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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巔知道,這是又鬧上小性兒了,自打懷孕以來,真是次次刷新他的感官,原來,她是這樣的林皎啊。

  “嬌嬌,美著呢,我就喜歡,你這樣。”宋巔說的是實話,胸脯圓圓,臀部滾滾,摸起來軟軟呼呼的,可愛極了。

  “你的審美有問題,別人都喜歡楊柳樹一般的女子,你倒好,偏愛肥豬肉多的。”她嘟著嘴較真道。

  宋巔沒忍住,噗呲笑出聲,深邃的五官柔和,唇角弧度斜邪,眼眸里如汪洋大海,碎碎星光璀璨,肥豬還肉多,形容的很全面,很具體。

  “皎皎,哪的肉,多啊,我來探探。”男人屈腿蹲下,頭顱埋在她腰間,抬眼看她,“楊柳樹的女人,來陣風就吹跑了,我到時候上哪找去,還是肉多的好,像根定海神針,我得了,就是個誰來也不換的寶物。”

  胡扯嘛,宋巔怕過誰,他雜書看的不勝枚舉,繞繞就給林皎跑開來,忘了初衷。

  正歪倒一處戲嬉呢,吳媽媽隔著珍珠帘子稟報,宜嬪駕到。

  林皎奇怪,這過歲呢,怎麼來了?

  宋巔同樣,坐直給林皎整理鬢髮和前襟後,讓人進來。

  三人身份中屬宋宜楚地位高,而且來者是客,但宋巔絲毫沒有起身之意,見林皎欲相迎,按下她,溫言說,“小心點,安穩坐著。”

  宋宜楚自晚間聽聞大師被捉,頓時火燒眉毛的連忙求得聖旨,連夜趕路,此時顧不得禮儀,衝進門來,衝著宋巔一頓吵嚷,“表哥,你是不是抓了怡然大師?你知不知道他如今的聲望多高,你怎能如此霸道橫行,不問青白,不講道理,大師清風亮節,必不可能做出骯髒穢事,我拿我的人頭擔保,表哥你快把人放了…”

  噼里啪啦的一頓,林皎可算聽明白,估計是她喜歡的那個和尚被抓了,來討個公道呢。

  “娘娘別急,慢慢說。”衝著宋巔眨眼睛示意,這姑娘已經為個和尚走火入魔了。

  “誰跟你說的?”駙馬的手伸的挺長,竟然尋個女人當靶子,還是他表家的妹妹。

  宋宜楚急的火上房,“表哥,這重要嗎,你就告訴我,大師他在不在這兒?”

  “前幾日是來過,還讓把個東西給你,僅此而已。”

  那和尚還有大用處,待無用之時,也必定留不得。

  “是嗎,什麼東西,快拿給我瞧瞧。”她會看眼色,知道她再說什麼亦是無用,只能私下裡動作,而且那人也說了,必要時刻,會助她一臂之力。

  那東西早就不知隨意扔哪了,從懷裡掏出枚玉佩,遞給她,安撫住,把人送走,宋巔叫來張震細語安排下去,回身拿了廚房新做的蛋奶皮子進屋,餵了她吃光,躺下給耗子念書。

  果真,宋巔所料不差,夜間有人突襲,見防守嚴范,悄然撤退,而宋宜楚一直住下,宋巔知道為何,便也隨著她,省的再添亂。

  正月里都風平浪靜,轉眼入春,郡主府已督建完成,挑選良辰吉日後,林皎正式入駐,而道觀也同時成立,由聖上親筆提名,丹青觀。

  林皎多次給師傅寄信,可算允一眾師妹進京,而她卻要去週遊四海,讓其不用記掛。

  李婧是個爆竹性格,初入她郡主府興奮難耐,反而柳沅領著幾個小姑娘怯怕的,有點不敢上前。

  林皎拉著她們的手慢慢說起丹陽郡主的來回經過,很快,幾個小姑娘就拋開靦腆,說起自己怎麼怎麼,她走了以後,如何如何等等。

  月上枝頭,宋巔踏夜色歸來,見著小女人挺著大肚子站在院門口,頗為受寵若驚,牽著她往回,“幹嘛還出屋來迎?莫不是有什麼虧心事?”

  她上次偷偷吃了整個甜瓜,鬧的肚子疼,被他呵斥一番,虧心的很,好歹耗子壯實,“沒有,不過李婧她們到了,說你之前一直照顧她們,我心裡感激,謝謝你。”

  傻樣,就為了讓你謝呢,“耗子今個兒踢你沒?”

  將近六個月,她的肚子像個皮球呼呼的吹起來,而且,耗子真的會動了,小拳頭小腳丫,特別有勁,時常就在肚子裡耍套拳法,男人小心翼翼的把臉貼在上頭,試探著問,“耗子,你睡了嗎?爹回來了。”

  半天沒動靜,“他吃飽睡覺了,你快起來吧,累的慌。”

  頎長的男人翻轉上移身體,手臂撐在她耳邊,笑眯著問她,“嬌嬌,今日想了我幾回?”

  夠不要臉的,“想不想的,能如何?”

  她發現,現在的侯爺簡直就是個話嘮,而且特別搞笑,每次都狠命一撩,完事什麼也不能幹,硬憋著出去洗涼水,自己找不痛快。

  另外還有一個人忒不痛快,就是翰林院裡的小文官,他家中嬌妻美妾,人人欽羨,仕途本來也是光明坦路,非在半路上殺出來個平原候的親兄弟,本來就是踩兩腳就沒了的人,不知交上什麼運道,硬生生的碾壓他,成了新晉鴻臚寺少卿,鬱氣難紓,憋下回府,腳剛邁進門檻,青梅的美妾飛奔而來,伏在他肩頭嚶嚶哭泣,憐人的很,她一向乖巧伶俐,春季衫薄,因著一翻動作,露出點點嫩膚,那片溫潤處更是緊緊貼著男人胸膛磨蹭,文官最愛的就是紅袖添香,頓時就讓他想起昨個兒夜裡的那場荒唐,青梅的果子該是澀難入口的,偏她甜美異常,仰伏在桌角,任他在光潔的上身作畫,蘸了彩料的狼毫冰涼的經過高峰處,點綴出紅梅兩朵,含苞待放,女子咬唇輕哼,似難忍般蹙眉,蜜果輕輕晃動,嬌軀巍巍,男子全情投入,喝令讓她不要動,專心致志勾勒回抹,及至萋萋草原地時,筆桿划過,水花四濺,一副春意闌珊圖盎然裸身之上,暢然大笑,褪去衣衫,刺其水路,豐盈沛熱,笙簫中得其嫵媚,想到此,他摟著美人的手縮緊,聽得她嗡嚀聲,越發蓬勃,“怎麼了,隨我進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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