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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對她說:“按照我的提示來,你什麼都不用做。躺下去,與屍身重合。”

  然後我就看見外婆直接把褒姒拎了起來,手一抹褒姒身上那亂七八糟的衣服就沒有了……人家就是想在當幻影的時候遮擋一下,外婆你至於嗎,我只好緊緊捂住?子。

  褒姒躺下去,與屍身重合,好噁心的感覺。

  外婆對我和小古招手:“你們兩個過來,劃破手掌,然後握在一起,必須有你們兩個人的血液才可以重建身軀,蠱還在,它們是活的。但它們需要力量,你們的陰陽交融就是力量。”

  我在手上劃了一刀,小古也一樣,我握住了她的手,各自站在石台的一邊,握緊的手就在屍骨的上方。兩個人的鮮血涌了出來,融合在一起,又滴了下去,準確地滴在屍骨上。

  外婆接了我們一滴血,走到石台跟前的空地上,那裡扔著一根棍子。

  好像是一根不太規則的木杖,已經腐爛了,外婆彎腰去撿,可這怎麼拿得起來。一抓就會化為塵土吧?而且外婆現在又不是實體,她本人還在家裡呢,這東西怎麼抓?

  她手上有我和小古融合的鮮血,一抓上去,那跟木杖仿佛就恢復了生機!

  外婆說道:“看見沒有,蠱還活著,它們一旦獲得力量。就能創造奇蹟。”

  她拿起了木杖,然後揮舞起來……不,外婆仿佛是在舞蹈,這種情況我見過,古巫家族的大巫祭祀好像也是這麼舞的,不過是不是真的一樣我就不懂了,哪裡記得那麼清楚。

  “蠱是力量,生命也是力量,所以生命才會動。”外婆一邊舞一邊說,“活物和死物的最根本區別就是能不能動。蠱是一切力量的源泉,只有它們是活的,人才能活。”

  我們仿佛陷入了一種幻覺,四周好像聽到了敲擊和吟唱的聲音。

  蠱是什麼?細小的蟲子,或者說是看不見的生物,而事實上,它們是一切生物的根本,就是能量。有了能量才能活動,世界才有生命。

  如果說微小粒子是構成萬物的根本,那蠱就是構成生命的根本,這只是一種概念。

  我眼裡已經看不見外婆的動作,只感受到了勃勃生機,周圍空氣都充滿了生命。

  生命一直存在,它們是蠱,現在有了我和小古的血液,它們仿佛一下子增添了強大的動力,開始瘋狂地繁衍,在圍繞著我們歡呼雀躍。

  我低頭一看,成了,成了!

  屍骨在飛速變化著,周圍的蠱朝屍骨上的血液蜂蛹而去,從最原始的原生質開始演變。

  骨頭慢慢加固,上面附著了原生質,很快堆滿了石台,我和小古的血液在這裡原生質中劇烈反應。它們的變化並不是隨意的,由於褒姒已經躺了進去,所以一個人的身軀在慢慢形成。

  外婆終於停下動作,撐著木杖穩穩站立。

  再看向石台……我靠!

  那是一個和小古一模一樣的身體,這就是褒姒原來的模樣吧,和小古也沒有什麼區別了,轉個身就能認錯。她身體上覆蓋著獸皮,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向小古,然後又看向我。

  小古叫她:“姐姐。”

  褒姒眼中有淚:“你……終於肯認我了。”

  外婆出聲說:“起來吧,你本來也不算是死人,這就是你新的身體,滿不滿意?”

  褒姒趕緊起身,來到外婆面前跪下:“多謝巫王。”

  外婆把木杖交到褒姒手上,笑著搖搖頭說:“不要這麼叫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巫王了,每個人做自己該做的事,這就是時代,認清楚這些,人才不會妄想,去和你妹妹說兩句吧,現在你才算跟她重逢了。”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就說悄悄話去了,外婆在對我使眼色。

  “什麼意思?”我走過去問。

  外婆悄悄對我說:“怎麼樣,刺激不刺激?兩個最頂尖的美女,長得一模一樣,外婆算是對得起你了吧,現在她逃不出外婆的掌心,你需要的話,外婆把她們送你床上去。”

  我捂住?子說:“外婆,你確定這不是妄想嗎?”

  外婆應該是想起了剛才自己說過的話,想了想說:“該妄想的時候,還是要想一下的,咱們又不是要做什麼壞事,撈點好處都不行嗎?”

  “這都不是壞事?外婆,小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外婆隨意地說:“那不是小時候嘛,那時也沒沒這個能力,現在可以了啊,放心,咱們又不強迫誰,只要是自己願意的,就不算傷天害理嘛……外婆幫你給她們下情蠱怎麼樣?”

  我無奈地搖頭:“外婆你這還不是傷天害理嗎?”

  此時我的,眼前浮現出無數被主角虐成渣的前輩,反派就是這樣誕生的啊!

  忽然感覺周圍如此安靜……

  四個女孩都在看過來,我和外婆小聲嘀咕被她們發現了,好丟臉的感覺。

  外婆咳嗽一聲:“好了,咱們抽空談點正事,現在巫咸已經不成問題,那個誰,大古。”

  褒姒抗議道:“我不叫大古。”

  外婆看著她:“哦?那你想叫什麼?”

  褒姒就愣了,她呆呆地想了半晌,忽然燦爛地笑了起來:“好,我就叫大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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