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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浩看著她：“你肯定有高見了?”
羊羊握了下拳頭：“那就是，他的這個施暴的理由，再也不存在的時候——比如說，關明凡，失蹤，或者是，消失。”
朗浩不禁點頭。
看一向樂於給她挑刺的朗浩都表示贊同，羊羊愈發來了精神：“我想，真相是這樣的：趙睿五年前殺了關明凡，並把他藏到了窨井中——這事大概是宋曉柯也有牽涉，或者說，事後的處理上，宋曉柯幫了趙睿，也因為如此，兩個人的聯繫更加緊密，趙睿因為欠宋曉柯這個天大的人情，開始對她好得要命;五年後，衛紫靈在調查自己身世之謎的時候，發現了趙睿和宋曉柯的秘密，趙睿為了自身的安全起見，殺了紫靈，並把她的屍體也藏到了窨井中。”
朗浩思索著：“可是，衛紫靈是怎麼發現趙睿和宋曉柯的秘密的，莫非醫院的檔案室，有關於關明凡的材料?”
羊羊怔了一下：“對，醫院不是有趙睿住院的記錄嗎?也許紫靈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關注的……她還在趙睿旅社的對面觀察了趙睿幾次，肯定是發現了他這個人前後的行為差異太大，跟我一樣，也覺得奇怪，以至於想到了這對夫妻，一起犯過命案的可能性。”
朗浩搖搖頭：“你想到這個可能性，是因為有這個五年前的男屍在欠——紫靈憑什麼會懷疑趙睿夫婦殺人呢?她肯定不會認識關明凡吧?”
羊羊撓撓頭：“嗯，這算一個疑點……不過，我覺得我前面的推理還是很合乎情理的：一、趙睿夫婦，一定有個影響到他們夫妻相處模式大逆轉的秘密;二、紫靈被害，十之八九是在醫院的檔案室，發現了什麼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被人滅口的。這兩點，你同意嗎?”
“嗯，這兩點我同意。”
“剩下的，就是直指趙睿的證據了……哎，你覺得牛牛他們能申請到搜查趙睿夫婦房子的搜查令嗎?”
“你打算在他們家搜查出什麼證據嗎?五年前的命案，會留下什麼痕跡?就算是衛紫靈命案，也過去了二十多天了，而且，如果真是他們連續作案的，肯定更加富有經驗了，你以為他們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等著警方來指證他們?”
羊羊鼓著臉：“那怎麼辦?總歸得採取些行動才行啊!”
朗浩沉吟了兩分鐘：“其實很簡單，做個DNA鑑定就行了——你不是說關明凡的父母還在世嗎?”
羊羊恍然：“對哦，如果那個男屍的身份鑑定出來，真是關明凡的話，那一切都距離真相不遠了!”
她跳起來：“我現在就跟牛牛打個電話!”
―――――――――――――――
―――――――――――――――
牛牛輾轉打了好幾個電話，才聯繫到關明凡老家的縣公安局。因為關明凡的父母從未報過警，當地警方也不是很了解情況，又專門派人到關家走訪。
牛牛等到第二天晚上，才接到縣公安局打來的電話。
根據他們的描述，關家父母健在，關明凡是家裡的老三，上面有兩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妹妹，都已經在川北老家結婚生子。
警方去的主要目的，一是調查一下關明凡是否確實失蹤，二則是詢問一下，為何關家人從未報警，。
關於這兩點，首先村裡的人都可以證實，關明凡確實很多年沒有回過家了，具體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至於第二點，他的父母和兄妹則一口咬定，不報警的原因是關明凡沒有失蹤，而是去國外享福了。
“出國?他們怎麼知道關明凡出國了?”牛牛吃驚的問。
“我們也問過這個問題。關明凡的父親告訴我們，他有一有張銀聯卡，以前關明凡在S市工作，就是用這個卡定期給家裡寄錢。他失蹤後的這幾年也還是陸續有匯款，而且每次數目都不小。關家人覺得奇怪，就去銀行問了一下，銀行的人說那些錢都是從韓國寄來的。關家在韓國沒有什麼親戚朋友，而且第一次匯款的時間正好是關明凡公司報警之後的一個月，所以他們才認為關明凡不是失蹤，而是出國了。”
“韓國……”牛牛低頭沉吟了一下。明明還是失蹤人口，出入境都沒有記錄的人，難道這個關明凡是偷渡去了韓國?可是有什麼理由呢?關明凡失蹤前在S市一個很大的建築公司當監理工程師，待遇優渥，公司上下對他也很器重。按理說這樣的人，即便要出國，也完全可以通過正當的簽證手續離開……
“對，韓國，我們也去銀行調查過了，證實關家人沒有說謊。匯款是從五年前開始，大概一年一次，每次都是五萬元。”打電話的警察沉吟了片刻，“我聽關
家的鄰居說，關明凡失蹤以後，關家人蓋了房子買了車，好像一夜暴富似的……他們不太願意聽到失蹤或者遇害之類的字眼，我說希望他們提供以下DNA，關明凡的二哥上過高中，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以他為首的關家人都不願意跟我們合作，他們商量了半天，最後告訴我們，等到十二月再說吧。”
“為什麼要等到十二月?”牛牛糊塗了。
警察有些哭笑不得的，“每年都是十二月左右，關家人會收到匯款——他們的意思是，如果今年沒人匯寄錢了，再協助我們調查。”
羊羊握了下拳頭：“那就是，他的這個施暴的理由，再也不存在的時候——比如說，關明凡，失蹤，或者是，消失。”
朗浩不禁點頭。
看一向樂於給她挑刺的朗浩都表示贊同，羊羊愈發來了精神：“我想，真相是這樣的：趙睿五年前殺了關明凡，並把他藏到了窨井中——這事大概是宋曉柯也有牽涉，或者說，事後的處理上，宋曉柯幫了趙睿，也因為如此，兩個人的聯繫更加緊密，趙睿因為欠宋曉柯這個天大的人情，開始對她好得要命;五年後，衛紫靈在調查自己身世之謎的時候，發現了趙睿和宋曉柯的秘密，趙睿為了自身的安全起見，殺了紫靈，並把她的屍體也藏到了窨井中。”
朗浩思索著：“可是，衛紫靈是怎麼發現趙睿和宋曉柯的秘密的，莫非醫院的檔案室，有關於關明凡的材料?”
羊羊怔了一下：“對，醫院不是有趙睿住院的記錄嗎?也許紫靈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關注的……她還在趙睿旅社的對面觀察了趙睿幾次，肯定是發現了他這個人前後的行為差異太大，跟我一樣，也覺得奇怪，以至於想到了這對夫妻，一起犯過命案的可能性。”
朗浩搖搖頭：“你想到這個可能性，是因為有這個五年前的男屍在欠——紫靈憑什麼會懷疑趙睿夫婦殺人呢?她肯定不會認識關明凡吧?”
羊羊撓撓頭：“嗯，這算一個疑點……不過，我覺得我前面的推理還是很合乎情理的：一、趙睿夫婦，一定有個影響到他們夫妻相處模式大逆轉的秘密;二、紫靈被害，十之八九是在醫院的檔案室，發現了什麼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被人滅口的。這兩點，你同意嗎?”
“嗯，這兩點我同意。”
“剩下的，就是直指趙睿的證據了……哎，你覺得牛牛他們能申請到搜查趙睿夫婦房子的搜查令嗎?”
“你打算在他們家搜查出什麼證據嗎?五年前的命案，會留下什麼痕跡?就算是衛紫靈命案，也過去了二十多天了，而且，如果真是他們連續作案的，肯定更加富有經驗了，你以為他們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等著警方來指證他們?”
羊羊鼓著臉：“那怎麼辦?總歸得採取些行動才行啊!”
朗浩沉吟了兩分鐘：“其實很簡單，做個DNA鑑定就行了——你不是說關明凡的父母還在世嗎?”
羊羊恍然：“對哦，如果那個男屍的身份鑑定出來，真是關明凡的話，那一切都距離真相不遠了!”
她跳起來：“我現在就跟牛牛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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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輾轉打了好幾個電話，才聯繫到關明凡老家的縣公安局。因為關明凡的父母從未報過警，當地警方也不是很了解情況，又專門派人到關家走訪。
牛牛等到第二天晚上，才接到縣公安局打來的電話。
根據他們的描述，關家父母健在，關明凡是家裡的老三，上面有兩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妹妹，都已經在川北老家結婚生子。
警方去的主要目的，一是調查一下關明凡是否確實失蹤，二則是詢問一下，為何關家人從未報警，。
關於這兩點，首先村裡的人都可以證實，關明凡確實很多年沒有回過家了，具體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至於第二點，他的父母和兄妹則一口咬定，不報警的原因是關明凡沒有失蹤，而是去國外享福了。
“出國?他們怎麼知道關明凡出國了?”牛牛吃驚的問。
“我們也問過這個問題。關明凡的父親告訴我們，他有一有張銀聯卡，以前關明凡在S市工作，就是用這個卡定期給家裡寄錢。他失蹤後的這幾年也還是陸續有匯款，而且每次數目都不小。關家人覺得奇怪，就去銀行問了一下，銀行的人說那些錢都是從韓國寄來的。關家在韓國沒有什麼親戚朋友，而且第一次匯款的時間正好是關明凡公司報警之後的一個月，所以他們才認為關明凡不是失蹤，而是出國了。”
“韓國……”牛牛低頭沉吟了一下。明明還是失蹤人口，出入境都沒有記錄的人，難道這個關明凡是偷渡去了韓國?可是有什麼理由呢?關明凡失蹤前在S市一個很大的建築公司當監理工程師，待遇優渥，公司上下對他也很器重。按理說這樣的人，即便要出國，也完全可以通過正當的簽證手續離開……
“對，韓國，我們也去銀行調查過了，證實關家人沒有說謊。匯款是從五年前開始，大概一年一次，每次都是五萬元。”打電話的警察沉吟了片刻，“我聽關
家的鄰居說，關明凡失蹤以後，關家人蓋了房子買了車，好像一夜暴富似的……他們不太願意聽到失蹤或者遇害之類的字眼，我說希望他們提供以下DNA，關明凡的二哥上過高中，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以他為首的關家人都不願意跟我們合作，他們商量了半天，最後告訴我們，等到十二月再說吧。”
“為什麼要等到十二月?”牛牛糊塗了。
警察有些哭笑不得的，“每年都是十二月左右，關家人會收到匯款——他們的意思是，如果今年沒人匯寄錢了，再協助我們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