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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費如此大量的人力物力。為了皇帝一個人”,

  收拾去所有的心思,帶著對徐皇后表示哀悼之意的摺子,林三洪動身前往京城。

  這是自“封”安北位以來,林三洪次進京。

  封這個侯爵,其實就是為了把林三洪“扔”出官場,所以一直以來林三洪都表現的很謹慎,儘量避免和官場上的接觸,也可以算是深居簡出了。

  不過這一次是國喪,按照慣例,他這個有侯爵身份的人就算沒有資格到北平去吊唔一番,也應該親自去京城一趟,以寄哀思。

  到禮部專設的衙門遙祭之後小走完了程序之後,這個事情也就算完了。

  網從禮部出來,還沒有上車呢,迎面就碰到了幾騎,騎在馬上之人遙遙的拱手為禮:“這不是安北侯麼?真是難得一見吶”

  騎在馬上的是一身皂袍的魏成棟。

  魏成棟很利索的跳下馬來,裝出很親密的樣子挽著林三洪的手臂:“當年我與林侯爵共事的時候可不少呢,一晃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歲月如織啊。今日故人重逢,當擺酒闊話。走。走,到我家裡去喝一杯如何?”魏成棟和林三洪一樣,都是早期的漢王系人馬,都是朱高煦的心腹之人。自從林三洪被變相的罷官之後,無論是林三洪本人還是其他的漢王系人馬,都會刻意的保持距離,一來是防止言官們說閒話,再著就是防範朱豬的耳目,若是留下朱高煦和林三洪“往來甚密”的把柄,雖然不算什麼大事,終究對朱高煦和林三洪二人都極為不利。所以在正常情況下,魏成棟和林三洪就算是見了面。最多也就是寒暄幾句,至於邀請林三洪回家敘舊的舉動。顯然是熱情的有點過頭了。

  “何事?”

  肯定是有事。要是沒有事,魏成棟可不會真的邀請林三洪回家去敘什麼舊情。

  魏成棟也不言語,有點誇張的大笑著,挽著林三洪的胳膊就往外走:“前些日子,有一至交好友送了我五斤紹興花雕,洪武十七年的泥封都沒有開過呢,如此美酒自然要於故人分享,”

  魏成棟一邊說著一邊小聲說道:“太子在我府中等候安北侯隨我來!”

  林三洪愕然。

  現在的朱高煦已經是太子了,完全沒有必要見他這個無知無權的老舊漢王嫡系。尤其是在當年的情況之下,為了避人耳目還要專門跑到魏成棟的家裡,見一面搞的象做賊一樣,難道真的有了什麼大事?

  按說林三洪應該極力避免和已是太子的朱高煦有所接觸,免得讓人說閒話生出不必要的是非。可魏成棟已經做了如此安排,也只要聽之任之,,

  到了魏府之後,魏成棟立刻放下熱情好客的模樣,一道道命令布置下去:

  “讓府中的弟兄嚴加防範。嚴密注意周遭有無可疑人等。”

  “若有生人靠近,一律驅走。”

  “任何下人非有我的命令。不得進出後宅。”

  因為太子秘密到來,魏家的後宅之中如臨大敵一般,無論是丫鬟婆子還是魏成棟的親屬家眷,一律驅趕到了前頭,非有傳喚任何人不得靠近。

  朱高煦果然在魏成棟府中。

  一身便裝的朱高煦正安坐在魏府後廳之中,見到魏成棟領著林三洪進來。笑呵呵的起身相迎。

  林三洪趕緊行君臣之禮:“臣安北侯林三洪見過監國太子”

  現在的朱高煦雖然不是皇帝小可儲君的身份已經等於是半個君主,禮數止也就跟著起了變化,這個時候是要用正經的君臣禮節。

  朱高煦看起來和以前也沒有兩樣,依舊是一副豪爽的做派,能夠起身相迎也算是禮遇了。可朱高煦還是等著林三洪規規矩矩的把整套禮,節做完。這才伸手挽起林三洪:“林兄弟你也真是的,忒多的禮數,你與孤王乃是患難之交的兄弟”

  現在的朱高煦已經不是以前的朱高煦了。

  “兄弟之言太子切莫再提。臣實不敢當

  朱高煦還是朱高煦,可是做了太子和不做太子有很大的區別。至少現在的朱高煦已經可以稱孤道寡,林三洪知道應該怎麼做。

  現在這種情形之下,無論朱高煦和林三洪是不是真的情同兄弟,訃二友下那份情感擺出君臣尊卑的樣子來六“太子實不該與臣相見”

  “我知道,我知道,朱高煦不是很在意的擺擺手:“安北侯你這也是為了孤王考慮嘛,再怎麼說你也是外臣,孤王和你相見確有不妥。不過這是在魏詹事的私宅之中,想來也不會有哪些嚼舌頭的閒雜人等亂傳閒話。”

  “太子放心。”魏成棟語氣森然的說道:“此事極秘,萬萬不會為外人知曉,剛才初見太子的那個丫鬟,臣已經派人料理了。”

  魏成棟口中的料理是什麼意思,林三洪心裡清楚的很不管那咋。可憐的丫鬟是不是認出了朱高煦的真實身份。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殺人滅口最好。

  在這些帝國高層心目之中,為了自己的一點點方便,殺幾個下人根本就不算個事情。

  朱高煦似乎對魏成棟的做法很滿意,虛指著旁邊的坐器說道:“安北侯且坐,孤王有事相詢。”

  林三洪眼角餘光一掃,現魏成棟還站立在旁,遂道:“太子有事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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