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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城:“老童說的那句妖物並不是胡言亂語,所以你的體質必定與我等不一樣,本來我也不相信,直到看到你遭反噬的樣子,我才相信那句妖物是有根據的,你掌握了我們正常人不該有的力量。”

  聶恆:“那又怎麼樣,逍遙殿與我有血海深仇,我要一個一個把你們全部吞噬掉。”

  宋城:“什麼仇?別說我沒有目睹過,以你的年紀也不應該看到才是。”

  聶恆說不過,加上體內血氣紊亂,沒工夫和宋城計較口舌之爭。

  宋城就是要攪亂他的氣息,讓他陷入混亂,好趁機探一探這個聶恆的底細。

  “你引我去看朱厚照和譚喬親密,是故意的。”宋城說道這裡,撇了一眼聶恆表情的變化。

  聶恆入定,喉結微動,宋城掃了一眼他的表情沒有收穫,卻在他的喉結上有了收穫。

  聶恆就是故意的,離間宋城和譚喬的關係讓他頗有成就感,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陳小瑤,宋城還不顧危險的救了她。

  聶恆心中一涼。

  他以為宋城對譚喬有很深的感情,沒想到也是個拈花惹草的涼薄男人。

  自己的女人在屋檐下被其它男人撩撥,他卻在屋檐上跟其它女人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

  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聶恆心中來氣。

  “你讓朱厚照去撩譚喬,難道不擔心朱厚照真的會對譚喬產生感情?”宋城繼續猜測繼續說。

  聶恆一口老血憋不住,又吐了出來。

  你丫的宋城,是要逼我吐多少升血啊!

  宋城的猜測又成真的七八分。

  聶恆心裡已經開始有譚喬,他已經開始對他心中的仇敵產生微妙的感情,只是他還不知道。

  剛剛宋城問他“難道不擔心朱厚照真的會對譚喬產生感情?”時,朱厚照把譚喬拉入壞里的畫面在他腦中回放,他居然心裡堵了一窩子血,按耐不住,吐了出來。

  猜測到這裡,宋城已經清楚聶恆是打著仇殺的幌子做一些不太理智的離間行為,既然平行空間已經設置好突破的方法,再搞一些多餘的東西出來,那他聶恆的承受反噬的能力必定減弱;

  再者,朱厚照原本沒想到他對譚喬的感覺產生變化,瞬間催動平行空間的變化,就算是很小的變化,再加上聶恆的心裡變化,便合成了巨大的反噬之力,令聶恆措手不及。

  是以他才會突然受到重創。

  這一切,譚喬還蒙在鼓裡。

  朱厚照的反應讓她羞憤難單,卻怎麼也比不過她現在的職責所在。

  “陛下,今晚當留在許美人那兒?”

  譚喬見掙脫不開朱厚照,只有直接問了。

  隔著那麼近的距離,他身上的龍涎香又那般好聞,還算有點留戀的東西。

  朱厚照似笑非笑,又要親上來,被譚喬躲過。

  “陛下,您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譚喬喝止道。

  “人家許美人為你精心打扮,精心烹製美食,精心擺盤,難道您都要視而不見嗎?要是我是您,早就被那個溫柔美麗賢淑大方的許美人給迷倒了。”

  “還有那酒,聞著就很香,喝起來更加暖胃暖身,陛下不想嘗一嘗?”

  “還有,陛下,奴家是有未婚夫之人,您是天下之主,您的一言一行當為天下人之表率,您不覺得您的行為有失天下之主的身份嗎若天下之人都學您的樣,動不動輕薄□□,奪人兄嫂,哪還有禮法可言。”

  譚喬這是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軟硬兼施,雙管齊下。

  不過,貌似在朱厚照這兒,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副認真聆聽,敷衍著聽眼前這個小女子教誨的模樣。

  手指卻在她譚喬的稱不上腰肢的地方緊了一緊。

  丫丫的,赤/裸/裸的調戲。

  哪像一個傳言中不近女色的皇帝,譚喬感覺她聽了一個假的傳言故事。

  “朕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下合歡散這種東西了,所以,你的小詭計休想蠻得了朕”朱厚照嗔怪著空出一隻手來颳了刮譚喬小巧的鼻樑。

  朱厚照的話讓她背脊一涼,又被他刮鼻的舉動給弄的心痒痒。

  按常理,譚喬是不可能被朱厚照這樣摟在懷裡這長時間還不想辦法脫離他的“魔爪”,而且剛剛那種依戀他的感覺在背脊發涼清醒後再次襲來,皆是因為朱厚照觸碰她的皮膚的那一瞬見,依戀之感如涓涓細流般席捲全身。

  令她即興奮又抗拒。

  背脊發涼是因為被朱厚照看穿她在酒里下合歡散的緣故。

  做壞事被抓到尾巴自然虛心,可她的依戀之感從何而來。

  朱厚照鬆開譚喬,儘管他很想趁現在要了她,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朱厚照放開譚喬後,背過身去道:“暖香閣不是你想想的那樣簡單,花香四溢,沁人心鼻,但也很有可能是被淬了汁的香料。”

  他的聲音如雷般灌入她的腦袋,離開朱厚照的身體後,她清醒了許多。

  按照朱厚照的意思,她是中了毒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毒,是如合歡散有一樣功效的催情香。

  院子裡的那些花是太后命人放的,對於太后來說,不管是許美人還是譚喬,抑或是其它女子,只要能令皇帝開/苞,都是一樣的結果。

  譚喬汗顏。

  你家孫子並非不近女色好嘛!

  如果是我有這樣一個好祖母,一群好朝臣,一眾好宮人天天盯著自己開船,那是怎麼也做不下去的。

  更何況是天天想著各種法子將一個有正常感情需求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壓赴龍床,就開躬,想想都覺得汗毛倒立。

  譚喬以前一直認為所有的皇帝不管愛不愛那個女人,只要是有利於自己的女人,上上也無妨。

  這個朱厚照打破了她對皇帝人設的三觀。

  他不僅是一個皇帝,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不僅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有正常感情需求的男人。

  他不僅是一個有正常感情需求的男人,還是一個敢於和幾千年的帝王歸宿做抗爭的男人。

  他就是要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聶恆的平行空間是以朱厚照的心結做為點,延伸出來的。”譚喬心中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告訴她。

  這個突破口一想通,譚喬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經絡全部活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令一篇純愛文(我再也不敢了)馬上要倒V了哦,有興趣的到我的專欄里看一下…

  ☆、金陵有孕

  朱厚照應該是在紫禁城度過餘生,而他的平行空間卻是生活在金陵,金陵為他的祖祖祖爺爺的開國國都,所以第一道關定與他的祖爺爺有關。

  豹房本應該在紫禁城,也被搬到了金陵,說明他的另外一個心結定與豹房有關,前兩天他還說要帶譚喬去豹房觀豹。

  不碰女人,不是因為他不近女色,而是因為他不想受到規矩的束縛,想要得到一份有過程的感情,此為他的第三個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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