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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瞅了瞅門邊,確信兩名守衛確實在他吩咐下離開很遠以後,才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這間高等護房是他親手布置的,不可能有什麼監視設備,所以胖子隨意了一些,他抿了抿嘴唇,低聲說道:“洪門與濟世天的關係不淺。”

  胖子的話很輕,而且讓人感覺這話有些突兀和難以理解,不過陳龍瞬間便明白了。

  八大民主黨派,中國gmd革命委員會於1948年1月成立;中國民主同盟1941年3月在重慶秘密成立;中國民主建國會於1945年12月由愛國的民族工商業者和有聯繫的知識分子發起,在重慶成立;中國民主促進會於1945年12月在上海正式成立;1930年8月,gmd左派領導人鄧演達在上海主持召開第一次全國幹部會議,成立中國gmd臨時行動委員會,1935年11月改名為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1947年2月改名為中國農工民主黨;中國致公黨是由華僑社團發起,於1925年10月在美國舊金山成立; 1944年底,一批進步學者為爭取抗戰勝利和政治民主,繼承和發揚五四運動的反帝愛國與民主科學精神,在重慶組織民主科學座談會。為紀念1945年9月3日抗日戰爭和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偉大勝利,改建為九三學社;在台灣人民“二?二八”起義以後,由一部分從事愛國主義運動的台灣省人士於1947年11月在香港成立台灣民主自治同盟。

  這其中,成立最早的,就是致公黨了,而且由於歷史背景的原因,明末之後的幾百年,無論是太平天國、義和團等等的清末起義,還是孫中山先生的辛亥革命,以及抗日,都有洪門的重大歷史影響,可以說,沒有洪門,歷史也就不同了。這樣大的影響力,而且始終蓬勃發展,沒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顯然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濟世天,或者說,身後的逍遙天、忘語天與之保持友好,也無可厚非。洪門的根本,最開始的時候是反清復明,後來是扶清滅洋,接著是努力TF清王朝統治,建立一個新次序。可以說,至始至終,都是為了國家,為了華夏兒女。雖然有一些人打著洪門旗號無惡不作,但總體來看,洪門還是在歷史潮流中為了國家富強,人們安居樂業不斷戰鬥著的。這種精神,讓陳龍感佩和敬服的,畢竟是華夏無數英雄豪傑聚集的組織。

  洪門認為資產階級不行的時候,轉而輔助現在的執政黨,以無產階級大革命來改變祖國命運,這是怎樣的氣魄?可以說,洪門的歷史,是血淚史,也是奮鬥史。因此,他們這群人才能得到三天的友誼,無論歷史如何變動,都能生存下去。

  第二卷高考夢靨 第七十一章急電(1)

  更新時間:2011-6-16 10:06:58 本章字數:2188

  這個世界上,對錯,善惡,好壞都是十分模糊的,沒有什麼明顯的分界線。洪門有白道生意,也有黑道生意,洪門的人遍布各個領域,政界,有無數高官,商界,有無數企業,社會底層,還有像胖子那樣的人千千萬萬。可以說,這個組織龐大到普通人難以想像。

  然而,它依舊是脆弱的,從它無數次影響歷史又無數次失敗就可以看出,面對國家機器,面對武裝到牙齒的軍隊,任何的手段都變得蒼白起來。如今的執政黨,在沉默中帶領著國民強大起來,其目的,和洪門眾人是一樣的。然而,政治,沒有任何絕對或者僥倖的事情。在相互試探當中求取平衡,穩定地發展,是洪門人的心愿。

  任何的天才,可以在諸多領域展現他們的才華,但都不適合政治。政治的資本和經驗,是在時間中沉澱下來的。洪門近一個世紀的摸索,不斷退讓或者進取,都在小範圍內,然而面對執政黨,心底還是保持著警惕的。當然,洪門很龐大,如果被清理,肯定會引起整個社會的動盪。然而畢竟實力相差太多,洪門人從不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仁慈上。因此,獲得高階修士的友誼成為了洪門人的宗旨。濟世天一直是中立的,雖然也屬於國家秘密機構,然而能夠指揮這批人的,只有寥寥幾人,而且不是上下級關係,只是協商協助而已。雖然與他們保持著友誼,但如果面臨生死危機,這種友誼,依舊脆弱。洪門中人迫切希望有高階的修士能夠真正站立在他們身邊,成為一把保護傘。

  陳龍,成為了很不錯的目標。首先他不是三天四觀中人,屬於獨行者,其次他與濟世天、天機觀的關係足夠友好,至少救助過這些人。雖然這種友好在政治層面上很脆弱,但這樣卻足夠了。因為低層的修士對陳龍有足夠的感激,不想與之為敵的。洪門正是看定了這點,陳龍的價值比他本身的實力更加重要,當然,如果洪門高層知道陳龍的修為大進,估計得重新評估了。陳龍屬於平民,沒有任何背景也讓他們感到心安。同時他與江峰保持著足夠的友誼,如果江峰面臨危險,相信他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江峰身邊。因此在梨花高中,洪門兄弟不顧身死都保衛著江峰。江峰是一張牌,一張與陳龍永久保持良好關係的牌,自然要不遺餘力保護。

  在李芸身邊待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陳龍就與胖子告別,然後消失在夏初的細雨之中,“我會想到辦法讓芸醒過來的,你讓醫院裡的護士好好照顧她。”臨走之前,陳龍輕輕地說。

  胖子鄭重點了點碩大的腦袋:“你放心吧!兄弟的女人如果在我保護下出了什麼事,胖子我提著腦袋來見你!”

  陳龍沒有說什麼,在細雨中穿行而去。默默地走過街道,沿著護城河一直走著。雨稍微大了起來,此刻周圍沒有什麼人,陳龍完全可以在體表布上一層薄膜,阻止雨水浸透,然而他似乎格外喜歡這細雨,任由它淋在身上,沿著手背上的肌膚緩緩淌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與江峰會合又到醫院待了一個多小時,此刻也才晚上九點多。江邊的路燈在朦朧的雨景中顯得不像平時那麼明亮,稍微陰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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