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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岑的背上,一條大約半米長的傷疤猙獰的附在上面,活像一條巨大的蜈蚣,結枷後的黑紅色顯得尤為觸目驚心!要怎麼做才能留下這麼長的疤痕?一個服裝設計師又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樣了?那個齊岑沒事吧?”看到兩人回來,趙琳果和蘇飄雪趕忙問道。

  “他沒事,不過現在咱們幾個有的忙了。”看到玄琛沒有回答的意思,上官宇軒無奈地搖搖頭,那道疤他也看到了,奇葩啊!

  “嗯?”蘇飄雪不明白,齊岑都沒事了,他們還有什麼忙的?

  玄琛看著他們,做了個深呼吸來放鬆自己,謎團越來越多了,那個齊岑絕對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他突然發現齊岑的那道疤的形象好像印在了自己的腦袋裡似的,揮之不去,看什麼東西都好像有道那麼長的疤!

  “現在的謎團越來越多了,而且它們之間似乎還有著某種聯繫。”上官宇軒一頓,又對著玄琛說道,“玄琛,看來咱們兩個之前許的願望都實現了啊,咱們四個平安無事,這裡的事情,估計也快結束了!”

  “啪嚓!”水杯破碎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看去,只見趙琳果呆呆地站在那裡,腳下是破碎的水杯,眼裡似乎有了淚光。

  上官宇軒像是察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立刻捂住嘴不再說話,蘇飄雪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安慰趙琳果,他們三個是平安無事了,可玄琛卻要付出應有的代價,這兩天事情太多他們都沒來得及提這件事,今天上官宇軒一說,趙琳果的悲傷自然也就出來了。

  玄琛蹙眉,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可是做都做了,不付出代價怎麼行呢?

  第六十三章 水面以下(1)

  “果果你先休息一下吧,這裡我來收拾。”雖然玄琛說話時愁眉不展,語氣也有些生硬,但這不妨礙上官宇軒和蘇飄雪讀出他對趙琳果的擔心,應該說,他們兩個的心意是有目共睹的,只是誰也沒有說破罷了,不過這樣也好,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別人攙和進去,只會越幫越忙。

  “那就交給你了,我先扶果果去坐一會兒。”說罷,飄雪便扶著趙琳果坐在沙發上。

  玄琛看著趙琳果安靜坐下後轉身走向洗手間,再次回來的時候,玄琛的臉色一變,剛剛坐在沙發上的趙琳果三人居然都沒了!此刻的沙發上連個凹痕都沒有,完整的像是從來沒人做過,他們三個都回房睡覺了?

  “果果,上官,飄雪,你們睡了麼?”玄琛大聲地問著,但回答他的卻是一陣回音,玄琛蹙眉,難道都睡著了?

  玄琛又打開兩個臥室的門,結果和沙發一樣,工整的不成樣子,哪裡是有人住過的痕跡?

  “果果,上官,飄雪,你們在哪?”玄琛有些慌了,他又加大了聲音問著,回答他的又是一陣有序的回音,玄琛的心裡突生疑問,房間裡也會出現回音麼?

  他找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是把整個101給翻了個低朝天,卻依舊找不到三人的影子,他的手開始有些顫抖,看的出來他的那股慌亂濃厚了不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個人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是出去了麼?不可能,玄琛只是去洗手間拿工具來收拾碎玻璃,這期間也就只有幾十秒的間隔,他們三個怎麼可能出去?再者,洗手間離門僅幾步遠,他們三個要是開門出去自己沒道理聽不見的,所以,不可能是出去了。

  玄琛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驀地,他想到了玻璃,那些碎玻璃,對了,自己不是要收拾碎玻璃的麼?玄琛急忙看向水杯破碎的地方,頓時心涼了半截,那個地方哪裡還有破碎的水杯?哪裡還有碎玻璃的影子啊?

  突然,有兩股冷風從玄琛小衫的袖管里吹了進去,一時間玄琛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層滲人的涼意包裹著,然後,頭皮,脖頸,最後再到身體每個部位,似乎都像有隻手在摸索著,總之,麻人的很!

  玄琛身上的雞皮疙瘩不知已經鼓起了多少,一層一層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褲,導致布料緊貼在他的身上。

  “呼......”脖頸處突然吹來一股冷風,玄琛激靈了一下,隨後咬牙忍住了身上傳來的冷意,說來也怪,明明只有脖頸那裡才有冷風,可玄琛卻覺得這股風是從四面八方吹過來的,一股接著一股,倏地,冷意更甚了。

  玄琛想要握緊拳頭給自己在心理上提供一些正面的能量,卻遺憾的發現他的手已經抖到無法控制了,這種冷意,這個冷風般的呼吸讓玄琛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這明明就和自己之前在樓梯里走不出去時遇到的是一樣的,這是欺負人嗎?

  心中的怒意加重,玄琛的膽子也大了些,他想要轉過頭去看看到底有沒有東西,結果脖子太過僵硬,他只能慢慢地向後轉去,就在眼角的餘光足夠看清後面的情景時,玄琛“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張大了嘴巴像是要呼救,但天知道他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周圍,死亡的氣息涌動,一切,似乎只為玄琛而來......

  PS:今兒的四更完畢了,怎麼樣?棺材乖不?呵呵雖然有兩更是補償昨天的,不過各位讀者大大是不是可以給點獎勵呢?花花,月票啥的都打賞點吧,棺材窮的只能用木頭了......

  第六十四章 水面以下(2)

  眼前,一個將身體彎成90度角的男人飄在那裡,沒錯,是飄的,玄琛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的兩條血淋淋的褲管里空蕩蕩的,隨著周圍的冷風無規律的拂動,還有他的頭,從左眼處被齊唰唰地斬斷了三分之一,還剩下一半的左眼珠和失去一角的嘴唇在緩緩流下的腦漿的映襯下顯得異常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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