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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存在幾個問題：
1.罪犯為什麼不在當時殺了他們滅口;
2.罪犯為什麼不殺了小芳的男友，而他也應該看到了;
3.為什么小芳遇害是在5月4日晚，而案發時是5月2日深夜，會時隔兩天。因為，若小芳報案，是會在當天或次日的，再滅口已是沒有必要了。
4.罪犯為什麼肯定被發現了呢，因為當時他與目擊者之間停有不算小的121汽車呀。會是以那兩句話確定的麼。
不過，可以肯定。殺害小芳的兇手應該就是殺張明的罪犯。
不幸的是，小芳和男友並沒有發現罪犯正在作案，小芳的遇害是罪犯的多心造成的。如果真是這樣，小芳就太可憐了。
四
劉小鵬回到局裡作了匯報，大家頓時活躍起來。由於發現了殺害小芳的兇手有可能是殺張明的罪犯，局裡決定兩案調查組合併，共同偵破這起連環案。
各路調查人員匯在一起，開了一次三案聯繫分析會。重新理清了思路。
目前，還無法判斷罪犯是幾人，但追查的方向只有三個方向：
1.查明羅建設和張明的身份，這一點只有年西安方面的調查了;
2.“海淀姐妹旅社”電話的受話人;
3.這兩起案件發生過程的目擊者，包括偷搬煤氣罐時，遺棄“面的”時的目擊者。
4.調查一下停在京華歌舞團招待所七號房間窗前的“北京121”汽車。
會上大家各抒己見，對案件作了詳細的分析。
由於張明在住進京華歌舞團招待所的當天曾用招待所的電話給外面打過，恰巧當時服務員劉大媽的外孫用錄音機錄外語節目，磁帶上錄下了張明打電話的聲音，意思好象告訴對方已經住下了，而且磁帶上也錄上了播電話號碼的轉盤聲，簽定得出了電話號碼，這個號碼也由電信部門核實京華歌舞團招待所當天下午確實撥過這個號。號碼是“海淀姐妹旅社”的外線號碼。儘管並不知道受話人的姓名、性別，但從說話的語氣上可以推出，在北京還有一個人對張明能否住在京華歌舞團招待所好象很關心。再者，張明在登記時是一開始就要求住在七號房間，並且是一人包住雙人間。難道打電話不只告訴住在京華歌舞團招待所，而是告訴對方住上了七號房間。他是受指示住七號房間的嗎?
若是這樣，這中間有個問題。
假如張明知道自己將被殺於七號房間，他是決不會一開始就要求住在七號房的。如果是受指示的話，看來張明就太笨了，他對非住七號沒有產生懷疑麼。或許張明對將被殺根本沒有設防，也就是說，張明很相信對方，並且聽命於對方。
這個人在張明來指示張明住在七號房間並且一人包住，目的就是要殺他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很早以前就設計好用招待所的環境殺張明了。這說明了，這個人曾經住過京華歌舞團招待所，確切地說他曾住過七號房間。知道七號雙人間是有窗戶的，並且知道窗戶上有一塊玻璃破了一個洞。
這個人不應該是羅建設，張明若聽命於羅建設的話，是不會動手殺他的。這一點也說明，確實存在第三者。
他們三人是什麼關係呢。也許是一個犯罪團伙，在外地，可能是西安，共同作案後，逃到了北京。由於某種原因，他們之間發生分歧，首先可能是羅建設與他們發生爭執。罪犯和張明共同策劃，由張明動手在41次列車上殺了羅建設。然後，罪犯又用事先設計好方法殺死了急忙趕回北京的張明。
或許，罪犯設計了整個計劃，藉助張明的弱點，利用張明殺了羅建設。
真是一個陰險的傢伙。
目前對他真是一無所獲，他就象一個“影子”在京華歌舞團招待所住過，在“海淀姐妹旅社”接過一個電話，5月4日在動物園門口偷了一輛“面的”晚上殺害了劉小芳。
第八章 西安來信和“北京121”
一
這幾天馬學義他們調查了北京所有大大小小的賓館、飯店、旅社，沒有發現羅建設的登記。查到了幾個羅建設這個名的，經過核查，都一一排除掉了。當然，北京也有不用登記的私人住處，把它們稱作旅社是太過分了。這樣的住處是統計不完的。從這樣的地方也沒能問出什麼來。羅建設肯定在北京住過，他有朋友或同學麼。
在“海淀姐妹旅社”，服務員沒能提供什麼線索，在這常住的老顧客也說不認識這兩個人。現在只有張明的筆跡，可“海淀姐妹旅社”的會客單上沒有與張明筆跡相同的，甚至住宿登記單上也沒有。
服務員說，他們這所有的會客人員都是要登記的。
這就怪了，經過核實的電話號碼的確是這裡的啊，難道張明和羅建設一次也沒來過這裡?若如此，要想找到罪犯太難了，四月份以來，在這登記住宿的會有好幾百人，哪一個會是那個人呢。難道真是個“影子罪犯”，我們一直在查一個“影子”。就算這人還在這住，從我們眼前走過，我們也是不知道的呀。
這時，西安的張大力來了一封信。
二
張大力在信中首先對北京方面的熱情接待表示感謝，並對同仁的工作給予讚許。
信中介紹了西安方面的調查。
關於張明和羅建設身份的調查絲毫沒有結果。41次列車員，特別是5月1日北京開出的41次列車乘務員，他們都沒能證明張明乘過41次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