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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輕陌要震怒了,抬起手掐住陶澄的脖子,「蘇州到常州路上的這兩個月,你算的還少了!你捫心自問!早結清了!」

  陶澄俯下身嚴嚴實實的壓住輕陌,把那張如何也親不夠的唇舌同樣堵的沒有一絲縫隙,半晌後兩人均是氣喘吁吁,陶澄由嫌不夠的啄吻他臉蛋,啞聲道,「成日看你和那小丫頭在櫃檯里說笑,新添一筆。」

  吃吃的笑了一會兒,輕陌放鬆下身子任他揉捏,「比罈子里的醋還酸。」說著手心也流戀在遒勁的身軀上越摸越往下,「不許凶,要比窗外飄的雪花還輕柔,知道嗎?」

  陶澄不知道。

  輕陌被束縛了手腕綁在床頭,口裡塞著不知誰的小衣,起初捏著他臉蛋強迫他咬著時他還委屈的要哭了,眼下陶澄怕他悶著,卻是想扯都扯不開。

  火盆都不比床幃里的兩人燒得旺,幾縷汗濕的碎發黏在輕陌額上,陶澄也好不到哪兒去,都是被水磨工夫的情事逼迫出來的,他用著前所未有的耐心慢慢廝磨,將那溫柔的內里一寸寸碾磨成融化的脂膏一般,高熱濕滑,淫水泛濫成災,隨著兇器似乎永無止盡的緩慢抽弄染濕了一片床鋪。

  被管制的身子異常熱情,輕陌感覺骨頭都被這漫長的快感熬成了汁水,他嗚嗚的挺動腰身,再也耐不住這樣慢條斯理的折磨,他祈求驚濤駭浪一般的兇狠,可惜被陶澄一雙灼熱的手心按住了腰肢,「寶貝兒,這樣夠不夠輕柔?」

  已經只靠著後面高潮了數次,前面滴滴答答的卻一次都還沒能出,早就憋脹成了熟透的顏色,輕陌奮力的抬起雙腿往陶澄身上勾蹭,討好的意圖特別明顯,陶澄被撩的嘶氣,勉強穩住要全力侵占的心神,張口往那泌著細細汗珠的鎖骨上啃咬了好幾口以發泄喜愛,又去啄那滾動的喉結,他打趣道,「聽聽,這床還沒哥哥叫喚的聲兒大呢。」

  正逢輕陌快要死掉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小跑聲,隨後就是淺淺叩門試探道,「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這一驚驚的輕陌滿臉淚水,陶澄被那驟然縮緊的小洞擰絞的要斷掉,他額角青筋狂跳,埋在深處一動不敢動,偏偏還有心思玩那惡劣的一套,他伏到輕陌耳邊去哄,「乖一點。」說著就把他口中的小衣拿走,半分不容拒絕。

  輕陌扭頭往門口看,視線被床幔遮住,只看到兩副交疊的身影,全然是巫山雲雨的春宮圖,他羞恥的咬唇,深呼吸加咽口水,一張嘴聲音跟浸了雪花一般濕潤,「我已經睡下了,有事兒嗎?」

  「這麼早就睡了啊,我們打算出去買些年貨呢。」淺淺聽那疲乏的聲線只當輕陌是累了,她頓了頓又問,「陶澄哥哥呢?也睡下了嗎?」

  沒呢,正擱這兒嗅來嗅去找地方下口吃人呢。

  「他...他睡的可死了,抱著我不撒手,」輕陌軟綿綿的憤憤道,「不然我肯定,跟你們一道去。」

  淺淺被逗笑,「那你們歇息吧,爹和二娘還在樓下等我呢,我們就先去了。」

  腳步聲跑遠,輕陌緊繃的神經才算徹底放鬆下來,他兇巴巴的看回陶澄,還不待嚷上一句就被驟然強勢的頂弄肏的失聲呻吟,之前的快感仿若涓涓細流,而這一下就如翻卷的海浪拍擊的輕陌暈頭轉向,陶澄不再壓抑慾火,他掐緊了輕陌的細腰肆意揉捏,「眼下這小四合沒別人了,就算把床肏塌了也不擔心被聽見。」

  輕陌瑟瑟的發起抖,不知是爽的還是被嚇的,陶澄俯下身,堪比流氓一般舔他的唇,「哥哥,準備好了麼。」

  輕陌著急的搖頭,可惜怎麼會管用,眼淚模糊了視線,他只感覺自己猛的被拋到了洶湧浪尖上不停歇的翻騰,耳邊似乎有媚到了極致的求饒,或許不是求饒而是鼓勵,他聽不清,四肢百骸都被浸軟了,任憑摺騰,倏然之間就連魂魄都離了這具身子,仿佛飛去九霄之巔,欲仙欲死。

  待輕陌再睜眼回到人間時,已經是翌日日上三竿。

  也不知道周姨是不是故意的,見到兩人下來後,招呼著陶澄去端了一鍋蜜棗紅豆粥,輕陌望著那糯乎乎的粥一言難盡,「我...我是坐月子麼...」

  陶澄笑的別提多討人嫌,「小娘子,不得挑食。」

  除夕那天買了許多炮竹回來,等著入夜來聽響。從下午開始小三口和小兩口就忙在後院裡準備年夜飯,周姨和周竹都是北方人,講究年夜飯要從掌燈時慢慢吃到深夜,米飯還要是大米和小米一同煮,代表著有金有銀,還有許多規矩,但也不那麼規矩,開開心心的就算過了個好年。

  夜幕降臨,瑞雪兆豐年。

  在這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餚里,每人都露了兩手,淺淺不咋熟練的煎了盤脆皮豆腐,大家很賞臉都吃了個精光,陶澄舉杯熱黃酒敬周姨,感謝他這麼多年視輕陌如已出的悉心照顧,周姨哪敢當,「視若已出,可他吃了多少苦,我只能眼睜睜看著。」

  周姨心緒感慨,「要他走他也不走,如何說如何勸都不走,你知道他是為了什麼嗎?」

  陶澄認真道,「我知道。」

  輕陌微微有些醉,眼眶盡紅,他不願回首千瘡百孔的過去,只一把抱住周姨道,「別說了,眼下我們不都很好嗎?」

  淺淺也湊過來抱住周姨,「二娘,輕陌哥哥有人疼了,多好呀!你也是有失有得,他要雲遊四海離開你身邊了,我不是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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