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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似乎還想說點什麼,扭扭捏捏半天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很有信心的說道:“我一定給三洪哥哥看好這個作坊!這些日子我搬去作坊裡邊住,就不回來了。等三洪哥哥走的時候,我也不去送行了,免得到時候我會落眼淚

  春桃略略的收拾起一個小包袱,連晚飯也沒有吃就去了作坊。

  再次被朝廷啟用,而且是去揚州這樣的繁華之地做知府大老爺。母親卻一點也沒有歡喜的樣子,就連兒子要帶她上任的要求都有點“無動於衷”:“揚州,不去了,我一個孤老婆子去的哪門子揚州?我要是走了。家裡誰打理?”

  看來阿娘也不喜歡讓林三洪再當官了。

  這次被罷官還丟進監獄。讓一家人都認識到當官是一個風險很高的職業,看起來風光無限,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大禍臨頭。即便是再怎麼望子成龍,母親也不希望林三洪再走仕途了。 一家人相州日守,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同樣也是莫大的福分。

  唯一對此事不怎麼牴觸的就是杜月娘了。

  終究是格局和見識擺在那裡。即便是不經過湖廣之事,杜月娘也比其他家人更清楚仕途是充滿荊棘甚至是鮮血的懸崖。不過朝廷的任命已經下來,再說這些除了平添煩惱之外沒有任何用公

  好在地方官可以帶家眷,而揚州又是天豐號在江北最重要的一個點。這些日子月娘經常往來江上,在家和揚州之間來回穿梭。

  林三洪要是赴任揚州的話,完全可以把家安在那裡,再也不必忍受相思之苦就可以時時相守。

  自從成親以來,月娘時時刻刻都在注意查看自己的肚皮,可過去這麼久,小肚皮依舊平坦,一點兒耍鼓脹起來的意思也沒有。就連婆婆也幾次暗示過:應該抓緊機會生娃娃了,女人的年紀太大,生娃娃會越來越苦難。

  不是月娘不想生,也不是不能生。之所以到現在肚子裡還沒有動靜。完全就是因為夫婦二人聚少離多。這種事情不是說話就能有的,必須經過長時間堅持不懈的努力。

  以後到了揚州,夫婦二人就可以經常在一起,時日一久,必定會生下一男半女,,

  因為春桃不在,母親心緒也不大好,一家人早早用過晚飯之後,就回房休息了。

  月娘讓大香小香把一個碩大的木桶搬到房中,來來回回的注滿熱水。林三洪本以為妻子是要洗澡,也沒有在意。

  不想月娘卻從貼身處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白底青花扁瓷瓶,拔下瓶,口的紅布塞子,從瓶中到出色澤金黃的液體。

  這些液體好像是某種油脂,散著一種焚燒頭的怪味,漂浮在水面上很容易讓人想起碼頭上漂浮著黃糊糊沫子的藻類。

  “這是什麼東西?”

  月娘神秘的一笑:“這是用水硝煉過的蝶魚油,我專門托人從雲貴帶回來的好東西!”

  好東西?這玩意味道難聞,漂浮在水面上滑滑膩膩的一層,怎麼看都不象是好東西。

  “這個蝶魚油是雲貴蠻族的震族之寶,千金難得。”月娘一邊說一邊解開衣衫,直到脫的精光赤條才鑽進布滿魚油的熱水桶中:“只要夫妻二左同時用蝶魚油沐浴,然後再同房。必然能多子多福”

  林三洪都被月娘的這種說辭給逗笑了。

  這還是頭一回聽說還有外用藥物可以致人懷孕的,在這髒兮兮的油水裡洗個澡就可以懷孕?根本就是在胡扯,偏偏就有月娘這樣的人願意相信這種無稽之談,還專門托人以重金購買!

  “別弄這個”沒有用的。”林三洪可不想到這麼髒的水裡越洗越髒:“自古以來生兒育女就是夫妻二人之事,從來也沒有聽說用油洗澡就能懷孕的。月娘也平日是何等精明,怎麼會聽信這種荒謬的說法?”

  “開始我也不信的,可洗洗又無大礙,至多是沒有用也就罷了,也不會有什麼害處。若是萬一真有奇效豈不是更好?”月娘從水裡站起來。白哲如雪的肌膚披著一層黃糊糊的油光,拽住林三洪就解他的衣裳,不用多大工夫就扯下了身上的布縷:“快進來好好的泡一泡,泡的愈久就愈有效果。”

  房中水汽瀰漫,林三洪對這種做法一點興趣也沒有,偏偏妻子興致極高,不斷撩起帶著水花的熱水給林三洪擦洗全身:“我聽人說了,這個東西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擦到了擦實了,才是最好,關鍵是這裡,”

  月娘在林三洪兩腿之間撈了一撈。仔仔細細的搓了幾搓,便已感覺堅挺如火,旋即吃吃的膩笑著抱在一起:“我說這個東西這麼貴呢,果然是物有所值,可不是就比往日裡堅硬許多了麼!”

  林三洪伸手兜住妻子的兩股。使勁揉捏幾下輕薄道:“這個魚油沒有相干,是和月娘有莫大關聯

  木桶雖大,終究難容兩人,夫妻二八甩系裡揉揉捏捏動作漸大,捅里的熱水也跟著蕩漾不休。喻仍;凡經溢出木桶邊緣。

  因為用了魚油的緣故,二人身上都是滑滑膩膩,連個留手之處都沒有,又是如此的“赤誠”相對,不幾時就意亂情迷心中火起。

  月娘同樣是面帶桃色,臉上還聳亮晶晶的口水,身上的油光被燭火一映,仿佛一層流動的色彩,閃耀著妖冶的光芒,讓林三洪立刻就聯想到勾引水手的那個著名海妖,自然是興趣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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