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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她不死,我,你的爸爸就要死啊!她只要找到了瑤池西王母,那她就有無窮的力量啊!”

  “爸爸,你饒了她吧!”李逸宇哀求道。

  “逸宇,別管,我不會死的。”我淡淡地說道。我站起身來,隨著窗外朗聲說道:“你們想要殺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門主還在你的手上呢。但是,請我穿好衣服,來與你們決一死戰。”我轉過頭去,沖舞夕,逸宇淡淡一笑,宛若含苞欲放的花朵,還沒有開放,馬上就要凋謝了。我淡淡地說道,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你們走吧。我有辦法的,放心。”

  “不行!”逸宇還是那麼喊著,我看見他的眼淚流了下來,愛憐地說道:“不要哭。”然後用自己冰涼蒼白的手擦了擦他的眼淚,轉頭看去,舞夕已經泣不成聲了,哽咽的喊道:“教主,求求您放過祺熙吧!”王霸天還沒有答話,我就否決了舞夕,“我不是苟且偷生的人,我有自己的辦法。”頓了頓,“你們到時候把這個,”我取下耳環,一人一個,“拿在手中就沒事了,然後躍到我身後。”

  我衝著外面喊道,給我五分鐘。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他們點了點頭,出去了。

  我穿上那一襲聖衣,白色依舊,帶上藍玉簪,金鑲白玉鳳簪,一朵珠花插在鬢上,走了出去,來到下面,舞夕和逸宇已經在下面了,我沖他們淡淡的一笑,就聽有人驚奇的“咦”了一聲。

  正當他們驚奇的時候,我大聲叫道:“快過來!”舞夕,逸宇躍到我的身後,我馬上放出一條小蛇,通體紅色,劇毒無比,對面的人驚慌失措,向後退比,我就地盤腿坐下,彈起了一曲《瀟湘水雲》,四面八方的蛇群湧來,仿佛隨著音樂而舞。我低低的說著咒語,地下的亡靈也被我召喚出了地面,那些人更加驚慌,我大喝一聲:“人生如夢,何必苦惱?自是生死,不必追悔!”這是那些亡靈的咒語,一聽這個咒語,他們便會殺人了,而那些蛇已經讓有些人受傷流血,那可是有劇毒的蛇,自是不可能活了。而那些亡靈對鮮血有著特殊的嗜好,他們都是嗜血者,一旦有血,他們便會瘋狂的殺人。

  我冷笑的看著對面的人,尖叫著,驚慌失措著,逃避著,趁此機會,我對舞夕,逸宇說道:“咱們快走!”

  他們點了點頭,飛奔到了樓上,收拾最要緊的東西,我走了一半便倒在了地上,嗓子又有甜的東西,我吐了出來,還是血,我掙扎著起身,他們也收拾好了,走了下來,我點了點頭,騎馬走了。

  到了一個地方,我跳下馬,用起了仙術裡面的醫術,想了半天,鎖定在了“冰封”這個治內傷的醫術上,舞夕想說什麼,被逸宇攔住了,示意她不可打擾。不一會兒,我的內傷好了。其實這裡面最大的功臣還是那人參,我那是氣虛,人參補氣,正好。而“冰封”這門醫術是醫術當中治內傷最好的方法,我當時沒有用是因為實在沒有力氣,不過那根人參倒給了我一定的力量基礎。

  我呼了一口氣,笑呵呵的說道:“我的內傷已經好了。”

  舞夕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會吧?那麼快啊?這也就差不多十分鐘啊!”

  “呵呵,看來你還沒有研究透寒冰門啊,我們的醫術當中有一個獨創的治內傷的法門,就是‘冰封’,他可以快速,最多十分鐘就可以痊癒了。但這必須有前提,你必須要有力氣,並且心神都不能被打擾。那碗參湯可是幫我大忙了!”我轉過去,對逸宇笑了笑,他也回了一個笑容。

  “這樣啊!太好了!咱們走吧!”舞夕在我身旁蹦蹦跳跳的說道。

  “不,我們要回去一趟。”

  “你剛剛逃脫,就會去送死啊?”

  “我正對面那個房間有些古怪,我必須去看看,是朋友,那就讓他加入,是敵人,就必須除掉。”

  舞夕恢復了正經,也一本正經的說道:“對,我也感覺到了,那人似乎功力很強。”

  “嗯,有的時候我發現那人一直都在屋子裡。”逸宇也附和道。

  “好,那我們就回去看看。”

  “好!他們齊聲說道。

  我們騎馬回去,地上一片狼藉,亡靈,毒蛇都已經走了,看了看屍首,沒有王霸天,逸宇在此時也呼了一口氣。我走了上去,來到自己曾經的房間,向對面躍去,但是有結界擋住了我,我立刻使用飛術停留在了空中,但是舞夕和逸宇卻沒有辦法停留,便又回到了房間中。我拿出一枚冰鏢,向緊閉著的窗戶擲去,依舊被結界擋住,落在地上。我默念本門的解除結界的咒語,沒想到真的解除了,我又擲去一枚冰鏢,窗戶一下子就打開了,裡面的人“噌”的站了起來,向我攻來,我又擲去冰鏢,然後抖開綢帶,向前甩去,使用起了聖雪劍法,一招又一招的攻進,那人卻絲毫沒有退縮,依舊向前猛攻,等等,這是聖冰劍法!我往後疾退,吼道:“金炫睿!是我!”那人馬上停住了招式,我凝神望去,正是金炫睿!他的皮膚還是一樣的黑,一樣的帥氣。

  我,金炫睿,舞夕,逸宇都無言以對,都十分的詫異,都不相信,那會是金炫睿。

  “怎麼是你們?”金炫睿沙啞地說道。

  “我還想問怎麼是你呢!”我苦笑不得說道。

  我感覺,這怎麼那麼像鬧劇?

  我們騎著馬,向西走,四個肩並著肩朝著陽關出發。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語言。逸宇,金炫睿,兩人騎著馬把我夾在中間,進退不得,我速度一慢,他們兩個也慢,把舞夕甩在前面,弄得我和舞夕當真是哭笑不得。

  我也沒有側頭看他們兩個,只是看著前面的夕陽,又是一天了……還是那麼的美麗,但是此時我沒有覺得淒涼,反倒覺得那代表的是希望,我現在期待著見到西王母,因為那樣,我就能知道自己身上,金炫睿身上,李逸宇身上共同的秘密。

  “陽關還有多遠啊?”我問道。

  “應該沒多遠了。”逸宇答道。

  “嗯。”我應了一聲。

  晚上,我們在那茫茫的戈壁灘上露宿,憑著自身的修為,我們熬過了一個晚上,我和衣睡下。

  到了半夜,我被冷醒,逸宇,舞夕,金炫睿,都已經睡下了,而且睡得很熟,我長嘆一聲,用綢帶捲起瑤琴,向前奔去。距離他們大概有五六百米的距離時,我停下了。盤腿坐下,撫琴一曲《漁樵問答》。

  “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雖然這裡不是竹林,但卻也同樣有那樣的意境。

  月光幽幽的照在身上,宛若白衣鍍銀。月光照在琴上,也泛著一層銀光。

  彈著彈著,一聲長嘯響起,那不是人類的聲音!身後五六百米的人被驚醒,我馬上擲去綢帶,捲起瑤琴向後疾退。

  “怎麼了?”舞夕慌張地說道。

  “不知道,但是剛才那聲長嘯絕不是人類的聲音!而在這附近,除了我們四人,就沒有別人了。”我環顧著四周,嘴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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