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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錯了,我,你的那些信,我雖然沒看,可是我都收好珍藏起來了。因為,因為我可以說,對同學說,我爸爸是愛我的,他給我寫信了。每當我遇到挫折,遇到不順,我總是想到那些信,我會自己對自己說,爸爸是愛我的,他給我寫信了。。。。。。”夏忠正已經泣不成聲。

  玲兒早就哭成了淚人:“爸爸,你真是傻,你怎麼捨得丟下玲兒,丟下那些愛你的人啊!”

  第21章:答案揭曉

  不少人也跟著落淚,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哭泣聲。

  “司馬隊長,把我帶走之前,我有一個請求。”

  “只要不違反原則,我都答應。”

  “我想去祭奠我的母親,然後對我父親懺悔。”

  “我答應你。”

  “那我們走吧。”

  “哥哥,不要啊,哥哥,我剛失去爸爸,現在。。。。。。”玲兒哭著拉住他哥哥的手。

  “聽話,玲兒,爸爸說過,人要為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我做錯了事,而且是十惡不赦的事,應該受到懲罰。只是,我不能照顧你了,沒能滿足爸爸的遺願。叔叔,不,大伯,永和叔叔,夏伯,玲兒和這個家就交給你們了。”

  “你放心去吧,我和你永和叔叔會照顧好玲兒的,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至於家裡的一切,你就放心交給夏伯吧。”

  第22章:尾聲

  王隊長把夏忠正帶走了,司馬業留下來還要處理萬先生的案子。

  我和他一起走在冬天的村莊,雪已經化了,化成水滋潤著大地。

  “夏永勝已經放棄國外的工作,準備在這定居了,夏永和也準備在這裡開一個大的診所,那些文物國家給了很多的補償,只是玲兒。。。。。。”

  “哦?”

  “我要她和我一起到城裡去,可是她婉拒了,說家裡需要她,她不能辜負她哥哥。”

  “她是個好女孩。。。。。。”

  “卻經歷了這麼多。我真希望這一切沒有發生過啊,這麼奇特的案子。”

  “我辦了很多案子,可是像這樣的案子。。。。。。”

  “雖然,夏忠正認了罪,可是,他的手法是什麼?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不是一直很關注這個嗎?我還不知道呢。”

  “很奇特,也很簡單。”

  “哦?”

  “我們知道在夏永利死時,房間是間密室,為什麼一定要是密室?以前夏永利是開窗睡覺的,窗戶不是他關的,那麼是誰?夏忠正。他怎麼做到的?很簡單,地道里最後一條路是通往實驗室的。實驗室要打開,只有兩個人,夏忠正和夏永勝。兩個的交集—夏忠正。”

  “通往實驗室?”

  “對。夏忠正先讓房間處於密室狀態,然後,通過房間裡的氧氣管道,往裡面通入氣體,當然,不是氧氣,而是氮氣。這是很簡單的,因為在實驗室分離液態空氣以後,兩種產物就是氧氣和氮氣。氧氣支持呼吸,而氮氣卻不支持。簡單的說就是他將房間密閉,然後把實驗室中的氮氣通過傳輸氧氣的管道通入房間,由於氮氣不支持呼吸,導致夏永利窒息而死。所以在死者的肺裡面會發現氮,我們從房間的大小和氣體的流量。可以推斷出,氣體開始通的時間,大約是凌晨一點。而那時候,夏忠正在什麼地方?我問過工人,在實驗室,他放了氮氣以後通過地道進入夏永勝的房間把窗戶關上,形成密室。。。。。。然後又潛回去把窗戶打開。當然他身上帶有氧氣瓶。可是他沒想到夏永利已經改邪歸正,還會吃安眠藥自殺。也就是說即使他不殺夏永利,夏永利也會死!應該說如果他不吃安眠藥,也許夏忠正也不會成功。畢竟要想進入一個人房間而不被發現是很難的。”

  “你是說他當時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不知道,他可能已經昏迷,所以即使他有感覺,也許也是模糊的,說不定他感覺到了,但是卻認為是他思念的妻子回來了,所以臉上帶著笑,也許他根本沒感覺。也可能他還清醒,發現自己的兒子在房間,在關窗戶,以為他是怕自己凍著,關心自己。誰知道呢?”

  “這真是一個悲劇啊。”

  第23章:尾聲

  “是啊,這件事,我們可以說夏永利貪婪,夏永和愚昧,夏忠正仇恨。可是從根子上說是觀念的落後,如果當初那件荒謬的事沒有發生,也就不會有這後來的事情了。就像夏永勝所說,儘管我們的物質生活發達了,可是殘留在人們腦海中的各種落後的觀念還在作怪。不能解放思想,悲劇總會發生。唉,只希望我再也不會遇見這樣的案子”司馬業嘆了口氣,望著遠方。冬天的鄉村的落日總是非常的美,它預示著舊的一天的結束,同時也意味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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