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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帳子的一角被林水憐壓在身下,也跟著晃晃悠悠的,透著男人性感的動作,如撞鐘般,沉穩有力,綿延悠長,可惜這鐘興許啞了,沒一絲聲響,哦,原來是被一隻白皙的小手捂住了,近了,能依稀可聞,哼哼唧唧的,沒個全音兒。

  林水憐趴在床上,宋巔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還在餘韻當中,今個兒似乎時間更長了些,以前經常聽下屬吹噓一戰就是半個時辰,如今倒能解釋的通。

  “你不喜歡我叫的大聲嗎?”林水憐想著還是問問,弄清楚他的喜好。

  宋巔眸色暗沉,裡頭泛著幽光,稍按耐住,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兩人疊在一塊兒,林水憐害羞的靠著他,不敢亂動。

  “喜歡,只是別那麼叫,自然些,也別總拿自己是奴才,想說什麼,做什麼,都隨你,我宋巔的女人,不至於唯唯諾諾,惶恐卑怯的。”

  說到這,聽見她嗚嗚的哭起來,又無奈的勸道,“別哭,有事我給你做主,別哭了。”

  林水憐抬起頭,濕漉漉的親了口上頭的男人,一臉感激,“謝,謝謝爺。”

  說完又抱著他開始掉淚珠子,宋巔有些嫌棄她,直接用被一卷,抱著去了浴室清洗。

  清爽過後,林水憐摟著他胳膊,彎著眼睛說話,“爺,我給你做了個荷包,嗯,簡單祥雲紋的,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再繡。”

  宋巔捏著荷包,嘴角牽出笑意,整個人褪去白日的清冷嚴峻,柔和溫潤,“別太張揚了就行,你起了小字嗎?”

  小字?這麼一說,他好像從來沒叫過自己名字,不會不知道吧?

  “爺可是連奴婢的名字都記不住?”林水憐傷心的支起身子抬頭問他。

  宋巔沒說話,但眸光微閃,她此時只穿著個肚兜,這幾日天氣已轉暖,屋內炭火也足,通紅的肚兜拉扯的只蓋住半邊,另一半直接掉落外頭,他本憐惜她,只弄一次,她卻沒個自覺,伸手把滑落的被拉上去,啞著嗓子說,“確實不知道。”

  林水憐頹然,但一想也難怪,“奴婢姓林,叫水憐。”

  “確實是個水兒多的。”宋巔說的是哭起來淚珠子噼里啪啦的,多的很。

  林水憐卻以為是剛才的事,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一陣歡愉,打濕了被褥,“那也是你弄的,下次你輕一點,就不會有了。”

  宋巔真想把這張小嘴給堵了,也確實這麼幹的,兩人纏綿一陣,宋巔還是放過她,命令她睡覺,溫馨甜蜜。

  夜裡下了大雪,烏壓壓的白了整片城,早起宋巔上朝被告知休沐三天,回院裡林水憐還沒醒,換了武服去練拳,見辰時一刻了,還沒起,只能伸手推她,林水憐皺著眉頭哼了聲,嘟噥著熱,用手貼在她腦門上,試了下溫度,熱的燙手,放下帳子,讓閆峰去尋周大夫。

  他先浸濕帕子擦了裸露在外的皮膚,隨後,又吩咐人把書房裡的要件搬來。

  周大夫進來開了藥,囑咐些注意事項,喝藥時,還算有些意志,灑了點,大多數都吞咽了。

  宋巔拿本兵書坐在榻上看,一邊盯著她,午膳隨意對付一口便罷。白日過去,晚間點燈後,林水憐可算醒了,燒的已經糊塗了,他近前摟著她坐起來,“可餓了?”

  林水憐鼻尖一酸,淚珠子撲凌凌的往下落,砸在他手背上,聲音如糯米糰子般,綿綿細語,“爺,我難受,難受極了,嗚嗚嗚...”

  宋巔心一顫,閉了閉眼,勉強壓住奇異的躁動,即使冬日衣衫厚重,也能感覺懷中抱著的人兒如同一塊燒燙的木炭,熱的他都快著了火,尤其她還一個勁兒的嚷嚷著疼,不過是個尋常的感冒發燒罷了,女人真是嬌氣,想是這般,說出的話卻柔的滴出水,“爺抱著你,睡一覺,醒了就好了,睡吧,睡吧。”

  低沉性感的哄睡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愈發清晰磁性,林水憐貪戀著,如溺水的人唯一抓住的浮木,緊緊攥在手中,沉睡著,也不鬆開。

  林水憐做了個夢,天氣炎熱,樹上的蟬叫個不停,擾得她睡會子午覺都費事,擾的腦仁兒疼,煩躁的抓抓頭髮,忽的,斜里來股風,她疑惑的睜眼,竟是溫哥哥,正笑著給她打扇,穿著半舊的竹青色單袍,舉手投足間翩翩君子風氣,和村子裡的漢子就是不同,她暗自欣喜,咧著嘴沖他撒嬌,“你怎麼才來,我等你都快睡著了。”

  “那皎皎就睡一覺吧,醒了再去。”話音剛落,那竹榻上的女子噌的一下蹦下地,碧綠的衣裙划過男子的手背,酥麻的厲害,深色的眸子一直隨著女子轉,直到她嬌俏著催他,才起身過去,林水憐就跪在那男子一側,呆呆的望著他,見他起身,想伸手抓他,卻撲了空,張開嘴,對著遠走的背影暗淡的說,“對不起,溫哥哥,我,與人為妾了。

  ”

  第11章 央求出行

  病去如抽絲,幾日裡,宋巔陪著喝藥吃飯,倒是恢復的快,林水憐也慢慢適應這個男人,有時讀書累了,兩人還能說會閒話,氣氛融洽,夜間,宋巔睡在外側,照顧她方便,脫了鞋,上床放了帳子,轉頭跟她說,“後日我要出趟遠門,你在家別不順心,等我回來。”

  林水憐眸子一閃,她以前也是個活泛的性子,隨著徐媽媽經常出去採購,憋的狠了,央著求道,“爺,奴婢是你的貼身丫鬟,該隨著你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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