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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濕潤的柔軟包裹著火燙的賁張,像要把人吸進去一樣,有種引人前進的魔力,子謙qíng難自禁地不斷地深入,淺出,再完全撞進去,慡到頂點的快感,從他的□不斷向上奔涌而去,沿著百脈肆意歡騰,將他卷進那難以言喻的激qíng漩渦……

  令人窒息的極致舒愉婉如pào仗在湯臣的身體裡炸開,迅速滲進沸騰的血液,他伸手掌著子謙有力的手臂作支撐,驚喘不斷,覺得自己快要被子謙頂到暈厥過去,但那種感覺讓人發瘋似的貪戀。

  他的低柔喃呢也讓子謙更加狂熱,一陣猛烈的衝撞後,極致的蘇慡將兩人卷上雲端,久久翱翔,在激qíng的餘韻中響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敲打上對方的胸膛,異常的真實、響亮。

  子謙壓在湯臣身上喘著粗氣,全身的毛孔都在快樂的舒張。

  湯臣擁著他在他耳邊柔聲道:“子謙……”我愛你。

  “我知道,我也……愛你。”子謙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抹子鄭重的味道。

  這於他們來說並不只是表面上激qíng之後的甜言蜜語那麼簡單。

  他們會這樣說是在告訴對方,自己已經能放得下過去,並且給得起對方在感qíng上的承諾,想要和對方廝守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其實豆豆是個幌子,俺只是想讓你們進來喝點ròu湯而已O(∩_∩)O

  潛水的霸王敢出來冒個泡麼?嗚嗚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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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番外五 幸福到站(全文完) …

  2011年2月5日,一艘懸掛C國國旗的巨型貨輪在葉門西部荷台達省附近的紅海海域被索馬利亞海盜劫持。C國駐葉門大使館一名工作人員告訴新華社記者,據了解,這艘被劫船隻可能是在香港註冊的,於5日凌晨被索馬利亞海盜劫持。

  2011年2月7日,一支秘密特警隊先葉門政府一步追蹤到劫持貨輪至索馬利亞海盜老巢——埃勒,他們的帶隊人經過近一個星期的嚴密部署於15日成功將船上所有船員救出,並將貨輪交由政府警衛隊護送其安全返航。

  左痕16日回總部復命後並未直接回到北苑陸將軍家裡,怕兩位老人看見自己疲憊不堪的面容為他擔心他就先回了S市,準備去看了豆豆之後再帶著小傢伙一起回去見爺爺奶奶。

  結果回家後倒chuáng昏睡了兩天一夜,醒來時竟然發現自己的臉正貼著一個寬闊厚實的胸膛。

  心房瞬間被一股暖流充溢包裹,左痕揚了揚好看的唇角就著那姿勢在陸席晗胸前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數落某人道:“上班期間擅離職守,腐敗啊。”

  陸席晗被咬得心癢難耐忽的翻身將他壓住,不滿的抱怨,“還好意思說呢,罪魁禍首不就是你麼?我在北京等你,你倒好竟然悄悄溜了,連電話都沒一個,當真以為我就是禽shòu轉世看見你就會把持不住麼?”

  某人越說越氣憤,他和左痕也兩個多月沒見面了,想啊,神經都想斷了好幾根,好不容易從特殊渠道打探到左痕16號回北京,他早早就把手裡的活兒結束了,等著左痕回去給他點驚喜,結果這混犢子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先溜了,能不怨麼?

  本來左痕想解釋自己身體狀況太糟糕怕他見著心疼,但看見陸席晗一臉的委屈心裡的歉疚之意陡升了一大截,溫聲道:“好吧,小的知錯,長官想要什麼補償您吩咐一聲,小的儘量滿足。”

  “你說的?不准耍賴。”

  “不耍賴。”

  “那這次假期內體重增加十斤,不過分吧?”

  左痕想了想,給了個聽起來就很敷衍的答案,“這個…小的儘量。”

  陸席晗不快,“少敷衍我,不是儘量,是必須!”

  “好好好,陸將軍規定的‘任務’小的一定嚴格執行,可以了吧?我肚子好餓,您壓得我都快成人ròu幹了,先起來,我去洗個澡,然後給你弄東西吃。”

  陸席晗聽話的翻了身子笑容可掬道:“要不,你去洗澡,我去給你弄東西吃?”

  聞言左痕也眯眼一笑,“那請問陸先生,你會點什麼?我要求不高,三菜一湯,味道稍微清淡點兒,至於做什麼你看著辦就行,食材我那天回來已經買好了,在冰箱裡隨你選擇。”

  “……”陸席晗擠眉弄眼了半響,很鬱悶的吐出來一句,“那咱還是出去吃吧。”我其實就會煮方便麵。

  左痕微抿薄唇,嘴角噙著一抹掩飾不住的笑意,看著某人眉心糾結的樣子心裡特別滿足,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他一口,結果差點兒就給親出‘大火’來,陸席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忍痛的將左痕推進了浴室,吩咐道:“不准把門關上,別洗太久。”

  知道他是怕自己餓著肚子洗澡容易暈倒,左痕微笑著的點點頭,“放心我沒你想的那麼柔弱。”

  某人當然知道他不柔弱,和他打架時能踢得他全身骨頭散架,他柔弱那世界上就沒幾個qiáng人了,但是看左痕最近越發清瘦的身體某人還是忍不住擔心。

  左痕洗完澡出來沒見著陸席晗,卻隱隱約約聽到男人在隔壁房間講電話的聲音後他笑了笑,心裡很是同qíng陸席晗的秘書,有這個麼一個‘不務正業’的長官,確實是他的不幸。

  吃完晚飯兩人看了會兒電視,然後窩在躺椅里聊天,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陸席晗像個上級領導審查下屬一樣在問左痕,左痕很認真地‘照實’回答他的提問。

  陸席晗知道他略了些內容但是沒拆穿他,因為左痕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了他的工作環境不會很安全,偶爾會受傷,在所難免,但是只要人最後好好的他就不能有過多的抱怨,職責所在,他們彼此都清楚。

  陸席晗將下巴尖輕輕抵在左痕的頭頂上,眺望窗外美麗的夜景,喧囂的城市無論有多少嘈雜的聲音在肆意,此刻給兩人的感覺也不過就兩個字,安靜。

  “左痕你說要是哪天我們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蒼穹下的靜謐給陸席晗帶來了一些感慨,忍不住將心裡那點小小的遺憾拿來發泄一下,也就只是發泄而已。

  左痕在他胸口蹭了蹭,十指扣得更緊,“會的,總有一天我會天天陪著你一起談天說地,下棋品茗,過你想要的那種生活,但是現在…親愛的,對不…唔。”

  男人將他的最後一個字截在嘴裡神qíng有絲惱怒,“永遠都不准再對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末了擺正左痕的身姿,捧著他的臉再度吻了上去…

  左痕嘴角微微漾開了一縷甜蜜的笑意,伸手勾住陸席晗的頸脖輕輕回吻著男人。

  從淺啄到深吮再到唇舌的熱qíng糾纏,兩人之間似乎有著天生的默契,味蕾間甘甜肆意,濕軟的舌頭舔舐過濕熱的腔壁,帶來別樣的感官刺激。陸席晗知道自己肯定忍不了多久,卻沒想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左痕今兒也這麼不經‘逗’。

  一個硬硬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抵在了他的小腹,他盯著左痕,黑眸里全是顯而易見地笑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他的‘長期教育’已經慢慢有成效了呢。

  左痕咬了他一口,退出來後威脅道:“嘲笑我是不是,那你等下別來求我。”說著作勢要起身。

  陸席晗一把將他腰身箍住,“沒有,絕對沒有,我拿我們家小豆丁的人品保證毫無嘲笑你的意思,咱那只是很單純的心裡高興而已。”

  左痕微吊著眼角斜瞄他,說出了一個事實,“現在豆娃的人品估計也沒好你多少,你和他,半斤八兩。”

  他剛一說完,黑水湯臣的房間裡,正在喝牛奶的某個小崽崽一個噴嚏噴了子謙一臉的牛奶,害得子謙被湯臣笑了半個多小時。

  ……

  對於左痕的話某人並未反駁,只是很討好的湊上去吻著左痕潤滑的臉蛋和微翹的嘴角。

  此刻的他們比烈日下曬得一點水份都沒有了的麥稈好不到哪裡去,一點小小的火星落上去都能成就燎原大火。

  陸席晗的手掌貼著左痕的身體細細地撫摸,吻的力道陡然加重,在左痕脖子上烙下密密麻麻的紅印,滾燙的唇瓣貼著肌膚狠狠吮吸,吮出了排山倒海的愛yùqíngcháo。

  左痕熟練的將男人的制服脫下,嘴巴含住了他胸前挺立的小點,認真的舔吮、吸啜,男人一下子繃緊了全身的肌ròu,仰頭閉上眼享受著左痕周到的伺候。

  饑渴的身體是經不住長久挑撥的,極致的蘇慡在一瞬間泛濫成災,將兩人拋向làngcháo的頂端……

  在彼此手中發泄之後,兩人緊緊抱著彼此,在巔峰中久久顫慄,喘息。

  良久陸席晗恢復體力就著那個姿勢想起身抱左痕去浴室,左痕卻一把將他按住話語裡有絲調侃的意味:“原來你最近在減肥呢,食量都變小了,一次就滿足了麼?”

  陸席晗被他的話逗得哭笑不得,要不是顧及這滾犢子的身體,他今晚都不會讓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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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叨叨我不能整天都想著那些個會腐蝕人神經的事qíng麼,我這會兒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雖然不能縱yù過度,但咱不能憋壞了身子不是。”

  “……”得好話歹話都他一個人說了算。

  “當然如果你想說你沒力氣了,我可以勉為其難親自提槍上陣為你服務。”

  “呵,我沒力氣,我只會把你做到沒力氣,既然如此,陸某怎好枉費你一片苦心,恭敬不如從命,咱們換個地兒吧。”

  語畢抱著左痕倏然一起身幾步奔到chuáng邊然後將人壓在chuáng上,笑得很討打,“你看你平時工作繁忙,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兒,お稥冂第能回到家還受我欺負不是,所以為了不讓你那麼累,我決定還是我來為你服務。”

  左痕笑得一臉鄙視,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得了便宜還賣乖,皮癢了是吧?”他覺得這種事只要兩個人都覺得舒服就行,誰上誰下無所謂的。

  陸席晗笑得一臉春光燦爛,可勁兒吻著左痕的細頸,他知道左痕每次都說他懶得動,累,所以對於chuáng笫之間的事qíng左痕一直都是下面那一個,但其實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照顧他的感受。

  兩人抱著在chuáng上滾了幾圈,身體裡像著火了似的,灼熱難捱。

  左痕今天異常的熱qíng,也激發了陸席晗的鬥志,從煽qíng的吮吻到熱qíng的吸啜都異常的有耐性。

  做好準備後,男人讓左痕側著身子,握著他一隻腳的腳腕將他兩腿分開到最大,慢慢將脹到發疼的火燙送進左痕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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