保醫院化驗室的主管護士。胡風與她交往一年半,始終覺得她心理上有著某種病態癥結,故在認識蕊蕊之後,向她提出了分手。

  敏怡不甘心被拋棄,人前人後數次宣稱,不會就此便宜了他們。她利用一切空餘時間跟蹤他們,不分場合地吵鬧、辱罵,甚至跑到胡風剛裝修好的新居里亂塗亂畫。蕊蕊被她折磨得心力交悴,正醞釀著要跟胡風分手之際,卻發現自己有了胡風的孩子。欣喜若狂的胡風提出馬上結婚,蕊蕊思前想後,終於答應,咽下了分手兩個字。

  蕊蕊去婦保醫院檢查那天,負責抽血化驗的正是敏怡。她將針筒扎入蕊蕊的血管,抽取她體內血液的時候,那種陰毒的眼神,讓蕊蕊想起就不寒而慄。

  舉行婚禮那一天,蕊蕊與胡風如臨大敵,惟恐敏怡來鬧事。敏怡的確不請自來,但她的表現卻讓蕊蕊和胡風大感意外。她宣稱已經想明白了,並為自己此前的幼稚行為向他們道了歉,最後還送了他們一盆蘭花做結婚賀禮。臨走之前,敏怡還誠懇地說,這盆正處於生長期的蘭花像征了你們兩人的愛情。她要蕊蕊悉心養護,平時要多澆水,不要使它枯萎。

  善良單純的蕊蕊相信敏怡的真誠,對她的話也不敢怠慢,每日對蘭花精心照顧,勤快澆水,但蘭花卻一日日枯萎下去。同樣地,蕊蕊自己也越來越憔悴。她變得極度嗜睡、不思飲食,噁心嘔吐,體重銳減。

  胡風起初以為是孕期反應,不以為意,後發現不正常,就帶著蕊蕊去醫院找相識的醫生做了詳細檢查。胡風那個做醫生的朋友說蕊蕊並沒有生病,但就她的症狀看,類似服用過量安眠藥導致的反應,醫生還警告蕊蕊,再這樣下去,她腹中的胎兒必死無疑。

  蕊蕊與胡風焦灼異常,但不知道該怎麼辦。蕊蕊從來無服用安眠藥的習慣,而她的日常飲食中,也沒有發現對身體不利的食物。醫生對此也一籌莫展,再先進的醫學儀器也查不出原因。

  胡風心痛地看著蕊蕊一天天消瘦,無計可施。終於在蕊蕊懷胎二十周的時候,胎死腹中。蕊蕊受到極大打擊,精神幾乎崩潰,蕊蕊母親十分心疼女兒,將蕊蕊接回了自己家精心照料。

  胡風獨居的第一夜,感覺不安,徹夜難眠,半夜,跑到陽台喝酒。醉意醺然中,看見敏怡送的那盆蘭花,竟然泛著嫩紅的光,胡風一時心頭火起,拿了把剪刀喀嚓喀嚓一陣亂剪。讓他驚駭的是,那些剪斷的枯葉里,居然流出了紅色的汁液,而且腥甜如血。

  震驚之下,胡風拿了這盆蘭花去找醫院的朋友。朋友化驗了之後,神色凝重地告訴胡風,蘭花里流出的汁液是鮮血,而且是AB型。胡風想到蕊蕊的血型正是AB型,身上頓感冷意嗖嗖。朋友還告訴胡風,在蘭花的土壤里,還找到了尚未完全腐爛的安眠藥。證明這盆蘭花的土壤里,曾經被人埋入了大量安眠藥。

  在朋友的建議之下,胡風一把火焚毀了蘭花。青煙白霧中,似乎聽得到細微的尖叫。

  次日,胡風去找敏怡,她醫院的同事卻告知,敏怡已於幾日前辭職,去向不明。

  蘭花被焚毀後,蕊蕊恢復了食慾,精神也慢慢好轉。待她完全康復之後,胡風去她母親家接她,說起了蘭花一事,蕊蕊的母親大驚,她說多年前曾聽說過傳聞,只要得到一個人的胎血,植入有生命的植物中,並讓它與真人日夜相處,她會隨著植物一起枯萎。想不到真有此事。

  蕊蕊想起敏怡在幫她抽血時那種怨毒的眼神,終於明白這背後的陰謀。她感慨地想:原來,愛情藏匿於每個人心底時,都會產生一種與生命有關的心魔!現在,她的心魔解了,希望敏怡的心魔也解了吧!

  ☆、隔世的寵物情緣

  她緊緊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一臉焦灼……

  她的睡袍前襟微敞,露出一片冰雪般的肌膚……

  隔世的寵物情緣

  淺草

  陸安從X大醫學系畢業後,沒有遵從家人的意願,進醫院謀職,而是憑著自己對小動物的熱愛,考了獸醫執照,開了家寵物診所。父母盛怒之下,揚言要與他斷絕關係。陸安無奈,只得暫時搬離父母家,在自己的診所弄了間小休息室住下。

  因陸安醫術過關,且有經商頭腦,所以生意非常紅火,每天助手下班後,他一個人還要忙碌到很晚才能睡。

  有天晚上,已經十一點多了,診所的門被人重重敲開,進來一個披頭散髮、臉色蒼白,僅穿著一襲白色睡袍的年輕女子。她懷中抱著條奄奄一息的喜樂蒂犬,盈盈欲泣地哀求陸安救救她的狗。

  陸安當即為狗做了檢查,發現它並沒有生任何病,是硬生生給餓的。愛狗心切的他劈頭蓋臉地數落了那女子一通。女子一言不發,只是垂下了頭。

  陸安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覺到了自己的造次,也不好意思地低了頭。

  在陸安為狗狗掛葡萄糖的過程中,女子在旁俯身觀看,睡袍的前襟微敞,露出一片冰雪般的肌膚,陸安不小心掃到,只覺得心旌搖盪。但女子卻渾然不覺,她緊緊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一臉焦灼。

  一直折騰到凌晨一點,狗狗才恢復了些元氣。陸安又給狗狗配了一些營養品,結帳的時候,那女子一臉羞怯地說自己出門太匆忙,忘記帶錢包了,問陸安能不能隨同她一起回家去取,並稱自己的家就在附近的小區。

  陸安本不在意治療的費用,但一想到深更半夜,讓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一個人回家到底不安全,便答應了。

  女子所住的小區果然不遠,走十幾分鐘便到了。那是一幢舊式公寓樓,樓道沒有燈,黑漆漆的。上樓的時候,女子不小心崴了一下,差點從台階上摔下,幸好陸安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當時只聞一股幽香鑽入鼻端,陸安的臉騰騰地燒了起來。

  那女子也沒有掙脫的意思,反而順勢靠在陸安肩頭,說自己腳疼得走不了路了。陸安心領神會,抱起女子上了樓。

  女子住的是一室一廳的房子,裝修得很清雅,家具擺設簡約但是很有個人風格。只是陸安進入屋內,便感覺到一股寒涼之氣,吹得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來。但當時,他已顧不上了,只想著與那女子上床纏綿。

  次日陸安醒來時,女子已經不在家中了。陸安無法猜測她的身份,最後留下了一筆錢,便離開了。

  接下來有兩天時間,女子沒有再露面,陸安情不自禁開始想念。

  到了第三個晚上,女子抱著她的狗又出現了,奇怪地是,她還是穿著第一次見面時那件睡袍,令陸安疑心她是誠心來誘惑他的。

  女子說自己要出差幾天,托陸安代為照看她的狗,陸安滿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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