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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巔理智回籠,扳著她肩膀查看,小臉粉里泛白,眼角帶淚,尤其身上沒塊好地,那私密處也紅腫泥濘,皺緊眉頭起身套件衣服,出門兌了溫水進來。

  林水憐憋屈的抽噎了半天,繃緊身子讓他清理了,宋巔知道自己過了,卻也不會說什麼甜蜜話兒,只能抱著她,悶聲安慰道,“別哭了。”

  “你,你...”一想到那寬大的手掌啪啪的打自己的臀尖,差點羞憤而死。

  宋巔見懷裡的女人又開始哭哭啼啼,摸了摸順長的髮絲,說,“好了,我下次輕些。”

  林水憐累的狠了,不大會兒就睡熟了,發出輕微的呼聲。

  宋巔饜足的一下一下的捋著她後背,嘴唇親了下她頭頂,訕笑了聲,還真是輕狂放浪了,竟白日宣淫,看著眼外頭暗沉的黑夜,許是今夜能睡個好覺。

  宋巔早起練拳,一側的林水憐眯著眼嘟囔了句餓,他俯身問她,“想吃什麼?”

  林水憐昨個晚上沒吃,本就餓的慌,又被侯爺壓著欺負了個夠,夢裡全是吃食,這會兒,聽的人問,自然接了句,“荷葉雞。”

  軟糯的嗓音略啞,小嘴說完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哼哼兩聲,真是甜的過頭。

  男人早起意志本就薄弱,宋巔被這麼一激,立刻就起了反應,痛恨的叼著小嘴吃起來,一通鬧後,宋巔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床上女人依舊翻轉個身子睡的香甜。

  袁恆和劉縣令早起得了消息立刻來府衙稟報,結果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倆又不敢往後院去,尋了半天,才見個婆子,兩人坐於大堂等候。

  宋巔松完筋骨,見天亮了,想著酒樓應該開門了,直接牽了馬從後門去了正大街。

  兩人等了又等,才瞧見侯爺從正門進來,穿著褐色常服,手裡拎著個油紙袋,拐個彎去了後院,根本沒往大堂這方向瞅一眼。

  袁恆和劉縣令沒法子,只能緊忙追過去,口裡喊著侯爺。

  宋巔心情頗高,見是他倆,停下步子,叫他倆去書房等。

  屋裡,還有些氣味,宋巔看林水憐還沒起,大半身子露在外頭,伸手把她壓在身下的錦被拽出來給她蓋上,輕手輕腳的去了書房。

  劉縣令今早接到了告示,朝廷於九月為聖上選秀,官家女子需十四至十七歲者可,原州有十個名額,他們縣撈到一個,可他家沒有適齡的,想著翟家的事,所以來看宋巔的意思。

  宋巔模稜兩可的敷衍了兩句,讓他下去,留下袁恆,泡上茶,兩人坐下商量。

  “翟家不算做惡,偶爾還能接濟窮人,只是,這麼一番,怕是心更大。”

  袁恆覺得不必這般,一個女人而已,隨意收了便是,怎麼處置都是侯爺自己的事,一旦是聖上的妃子,可謂一步升天。

  “心大的才好掌控啊,翟當家的偏要走母帶裙系,呵,也不知道他家男兒如何?”宋巔嗤笑聲,放鬆的靠在椅背上。

  袁恆瞭然,鄉下地方確實見識短淺,報了所需的物資和銀錢,又聊了幾句見聞,兩人頗有些同志,倒合拍的很。

  林水憐酸澀著眼睛起身,直接穿了件薄衣,下身穿了件裙子,裡頭什麼都沒穿,省的磨的疼,顫抖著腿開門喊了婆子進去收拾,就著微涼的水洗漱。

  婆子在後頭恭敬的問,“侯爺早起買的荷葉雞,特意吩咐給夫人留的,正溫著呢,現下端來?”

  林水憐擦臉的動作一頓,笑著嗯了聲,雖侯爺那事上太粗魯,但心地確實很好,秀氣的臉上一片蜜意。

  一頭晌,林水憐都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晃,從寒冬臘月到了陽春三月,在侯爺身邊許久了,侯爺的性子她也摸索的差不離,表面上威嚴淡漠,骨子裡卻透著清俊溫和,只是壞毛病真的好多,喝了酒就暴躁,還見不得人髒亂,每次完事了,無論多累都必須有人進來打掃,換過被褥才能睡,還有呢,話語犀利,為人刻板,背書的時候,必然不能有錯處,記得剛學的時候,可就提過錯了要打手板的,不能想這個,昨下午的那場旖旎太過激烈,想著想著就臉蛋通紅,埋進被子裡,掩耳盜鈴。

  宋巔與袁恆暢談了一番,頗為盡興,婆子進來稟,翟老爺在府門外求見。

  兩人心照不宣,對視一眼。

  翟老爺明顯的姿態放低,進來向著兩位大人行禮作揖,笑的合不攏嘴,“宋大人,袁大人,翟某不請自來,有要事相商。”

  宋巔揮手,示意他坐下。

  “說來聽聽?”

  翟老爺見這架勢心中一驚,不愧為戰場上廝殺得來的平原侯,舉手投足間血腥肅殺。

  端正的身體,翟老爺誠懇的道,“翟某在薊縣算是個善人,獨寵小女,之前想著宋大人身份尊貴,能愛護一二,今日得知聖上選妃,想著試上一試,宋大人,可否,助一臂之力?”

  上首兩人皆不動聲色,臉皮如此之厚之人,也是頭見。

  翟老爺起身,遞到袁恆手中一個清單,展開一瞧,呦嘿,了不得,光白銀就五萬兩,現如今國庫中能拿出賑災的只有兩萬,這小老頭下了血本啊。

  令有其他富戶籌集的,統共十萬有餘,宋巔心內滿意,面上依舊冷清,審視良久,猛的將手邊的茶盞摜了過去,眼底一片陰寒。

  “欺君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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