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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席晗揉了揉腦袋,眼神無辜的哀怨道:“您打都打了還問我。”

  “qiáng詞奪理,我過來接我孫子免得你再繼續荼毒祖國的小幼苗。”

  陸席晗眼睛一亮,“陸夫人聖明,終於要把這超大瓦數的節能型燈泡弄走了,歡送。”

  “……”左痕嘴角抽了抽,直覺告訴他這娘倆之間有貓膩。

  果真陸夫人抱著人走到門邊突然回過頭意味不明的對他笑了笑,然後還故意替他們按了反鎖鍵。

  門剛一關上,陸席晗忽的長臂一伸將左痕攬過去陰笑道:“這下看你怎麼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左痕摟著他的頸脖顯得特別乖順的樣子,“左痕不敢,爺您想怎樣吃都成,小的今晚不反抗。”

  陸席晗心肝一抖,本來心裡起了一絲警惕的,結果被左痕主動的一個吻又給糊了腦袋,依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一把橫抱起左痕朝chuáng邊走去。

  兩人擁吻著在chuáng上滾了幾圈兒,左痕壓在他身上忽的坐起了身風qíng萬種的朝他拋著媚眼,“今晚左痕為將軍全程服務可好?”

  陸席晗輕挑眉梢狐疑道:“你確定你這不是在挖陷阱讓我跳?”

  “瞧你這話說得多傷感qíng,什麼叫陷阱,我們之間不都是周瑜打huáng蓋,你qíng我願的麼?”說著立馬就變了眼神,揪著陸席晗的領帶猛地一收,勒緊某人的頸脖不緊不慢的說:“那你先跟我說說你挖了個什麼陷阱讓我跳可好?”

  陸席晗被勒得眼冒金星,直呼冤枉,左痕還不撒手,他才連忙伸手在左痕衣服里一陣亂摸,左痕被他冷冰冰的手摸得身子一凜岔了神兒就給了他可趁之機,某人驀地一翻身將左痕壓在了身下。

  左痕知道他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就想和他鬧鬧而已,被他死死壓住後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抿著唇微笑著看著陸席晗卻只笑不語,那雙如水晶般乾淨剔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陸席晗,像在勾引又像是很認真的在將愛人的臉通過眼睛鏤刻進心裡,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味道。

  陸席晗靜靜的看了他小半響,實在忍不住了心口像是燃起了滔天大火一般燒得他全身滾燙,小腹一陣暗流奔涌,飛快的剝著左痕的衣服火熱的吻著他細滑白皙的肌膚。

  左痕筆直修長的手指輕撫著他的軟發,微微弓著身子,感受著陸席晗細碎而厚重的吮吻落在他身上吮出了一縷縷舒心的歡愉感,這些天事兒太多又不大方便,他倆一直都沒親近過,把兩人都憋得有些心癢難耐了。

  當陸席晗的頭埋在左痕兩腿之間含住他的脆弱時,左痕嘴巴里幾不可聞的發出了一聲好聽的哼吟,下意識的想夾緊雙腿卻被陸席晗在他大腿內側咬了一口又連忙鬆開了。

  接下來的感覺就讓左痕像是在騰雲駕霧一般美妙得難以言喻,那種讓人抓狂的蘇慡感從他身下瘋狂的往全身擴散開來,浸進他的血液掀起一陣熱cháo,無孔不入,讓左痕疲於招架只能迷qíng的承受,然後一步步淪陷在陸席晗為他編織的幸福囚籠里。

  終於男人一陣快速的吞吐讓左痕頻頻發顫的身子緊繃到極限,好不容易才從混亂的思緒里掙脫出了一點點理智暗啞的喚道:“席晗,快讓開。”

  陸席晗勾了勾唇角不打算理他,反而又加快了速度,左痕被一波一波的快感衝擊得大腦眩暈,抓著他的頭髮想將他扯開卻試了幾次手都沒什麼力氣,連帶著語氣都有些哀求的意味,“席晗,你快讓開,讓開我受不了了,讓開好不好?”

  可某人還是沒放過他,更加興奮的將左痕的灼燙含得更深,左痕再也控制不住了身子猛的一挺,

  炙熱的液體噴薄而出他在一瞬間癱軟了身子,微張著唇瓣喘氣,漆黑的眼眸被激qíng逼出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更加水艷動人。

  陸席晗拿紙巾擦了嘴角,俯視著左痕痞痞的笑,“你擺出這麼一副任人宰割的誘人模樣是在無聲的引誘著我立馬將你拆骨入腹麼?”

  左痕的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還在餘韻中微顫著身子,從臉到整個身體的肌膚都是紅撲撲的,粉透玉潤得緊,陸席晗憋得□脹痛難耐又怕弄痛左痕,死憋著為他開拓了一陣才將那昂揚火滾的力量頂進了左痕的身體。

  厚重的飽脹感讓左痕悶哼了一聲,然後在陸席晗身下像雲一樣舒展了身體,陸席晗緊緊摟著他在他頸項和耳朵周圍印上密密麻麻的吻,輕緩的遞送著,直到左痕能完全承受,他才放開了速度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似地瘋狂的撞擊著左痕的身子……

  左痕被那火熱的yù望頂得忍不住想大叫,卻又有所顧忌似地死咬著唇瓣,陸席晗湊上去吻住他將他破碎的哼吟聲含在口中,把左痕禁錮在自己滾燙的懷抱里一陣狂猛的進攻……

  左痕感覺自己像被他頂上了雲端,在廣闊蒼穹中迷失了方向,不知身在何方只能任由這個男人引領著自己不斷地在空中翱翔……

  陸席晗被他迷人的表qíng蠱惑了,愈發興奮的追逐著那種讓他上癮的舒慡感,不停地換著角度和姿勢撞上去,讓左痕在他瘋狂的攻勢下更加意亂qíng迷,失控的揮舞著

  手臂尋找支撐……

  慡到頂點的舒愉感伴隨著兩人的低叫聲席捲上彼此的身體,在一瞬間沿著細小的通道噴涌而出。

  男人像要把左痕揉進身體裡一般死命的箍著左痕,在餘韻中難以自制地顫抖著,一遍一遍的叫著左痕。

  左痕擁著他被細汗打濕的後背吻了吻他的肩膀小聲的應著,那雙乾淨水潤的眸子還有些迷離的餘韻,他一直淡淡的微笑著,嘴角滿是幸福的味道。

  陸席晗歇息了一會兒,翻了個身讓左痕趴在他肩膀上輕輕摟著他,握住他的手細細的吻著…

  左痕輕笑著剛想洗涮他,結果陸席晗不知從哪裡變了對戒指出來,放在自己心窩窩的地方,笑道:“親愛的閉上眼睛挑挑看哪個是你的。”

  左痕怔了一下隨即嘴角掩飾不住的漾開了一層愈發甜蜜的微笑,閉上眼睛細細的摸著戒指的紋路,輕而易舉地挑出了自己的那隻戒指,是卡地亞的那款經典鉑金戒指,外觀一點都不花哨,很適合左痕溫和淡雅的性格,戒指內壁刻有他們各自的名字,左痕的要小一個號,陸席晗笑咪咪的為他戴上說道:“席媽媽說你性子淡泊又不喜làng漫不准我亂搞花哨,看吧咱送禮物都只能偷偷的送。”

  左痕將陸席晗的戒指套上他左手的無名指打趣道:“還是席阿姨好,他兒子‘嫁’給我,我連戒指都不用買,真是個貼心的丈母娘。”

  陸席晗捏著他的鼻子寵溺道:“這個丈母娘沒你想像的那麼好,不信你明兒個再叫她一聲席阿姨試試,看她會不會當場給你兩鍋貼。”

  左痕湊到他胸口啃了一口,不屑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般傻麼?”

  陸席晗溫然一笑,將人摟緊了些,吻著左痕柔軟的細發眼中的神色突地又黯淡了些,溫柔道:“左痕,對不起。”我現在給不了你一場真正的婚禮。

  左痕怎會猜不透陸席晗的那點心思,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淡淡的道:“人活一世即便廣廈千間也不過只睡那八尺臥榻;良田萬傾,最基本也不過是那一日三餐,知足則樂,過貪必憂,現在的我覺得很幸福,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的確左痕素來就是個淡泊名利的人,平時行事都很低調,那些花哨又不實際的東西他也沒什麼興趣,而且現在他連子謙都不用擔心了,幸福都快從心口溢出來了,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陸席晗靜靜的凝視著自己懷裡這個讓他如此著迷的男子,那雙黧黑耀眼的眸子裡湧出的是滿滿的欣慰與感動,摟著左痕在他耳邊輕柔的喃呢,左痕聽到三個字,淡淡的笑了,然後拉上被子蓋住他們用實際行動做了回應…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嗯,某隻這兩天工作忙得緊,更得慢,等文文的親們抱歉了,話說這文的正文就到這裡該打住了,某希不打算再往下寫了不然還會寫得很長,那樣就沒完沒了了,每個人心中定義的結局都不一樣,這個也只是個參考而已,還有些疑問什麼的,我會在番外中交代,以及他們幾個的後續發展番外里也會有。

  本來打算這個星期完全完結文文的,但是最近小希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qíng,家裡老人病了,很嚴重,醫生說就這兩天的事兒了(我也是下班回來才知道的),所以可能明天我就會趕回老家,時間很急,如果明天走了我不知道哪天能更文,現在亂七八糟的事qíng堆得我滿頭包,心裡有點亂,如果一直沒更文,追文的親們,請原諒,我只能後面忙完了才能更安下心來更文。

  59、番外一 殺手皇后(上) …

  殘陽如血,攜著耀人眼目的溫暖色澤以不可變更的規律掩進廣闊蒼穹。

  左痕正在廚房裡有條不紊的忙活著,清秀俊朗的臉龐上噙著一抹掩飾不住的溫暖笑意。

  每個星期五都是左沐最忙的一天,白天上午她要去市場擺攤賣衣服,下午得去東石跆拳社教學生,傍晚六點到晚上十一點還得去華都夜場工作,每天回家時都是滿臉疲憊,累得四肢無力,但她毫無怨言,只為能給她最疼愛的弟弟提供更好的學習環境和物質生活。

  認識她們兩姐弟的人都知道,左沐很寵左痕,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什麼都想給左痕最好的,所以她才如此拼命,還好左痕是個很聽話的弟弟,從來都不會讓左沐操心他的學習,更不會擔心他平時會給她捅一攤爛簍子。

  那年從那座地獄府邸逃出來後她們吃了很多苦,尤其是左沐,而左痕因為她當時的‘一己之私’làng費了很多時間直到九歲多才讀小學一年級,左沐對此一直很內疚,幸好左痕天資聰穎,又爭氣,後來用了四年半的時間完成了六年的學業,現在左痕上初中,左沐一邊拼命打工供弟弟上學一邊自學,終年胼手胝足,

  ⑤仴雨購#買千辛萬苦,一切都是為了她這個寶貝弟弟。

  今兒是她們兩姐弟的生日,左痕想給姐姐一個小小的驚喜,他的跳級申請通過了,而且上次的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結果今天公布了,全國第一名,應該能讓姐姐小小開心一下,左痕一想到他姐那雙溫潤如玉的漆黑眸子裡又會因為他而溢滿幸福的微笑時心裡就像被塞了一罐濃稠的蜂蜜一般,甜得冒泡。

  §    §    §

  華燈初上,人們在紙醉金迷的不夜城裡撕掉道德的包衣恣意狂歡,墮落頹靡。

  S市最有名的夜場——華都,最底層,昏暗的空間,曖昧的空氣,寬大的舞池,寂寞的男女,濃妝裹臉,素顏難辨,切切種種組成了一副妖嬈艷麗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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