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康聿容搖搖頭:“我看搞臭不是目的,想要把我和董事長一鍋端才是真正的目的。”

  梁愈和張堅都看向了康聿容,張堅問:“這怎麼說?”

  康聿容說:“策劃這件事的人,一定是蓄謀已久了,否則也不會這麼巧,一下子來這麼多人。這個人先散播消息,儲戶們看到信箋上的儲存數額不差分毫,十有八九自然就信了,為了保住存款儲戶們自然就來瘋狂兌現了。

  如果我們不給儲戶兌現,現場肯定會大亂,事態必然會鬧的一發不可收拾,銀行的聲譽和信譽都將會混於一旦。

  如果我們同意兌現,我們也都清楚,一旦給所有儲戶兌現,那我們交行就真成了一個空架子。

  以上兩種情況,不管是出現哪一種,董事長的位子,咱們蕭先生就都別想再坐了。而我,是蕭董一手提拔的,他都叫人給趕走了,你們想,我還能留的住嗎?”

  蕭彬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計還真是毒。”張堅咬牙切齒。“不知道這策劃人是誰?”

  梁愈不急不慢說道:“能把顧客的存款數據說的這麼詳細,除了內鬼還能是誰?”

  “梁愈說的沒錯。”康聿容說。

  “像周太太這樣的大儲戶的存儲明細,除了董事長和總經理就只有財務部的經理才有機會接觸到,那這個內鬼除了胡全也就沒別人了。”張堅說。

  其他三人都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張堅的話。

  張堅又說:“董事長,胡全這個大蛀蟲真的是不能再留了,否則您早晚都得被他坑了。”

  蕭彬悶悶地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想除掉這個大蛀蟲,可哪有那麼容易。

  梁愈撇眉看了蕭彬一眼,猶豫了好一會兒,抬頭說道:“董事長,我也知道,您已經暗暗地和胡全鬥智鬥勇了好長時間了,您一直沒把他拉不下馬,可能有兩種原因。”

  蕭彬一愣,並沒有因為梁愈的地位低而輕看他,反而是鄭重的問:“你說說,哪兩種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您不該直接去拽胡全。胡全擁護者有很多,胡全正是這些人的搖錢樹,您要動他們的搖錢樹,他們自然會齊心協力的與您對著幹了。這樣一來,您對付的可就不是胡全一個人,而是一群人。這麼多人,您怎麼可能輕易對付的了?”梁愈一本正經的說。

  蕭彬的眼睛立馬亮了,對梁愈驚喜的說道:“梁愈啊梁愈,你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梁愈笑笑。

  蕭彬連忙又問:“那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原因,就是您是個很正派的人,所以您對付胡全的手段也太正派了。像胡全這種喜歡玩兒陰損的人,有時候就該用點‘邪’的才管用。”

  和梁癒合作的這麼長時間,康聿容還是對他極其了解的,她問:“你是不是有了對付胡全的好辦法?”

  梁愈又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四個人的腦袋聚到一塊,梁愈在他們耳邊嘰里咕嚕了一陣子。

  兩天後。

  夜有些深了,繁華喧鬧漸漸平息下來,月亮和漫天的星斗交互輝映,把那片銀光撒向了人間。

  一條胡同里,一戶院門打開,胡全面前的紅人禿頂男,喝的醉醺醺的被一個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的女人攙著走了出來,搖搖晃晃的上了等在門口的洋車。

  女人用手絹在禿頂男臉上輕甩了下,發嗲放浪的說道:“爺,明兒可記得還來。爺要不來,奴家可就睡不著覺了。”

  禿頭男打了個酒嗝,把女人往身邊一撈,一臉撲在了女人的胸脯上,拱著笑著說著:“來,爺明天一準兒來。爺哪天要是不來你這兒走一趟,不摸摸你這對大/奶/子,別說睡覺了,爺一準兒得瘋啊。”然後摸著女人的臉:“你放心,爺來,爺肯定來,記得給爺買酒。”

  女人笑著輕推了禿頂男一下,拉開了些距離,說道:“知道了,一準給爺備好。好了,好了,趕緊走吧。”

  車夫拉著車走了,女人也轉身回去了。

  一路上禿頂男嘴裡哼唧著淫詞小調,洋車拐進一條黑黢黢的胡同,突然出兩個黑影,一個用口袋包禿頂男的頭,一個用繩子綁他的胳膊。

  禿頂男醉的暈暈乎乎的,早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這兩個人給拽下了車。

  車夫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保命要緊啊,所以拉著洋車就跑了。

  等禿頂男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那兩個人扯到了胡同口。

  “你們T娘知道爺是什麼人嗎?敢給爺來TM的這麼一手,我看你們是想找死了。”禿頂男頂著口袋,破口大罵:“趕緊把爺放了,爺既往不咎,否則定要你們好看。”

  一個男人把一把小刀抵在了禿頂男的脖子上:“不想死就給老子閉嘴,否則,老子現在就要你好看。”

  禿頂男立馬慫了,哆嗦著:“我閉嘴,立馬閉嘴。”

  一輛馬車駛了過來,禿頂男被推上馬車。

  馬車走小街穿小巷,繞來繞去瘋狂的繞了好一會兒,終於停在了一座小院前。

  禿頂男下來的時候,別說辨別方向了,暈乎的都差點吐嘍。馬車走了,那兩個人把禿頂男拽進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