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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我電影也沒能看,我把檢票完了後派人守著我在房子裡面,一是怕小混混過來報復,也怕我作傻事。

  可當天晚上電影散場後,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小混混圍著電影院不散,好像一定要打死我,有不打死我不罷休的意思。

  那時我真的反而怕了。爸媽跟他們說了很多好話也不頂用。不過最後我一個小學同學知道事情後帶著盧強的爸媽過來了,我那小學同學是盧強的表哥。最後在他爸媽的勸說下盧強才發令讓小混混散人了。

  最後才知道盧強雖然年紀小,可打架很神勇,很多比他大幾歲的混混都誠服於他,他們也成立了一個什麼團體,手上也紋了個圖案,經常跟其他人干架。

  說實話,想到這些心裡真的不爽,還是恨不得能一刀子宰了那個扇我耳光的傢伙。我是到考上大學的時候才聽當時在場的同學告訴我,扇我耳光的人叫盧偉,是盧強的堂弟。

  現在我們那個地方都還是地痞流氓一大堆,坑蒙拐騙的成群。聽說不僅我挨打,我爸也受過欺負。但我爸爸怕我們在外面工作擔心也沒讓媽媽跟我和弟弟說過。爸爸向來很謹慎,畢竟生活在那個地方,對著幹會遭那些人的報復,現在我要爸媽別幹了,好好休息著。

  不過,如果有人願意,我還是願意出點錢幹掉那幾個社會的敗類。為什麼我不干,不是不敢,而是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真的太強大,太土匪了,而整個社會的執法者確是納悶的溫馴和無能,或者說是欺軟怕硬,沆瀣一氣。

  這些人才是這個社會真正的陰魂。

  關於電影院鬼的事情,應該就這麼多了。樓上的zohar46 朋友說得很好,其實我也就那個意思。現在所謂的黑社會都不是以前的“愚義”當頭了,個個都異常的奸詐,可能是這個社會風氣確實在變。因為有些事還在進行中,不便於寫,而且網友把相關的具體情況都摸透了,怕出事,今後再寫吧。

  但是能夠跟電影院扯上關係的奇怪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就說一個我當初“攀路”的故事吧。很長一段時間我認為我碰到鬼了,後面才知道不是我想像的那麼個事情。

  什麼叫“攀路”,就是小孩在大人出門的時候一定要跟著大人一起走。不知道大家小時候會不會這樣,我小時候確實是這樣的。

  那時候住在“八一桑場”,爸爸每周就回來一次或兩次。每次爸爸再去電影院上班的時候,我總是哭著喊著要跟爸爸一起去。所以,我小時候是個很喜歡“攀路”的人。

  那次大概是我五歲的時候,爸爸好不容易才從我這裡“脫身”,踩著自行車回鎮上電影院上班。媽媽以為我會安靜,讓我一個人呆在“禾場”上把剩下沒流出來眼淚流完。當時我是越想越氣,每次“攀路”沒成功一次,想著不爽,於是想自己走路到鎮上去。

  沒有更多的思考也不會有更多的思考,直接上路了。我們那裡屬於湖區,到處是水,所以各種各樣的堤岸很多,我只知道要去鎮上肯定要上到堤岸上。上堤的地方離我家並不遠,我很快就到了。可是一上到堤,左走還是右走根本搞不清楚。

  正在納悶的時候,前面突然竄出一個人,一看就是個瘋子,他怔怔的看著我。衣服穿的破破爛爛,髒兮兮的。更可怕的是,這個人臉色鐵青鐵青的,完全是青的,而且嘴巴左邊喝右邊各長了一顆很長的獠牙,這完全符合那時候奶奶講的“獠牙鬼”的形象。所以我相信我肯定碰到鬼了,掉轉頭就使勁的往後跑。

  雖然感覺碰到鬼了,可我還是沒有打算就此回家,繼續想趕著去鎮上,去電影院。我就這麼一直往前走。走到一個叫沙口的村的地方,竟然看到這個“鬼”又在我前面。堤的左邊就是耦池河,右邊就是那個村子。當時嚇得就往堤下跑,頭也不敢回。

  說來也怪,我家裡搬到“八一桑場”去以前就是住在沙口村的。一到村子裡面竟然有人認識我,還知道我是要去“看電影”的,還告訴我沿著一條路走就到電影院了。其實農村里就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根本不會有小孩子離家出走一類的思想。

  當然,我最後終於到了電影院,並且終於找到了爸爸。我爸爸當時非常詫異啊,現在都記得我爸爸說“崽呀,恩姨不急死啊”。當然,我媽媽那邊肯定是翻天了,動員好多人分頭找我。我媽那一隊人是到鎮上找到我了,可那時候沒手機,其它分隊都還在找我,有的分隊還找到湖北去了。感謝淳樸的村民。

  就那個“獠牙鬼”,一直都是我心中“鬼”的經典形象。我後來跟我媽和姨媽提到過這個事情,我姨媽說他知道一個叫“十三刀”的村子有這麼個人。臉是青的,兩顆獠牙很長,很嚇人,所以別人把那人作異類看,一直不讓他回家。後來一直不見了,可能洪水的時候失足淹死了,也或者是他自己跳下去了。

  我現在想,要不是那個人在前面擋我兩次,我還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去了。真感謝他。

  我們那裡離湖北很近,也就是說離神農架也不遠,所以從小就聽“紅毛野人”的故事,也不知道現在神農架的野人找得怎麼樣了。

  剛看新聞說洞庭湖去鬧鼠災,然後有人把這些鼠暈倒廣州作為野味食用,很多人反對,但我親身經歷可以證明完全沒有反對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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