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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孔雀抱著白懶的胳膊,小的甜蜜蜜的,他的眼睛彎處好看的半月牙狀:“我和他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呃——”王輝看著他從來沒有笑的那麼開心的樣子,眼睛濕潤了。他支撐著桌面站起來,往門外走去,臨走的時候還擦了擦眼角,“沒關係……現在BL也是一大賣點……艾孔雀,你為什麼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啊?”
艾孔雀現在的生活全部都是圍繞著白懶這條蛇轉,當他知道白懶的母親就是經典傳奇愛情中的白素貞,而白懶現在身負著保護世界和平的重任之後,更是仰慕的一發不可收拾。
“渴!”
“水來了!”艾孔雀端著水出現。
“餓!”
“飯來了!”短短几天,艾孔雀練得一手好廚藝。
“冷!”
“我來了!”艾孔雀鑽進被窩,幫他暖被子。
“白懶大哥,你不要睡,我們說悄悄話好不好?”
“說什麼?”
“怎麼可以快速提高自己的妖力?”艾孔雀眼睛亮晶晶的,想打聽到更快的修煉方法。
白懶睜開眼睛,含著笑意問:“你想提高妖力做什麼?”
“成仙啊!”艾孔雀喜滋滋道:“白懶大哥,你一定知道有什麼捷徑可以提高自身的妖力。拜託你,偷偷告訴我好不好?”
“方法倒不是沒有。”
“原來是真的啊!白懶大哥,求求你告訴我吧!”艾孔雀急切地問。
“咳……你要提高自己的妖力,最快的方法就是用電來刺激你體內的妖氣。”
“電?”艾孔雀看著房間裡的電源插頭。
白懶笑道:“那點兒電流對你根本起步了什麼作用,你在雷雨天,找個最高的地方站上去。電擊之後,你就會覺得你的妖力增加。”
“真的嗎?”
“我還能騙你不成?”白懶閉上眼睛說道。雖然他說的方法沒有錯誤,但是……開玩笑!稍微有點腦子的妖怪,都不會用這種方法提高自己的妖力,這種提高妖力的方法完全就是九死一生。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艾孔雀真的按照他的方法去找死……
並且艾孔雀這一“自殺”舉動,成為都市妖怪爭相傳誦的奇景,引得無數妖怪停駐在街頭舉傘觀看。
艾孔雀坐在陽台上,兩條細細的小腿掛在半空中,看著天邊的紅日。
白懶睡醒了,游到他身邊。
“有異狀。”白懶盯著天空的落日,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異狀?哪裡?我為什麼看不出來?”艾孔雀手放在額頭上,努力看,拼命看,可以一點異常的情況都沒有發現。
“你看的出來才有鬼。”白懶嗤笑他。
艾孔雀回過頭,發現白懶落地變成了人類的樣子。
“你要出去幹什麼?”
“維護世界和平!”白懶一臉正經。
“我也要去!”艾孔雀拉住他。
白懶呆著他飛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停在了一顆大樹前。這是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來,四周一片黑暗。
艾孔雀探出頭來,那棵大樹並不高,但是枝幹延伸得非常長,往四周蔓延,看不到盡頭的地方,都是他的領域。
“雲陽,怎麼了?”白懶沉聲問。
樹精雲陽動了動,葉子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在寂靜的旁晚顯得德外清晰,“白懶大人……洞裡有妖怪……很厲害的妖怪……”
“他在流血。”艾孔雀小聲說,他看到雲陽的樹幹上流滿了血,好像很痛的樣子。
白懶將手覆蓋在樹幹上面,手指在樹幹上畫下五芒星的符號,然後從樹幹里抽出一縷白色的東西。
“雲陽,跟我走,我幫你療傷。”
“不行……我要保護我住的森林,不能任那妖怪毀了這裡。”雲陽執意不走。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除掉那妖怪。”白懶嘆了口氣,雲陽的固執讓他沒有辦法,他將手指鬆開,雲陽又迅速鑽回了樹幹里,“謝謝白懶大人。”
雲陽的一根樹枝垂了下來,“請白懶大人抓住我的手,我為您帶路。”
“好。我們走吧。”白懶抓住那根樹枝那根樹枝,雲陽的枝條一直在伸長。走了大約十幾分鐘,他們在一個洞口停了下來。
“你若怕,不如就在雲陽身邊待著。別跟我進去了。”白懶說。
艾孔雀看了看猶如猛獸張著大口的洞穴,下了決心,“我跟你一起去。”
“裡面有妖怪奧!”白懶提醒他。
“我我我……我也是妖怪……我不怕它……”艾孔雀抖著嗓子說。
“你被它吃掉了我可不管。”白懶直接走了進去,艾孔雀連忙跟上他。
白懶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他折回洞口,洞口處有著長長的藤條,他伸出一隻手探了進去。
“你……你在幹什麼?”艾孔雀不明白他的舉動。
“剛才好像看到這裡有株洞冥草,我沒帶照明用的東西。只好用它了。”
(洞冥草:一種植物,會發光,折下枝條可以用來當火把。可以照見鬼物。可服食,常食之身體亦會發光——《洞冥記》有載)
白懶摸了一會兒,果然從藤條深處拔出了一株大大的洞冥草,周圍立刻亮了起來。艾孔雀抬頭,可以清晰地看見白懶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