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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究竟是誰?】

  吾……什麼意思?

  譚喬聽著莫名其妙。

  現在不是該關心她和中宗是怎麼攪合到一起的嗎?跳腳!!!

  再偷瞄宋城,還真是鐵打的宋城,流水的面無表情!

  “咳…咳…我解釋一下,劉詢是我的救命……”恩人。

  還未等譚喬解釋完,就聽見宋城毫無感情的打斷。

  “你和這個廢柴皇帝是怎麼認識的跟我好像沒有一點關係。”

  譚喬:“……“什麼啊…中宗唉,居然說人家是廢柴,不知道人家一直在忍辱負重嗎?

  黑臉…

  一棍子打死兩個人,有你這麼毒的嗎?

  劉詢:“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譚姑娘面前就更不能忍。

  頓了一秒後

  “宋公子…”劉詢的牙嵌進唇里。

  “怎麼,有異議,如果你自問不是廢柴,以何為證?難道是要一個女人脫衣服來保你,還是自己髮妻被害三年,你明知兇手為何人,至今卻還是無動於衷來證明你不是廢柴!”

  譚喬臉黑到極致。

  尼瑪,不戳人痛處,你宋城會死嗎?

  “宋城…”譚喬幾乎是吼出來的,“脫衣服是我自願的,再說,我就算脫了裡頭也穿得很安全,怕什麼!還有,對於許皇后之死,你怎麼就知道劉詢是無動於衷的”【歷史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霍光死後,劉詢抄了他家一千多口人,自是為許皇后和他未出生的孩兒報了仇,這還用懷疑】

  譚喬雖然有些不求上進,不學無術,還有些不著邊際的邪門,但她最受不了直男癌,直女癌,你以為你那是在拯救一個不合格的人嗎,你以為你說了之後心裡有多爽快嗎?有的時候那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對於有些人可能受用,對於另外一些人,可能就會永遠失去這個朋友,所以,譚喬的三觀里,“遠離直男直女”就是其中一條準則。

  人家又不拿你工資,你也不是人家衣食父母,人家憑啥受你平白無故的指責,切……!

  宋城不理會,面上依舊毫無表情,也不看劉詢,說當劉詢是空氣也不為過。

  “譚姑娘,他說的很對,我就是一個廢柴皇帝”劉詢一拳砸在金磚之上,一記吃痛,金磚嘩嘩嘩倒了一片,他手觸之磚,隱隱有血的痕跡

  什麼鬼!

  一個堂堂大漢天子,受此菲薄和無視,不應當展示展示雷霆之怒嗎?

  譚喬看著越發心疼,本來對劉詢的身世經歷就有憐憫之心,在他的人身還未開掛之前,譚喬總覺得不忍心給他過大壓力,以免一不小心把他即將開掛的小火苗給扼殺掉了。

  我有錯嗎?沒毛病啊!人之常情。

  宋城的做法會不會有點過了啊,而偏偏就是這有點過了的□□在劉詢耳里,似乎有…金玉良言的解讀,心靈雞湯的功效。

  好吧,男人的世界她不懂!

  陳小瑤回來了,看了眼被繩索捆綁的霍禹,對譚喬道:“有進步!”

  這是…她在誇我嗎?譚喬表示很受用。

  “謝謝”

  “外面已經打起來了”陳小瑤朝宋城說。

  劉詢和宋城交換了一下神,甩了袖子就往外沖。

  陳小瑤攔下了,問宋城的傷勢有無大礙。

  其實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他宋城何時退縮過。

  最後,陳小瑤提起被捆得像粽子的霍禹,打了頭陣,以此來威脅霍府院衛。

  誰知院衛在猶豫不敢上前之際,殺出個郅支世子,就是先前和劉詢竟拍流螢春曉花魁的那個西域人。

  本以為霍禹幹得出篡位的事,應該也算是條好漢,沒想到在他被陳小瑤推出去當人質時,慫得直喊“退下,退下,退下”

  相比他面臨生死所表現出來的慫樣,西域郅支世子比他有種多了。

  喊了聲:“霍兄,你且委屈委屈,待我宰了大漢皇帝,自然能救你”後便使出他的利刃,是兩把如彎月的的對刀,左右各執一把,衝著劉詢的方向殺將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郅支的月刀即將砍上紋絲不動的劉詢時,一道火星滋滋從他的刀尖直滑至刀柄處,一雙堅毅俊逸的碧瞳與郅支死死對視,手上和腿部用勁,逼得郅支一直退到牆角。

  緊接著,禁院四周接二連三的跳進披髮左衽,手持利刃的的西域人,院衛和原本郅支帶的西域人一時驚慌,各自應付這些從天而降的西域人。

  隨著馮思堯的出現,城防營的御林軍已經將霍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劉詢此時才發現他的虎符在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手裡。

  他像是想起什麼,猛的看像譚喬,再看看陳小瑤,視線又回到馮思堯伸出的手中的虎符,已經猜出能調動城房營的虎符是譚喬在他不注意時偷走的,再由陳小瑤傳出去,最終送出的是眼前那個白衣飄飄,風度比宋城還略討人喜的男人。

  劉詢不禁暗道:“這一伙人還真是神通廣大,只是霍府離城房營有幾里地,快馬加鞭也不可能再這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就能來去的,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做到的,不可能隔空傳信吧,不會,別的不說,城防營的統帥不見虎符不出兵,這是死的,所以他們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讓城房營趕來救援的。”

  眼下情形不容他多想,郅支和呼韓耶兄弟還在抵死互斗,不知幾時,院裡多了幾位高手,輪起刀劍,均朝劉詢刺來,陳小瑤揮一揮紅色廣袖,幾枚銀針刷燃飛出,高手側身躲避,有一個沒有沒有躲避成功,銀針插入他的脖頸,瞬間面色紫黑,應聲倒地而亡。

  “厲害”譚喬看得驚心動魄

  那一撥高手見一擊不成,再上,馮思堯蹬地出手,待得手到一個高手近處,手掌撒開,突的一利劍從飄舞的白袖中飛出,直插敵人心臟,等利刃從敵人胸膛中抽出,卻變成了一把白玉長笛。

  高手聞聲退了兩步,相互交換眼神,再次朝劉詢的方向撲來。

  今晚他們的目標很清晰,就是劉詢。

  所以不想多和不相干的人糾纏,而且他們的劍還沒碰到劉詢的一根毛髮,就失了兩位,當下確定那個妖嬈女人和白衣公子都不是好對付的,眼下只有抓住一切殺劉詢的機會不放過。

  而和劉詢站一起的那個女人,和那位男子一直都沒有出手,女人嬌弱,男人雖挺拔,氣息似乎不穩,可能受了傷,劉詢不過街頭混過幾年,算不上有多高的功夫,高手們當下再次確定他們的目標,分出四人對付陳小瑤和馮思堯,其它則跟著領頭的那個朝劉詢三人奔襲過去。

  “譚喬交給你了”宋城冷冷的說,明顯這句話是說給劉詢聽的,他是要劉詢來保護她。

  “什麼意思?”劉詢本想上前和高手過過招,突的被衝出去的宋城喝止,老實的將譚喬互在身後,卻又不甘還被宋城視為廢柴,故有此一問。

  不過他很感謝宋城在危急把譚喬交給他保護,能得到把自己稱為廢柴皇帝的人的一點點信任,特麼高興,渾身都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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