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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從來沒有談論到自己的家庭,工作,和其它什麼事情嗎?”

  “沒,至少在我們面前從未談過,他們有什麼要求,只是一人出來說,簡短的說完後就又回到自己的房屋中,幾乎不和我們交談。這樣的安靜甚至會讓我們感到不安,他們只有在我們離他們很遠的時候,或者干農活的時候才交談.根本不會讓我們聽見他們說話的內容.”

  “那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呢?”吳警官問

  “就是出事的那天晚上9.30左右。”

  “11月2號?”

  “嗯,那天中午.我就感覺他們要走.因為張龍強又給了我200元房租,說我們服務的很周到。而其實我們除了每天把飯送進他們房間,和提供給他們洗漱的熱水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做。晚上,我和老伴正在聊天,他們突然說有點事情要辦一下,當時已經9.30了,我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告訴他們外面沒夜燈,叫他們小心點。沒想到他們一去就都沒有再回來。我想他們肯定是有什麼急事,但我相信他們還會回來,因為他們帶來的包還放到這裡。我們已經將他們的房間收拾乾淨了,兩個男人居然都不抽菸,真是少見。這是他們來的時候帶來的包,你們看吧。”說完老伯將放在客廳角落中的藍色旅行包拿了出來,交給了吳警官.並說:“我們從來沒有打開過它,也不知道它裡面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吳警官取過旅行包,小心翼翼的把旅行包打開。所有人都大失所望,除了一堆紙包著一塊鐵以外,什麼都沒有。

  “可能被調包了。”宇明卓說。

  “可能會是誰呢?”吳警官不解。

  “不是我,我和我老伴一直都沒打開過這個包。”老伯很慌張的喊道。

  “老伯,放心,我們都沒有懷疑你。請你回憶下張龍強和李志至走後還有什麼人來過嗎?”吳警官邊說邊為老伯點上了一根煙。”

  老伯,吸了一口煙,仔細的回憶起來。

  片刻,老伯才開口:“我們夫妻兩個一直沒有孩子,都是老夫老妻了也沒什麼朋友,我實在想不起來還有什麼人到過我們家裡來。”

  “好吧,你現在想不起來那麼以後慢慢想好嗎?回頭如果想起來記得聯繫我們”吳警官說。

  “好得好的,一定一定。”

  這時一名警員走進來低聲對吳警官說:“這是收到來自城裡的消息,說已經確定了受害者叫李志至是富水源純淨水公司的一名送水工,男,1976年11月1日生,和他一同失蹤的還有他們公司的驗水員,叫張龍強,男1977年6月8日生。平時他們兩人工作很認真,博得了很多同事的認可。他們的人際關係也很不錯,非常樂意幫助別人,如果有什麼員工聚會都少不了他們倆。他們在富水源工作了5年多,幾乎沒和別人發生過矛盾,他們兩人的關係格外親密,真的如親兄弟一般,常常互相幫助,在一起的時候也有說有笑。但有傳言他們兩人曾加入嘿社會,因為他們在公司的出色表現,老闆和其它員工都不相信這些傳言,他們兩人都是從10月30日突然不見的。那天他們一整天都沒有上班,也沒有請假。他們的同事都普遍表示不敢相信像這樣人品端正的人會有這種不幸。還有,我們找到了他們兩人的最近住址。”說完這警員把一個紙條遞給吳警官,吳警官掃了一眼就又把紙條給了宇明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他們的住所看看”宇明卓問。

  吳警官看了看表說:“有些路程的,現在已經晚了,明天再說吧”

  沉默了片刻後吳警官對老伯說“我們可以去看看李志至和張龍強曾經住過的房間嗎?”

  “可以”

  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中間同樣有很大的床。書桌,茶几,梳妝檯,衣櫃都齊全。吳警官和幾名警員仔細的勘查起來。而宇明卓和我向老伯告別後就出來了,老伯希望能讓我們留下來吃飯,宇明卓以有事情為理由,謝絕了老伯的好意。

  我為了體現自己存在的價值,故作聰明說:“看來張龍強就是剛剛說道的死者的神秘同伴,兇手就是拿他的鞋想蓋住自己的足跡。”

  “那還用說?”宇明卓懶懶的回答。

  “老伯說他們剛進來後又出去了一小時左右,我想這段時間就是他們藏重要物品時所花費的。”

  “嗯。”

  “你為什麼不去李志至和張龍強住過的房間去看看。”我問。

  “早晚會去看,只是不想和那些警察一起去看。”

  “既然紅黨已經知道了李志至和張龍強躲避的地方,為什麼不早點動手,而是等到他們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才動手。”

  “一定是因為什麼東西,並且很可能是關係到紅黨存亡的東西。我越來越相信受害人所掌握的是記錄紅黨犯罪事實的鐵證,受害人身上有被懲罰的痕跡,說明他並不是對紅黨衷心耿耿。”

  “和我的感覺一樣,看來紅黨已經對李志至和張龍強進行著密切的監視,李志至和張龍強之所以在那天9.30左右的時候突然要出去,就是要把之前藏起來的證據取回來,沒想到東西剛拿到手,紅黨黨徒就殺了出來,對嗎?”我努力學著思索整條線索,希望能夠得到宇明卓的好評。

  “我相信這樣的解釋是接近事實的。”宇明卓應付道。

  “但問題是,在這樣一個小的村子裡,紅黨黨徒是如何監視他們的目標的,並做出了如此準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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