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不配合的阿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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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易松看紫檀,紫檀一想,從屋頂小心的扔了一粒小石子下去,帶著力度正將嘉善光著有腦袋打個正著。

  那麼一小粒根本不疼,眾人眼力全在阿娜身上也沒人注意,嘉善看那粒石子,又抬頭看看屋頂,不可能是無緣無故掉下來的,不然哪裡能正砸中他。是屋頂上那兩位不高興了,他們是要讓阿娜名聲也毀盡?

  嘉善想明白了石子的意思,對嚶嚶哭泣的阿娜不客氣道:「她胡說,她可不是弱女子,她比我們還狠。在我之前,已經不是處女,她用身體換富貴,還肖想寶物。

  為了得到寶物,勾引我讓我故意強她,然後嫁禍給呂易松。一是圖呂易松的家世,二是想從那行人身上得到寶物。她甚至想設計迷惑封龍霄,可是封龍霄太難接近,這才退而求其次。

  剛才她又想勾引我,本來好好的,可是她一聽我與活佛沒有得到寶物,所以又反悔了,一轉眼就誣衊我強她,你們可不要被騙。」

  眾人聽得震驚,阿娜還有其他男人?還想勾引封龍霄?還想要得到寶物?

  阿樹臉色鐵青,衝著阿娜吼道:「不要哭了,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阿娜媽媽腦中暈炫,「不會的,我家阿娜那麼乖,阿娜你快說話啊,告訴他們這無恥的喇嘛在說假話!」

  嘉善:「憑你們家的條件,她怎麼買的起那麼好的衣服和化妝品,她一雙鞋子比你們所有人的都貴,這都是她傍男人傍過來的。」

  為了讓紫檀一行滿意,嘉善是豁出去說了,當然也是氣阿娜將全部責任推給他。

  阿娜只是哭,越哭越傷心,哭的撕心裂肺,但說是不說話。

  室內一人大聲道:「你們看她不說話,看來嘉善說的都是真的。原來阿娜是這種女人,早給阿樹戴了綠帽子,還裝的聖潔樣兒,現在又用哭來博取同情,那麼美的臉怎麼那麼深的心計,看了真噁心。」

  擠進來的姜靜馨姐妹看到這阿娜還在哭,姜靜馨皺眉道:「這個女人太會裝,如果她真那麼委屈,為什麼還讓她父母每天上呂易松住的地方鬧?她父母都瘦了一大圈,可你們看她,活的越來越紅潤了。」

  姜靜媛幫聲道:「最可惡的是被她一引導,我們村里村外所有人都誤會了呂易松,如果不是呂易松會功夫,現在就被阿樹被人打死了。不僅利用自己父母,還利用別人家父母,累的阿樹一家都變成事非不分之人,我真看不出來她有多委屈。」

  眾人被這幾人一說,心裡轉變了些,聽這哭聲也厭煩起來。如果真是無辜,為什麼只是哭不辯解?

  再看看屋裡的東西,想想阿娜平日用度穿戴,確實要比他們好的多。可阿娜也沒做事,阿娜父母那點錢過過日子還得,要買這些貴東西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們是真的被誤導了。

  「我們差點被騙了,我就是漂亮的女人沒幾個人,你們就是不信。」

  「連自己的爸媽都利用,這女人也太狠了。」

  「不知道她有多少個男人,真放賤。」

  「···」

  阿娜爸爸氣的看阿娜,「你說,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你說話啊~」

  易松在屋頂看屋裡眾人開始議論,這是好事,但阿娜就是不開口,活像被人逼迫一樣,這可怎麼辦?「紫檀快想想辦法,這朵大蓮白太能作了。」

  紫檀看的也著急,阿娜的眼淚是留不完還是怎麼回事,非要哭到別人心軟才罷休嗎?「好吧,既然她不主動交待還想著矇混過去,不能客氣了,她要哭,讓她哭個夠。」

  紫檀凝出兩根冰針向下打去,冰針透過被子正中阿娜右左雙肩。冰針透明速度又快,除去嘉善與靜馨幾人,其他人根本看不清。

  正哭著的阿娜慘叫一聲:「啊~好痛~」眼淚瞬間落的更歡,這次是真眼淚。

  因肩膀疼痛帶著兩條手臂無力,拉著的被子松下去不少,又露出一大片雪白皮膚來,看的眾人又一次眼直。

  姜靜媛眨了眨眼,姜靜馨對著妹妹搖頭,示意當作不知。

  嘉善心知肚名,但他知道阿娜是惹怒了葉紫檀,這時候他不能亂說話。

  紫檀還沒完,又是兩根打進阿娜左右膝蓋。

  阿娜再次慘叫:「啊,我的腿好痛啊~救命啊~」又疼又麻還冰冷,她覺得血液都停流了,好痛苦。

  但這還沒完,緊接著紫檀又一個強風掃過,蓋在阿娜身上的被子全部吹開···

  阿娜奶白身體再次暴力眾人眼前,這次因阿娜手腳麻木無力拉不了被子,讓眾人更加清楚直觀。此時已經擠進更多人,所有人尤其是男人再次眼突直愣,又有兩人流了鼻血。

  阿娜媽媽嚇壞,忙跑去將女兒被子拉好,發現女兒臉色發白冷汗直流,「阿娜你怎麼樣啊,你別嚇媽媽啊?」

  有人大聲叫道:「太過份了,我們都沒動她,她怎麼可能會痛?裝的蒼白無力又不拉被子,這是故意勾引我們讓我們憐惜她。我是不會上當的,我有女朋友,我是才不受她勾引。阿樹,這是你的女人,你快管管。」

  易松在上頭暗罵,你小子想女人想瘋了,你哪來的女朋友?

  不錯,這多次發話的男人叫包翰君,正是大叔手下之一。名字不好記,大叔易松都叫他包子,派來攪水的。

  包子穿著藏服,雖不是村里人,但能拉進村民好感。他學方言很厲害,能複製出各種方言特徵,所以現在說話加打扮,幾乎就是個藏族人,只是不是這村裡的人。每每說話,都能引起眾人贊同。

  阿樹怒道:「我她跟沒關係,已經退婚了,這種女人誰要給拿去。」

  阿樹媽罵道:「對,這女人跟我們家無關,就這樣的女人想進我們家門,她也配?我們是正經人家,好女孩有的是,這個不要臉自願做破鞋的人,我們家要不起。」

  阿樹爸也氣:「害我們天天去別人家鬧,人家好脾氣沒打死我們,原來都是她挑唆的。哎,家門不幸,以後我們兩家斷絕關係,見到我們,你們最好繞著,要不我生氣了打上來你們可別怪我,哼!」

  想到兒子堂堂一大男人,未婚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道睡過多少男人,阿樹父母心頭別提多遭。

  眾人估計也想到這一層,對阿娜更加鄙夷起來。

  有婦女見自己男人盯著阿娜移不開眼,當場推打男人:「看什麼看,小心得眼病。狐狸精小小年紀到處勾引人,呸,什麼下賤的東西?」說著硬拉著她老公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罵,外頭擠不進來的人更加心急想看看裡面情形。

  阿娜父母最無奈,女兒不說話豈不是默認?他們想反駁,可是發現一個字都不占理。

  阿娜媽媽流著眼淚:「阿娜,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說啊,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說話啊~」

  阿娜看著一眾人鄙夷私語,看到嘉善還嚴厲等著她承認,再看一眼屋頂,她是看不見什麼,但她身體的疼痛一定是葉紫檀他們一行人搞的鬼。她跟了那男人那麼久,自然知道葉紫檀一夥的能耐,要讓被子吹開太容易了。

  現下如果她不說,葉紫檀一行人與嘉善是不會放過她了。阿娜咬咬牙,終於收了眼淚,冷著臉開口道:

  「好吧,事已至此,我就老實告訴你們。不錯,我是跟了別的男人。阿樹算什麼,沒腦子沒本事還沒錢,他在村里是不錯,一出去,不堪一擊,我要的東西他根本給不了。」

  阿樹氣的發抖:「你~」如果不是不打女人,他想揍死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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