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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大秦的男人都這麼霸道嗎?”這句話中提到了“男人”,那譚喬是把他當成一個男人在對待,而非普通朋友。

  雖然一開始,她是本著勾引他的目的接近他的,但相處下來,他的譚喬似乎並不想和他發生男女之事,也就是說,她從未對他產生過男女之情,頂多算關係較好的朋友。

  今日,她提到男人,語氣還那般嬌嗔,這是只有曖昧關係的男女之間才會說到的詞彙。

  多少次的的黯然傷神,此刻竟被譚喬嘴裡的“男人”這個詞消散。

  嬴政痴痴的望著撅著櫻桃小嘴的譚喬。

  就連生氣也這麼討人喜歡…

  見嬴政的痴漢模樣,譚喬心裡咯噔一下,像被螞蟻蟄了一下。

  秦王如你,縱然享有天下女人,也抵不過一個單純的情字。

  譚喬被戳中淚點,眼圈裡的淚痕硬是被她退了回去。

  這是秦王嗎?是不是走錯片場了,不該呀,她眼中高高在上,征戰無數,統一六國,後宮從未留下隻言片語的秦王不應該是眼前這般沒出息的痴漢模樣啊。

  她們的對話以嬴政主動提出要帶她去看咸陽燈會而愉快的結束。

  從譚喬處一路回到含元殿,嬴政臉上的笑意都沒有消失過,就連伺候在一旁的宮人都見竿往上爬。

  “還是譚喬姑娘有辦法,老臣二十年伺候大王,都未曾令大王如此開心過!”

  嬴政笑意更甚:“沒根的東西,你怎麼能同譚姑娘比,人家就是站那兒,不說話,寡人看著也開心!”

  宦官連忙道是,咱家嘴賤,譚姑娘哪是我們這些沒根的東西能比的。

  還真是…只要能哄大王高興,宮人自嘲沒下限!

  三天後,秦王如約帶了譚喬出宮。

  咸陽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有擺攤猜字謎,賣花燈的,有賣藝,算命的,還有小屁孩最喜歡圍著的捏糖人的手藝人,還有各色咸陽美食攤,熱鬧非凡。

  來咸陽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咸陽大街在晚上也這麼熱鬧。

  那晚嬴政約她三日後帶她出宮玩耍,她就用小丁給她的IPAD百度了有關古代燈會相關知識。

  據說上元節民間才會有觀花賞燈的習俗,可她是三個月以前來的,來的時候盛夏,怎麼算,現在也不會到上元節,想找嬴政問個清楚,又是一連三日不見他的影子,直到出宮前半個時辰嬴政才露面。

  坐在馬車上她還狐疑的看著嬴政,莫非是要專門給她辦一場燈會,來取悅於她。

  如果這樣,那也太沒意思了,燈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燈會是一年一次盛會,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

  還有,自三天前嬴政來她的殿中後,關於前朝上的八卦,她隻字未曾聽到,倒是她給珠寶首飾給得多的那個宮女說了一句提醒她的話:“大王的命令,我們誰也擔待不起,姑娘要問,就直接去問大王好了。”

  是啊,宮是秦王的宮,天下是秦王的天下,如果他不想讓某人聽到某些消息,只要一句話,誰敢亂嚼舌根。

  至此,她不再刨根問底,生怕因為她的關係導致秦王的暴脾氣上來,開了殺戒,傷了無辜。

  她只得另想它法,而與秦王的約定則成了她最大的機會。

  或許,她可以趁氛圍好的時候,旁敲側擊一下,又或者偷偷去宋城那兒,看看事情進展得怎樣。

  不過,秦王既然下令封鎖消息,遲遲不下處置命令,估計宋城他們也無從得知聖意,所以她目前只能孤注一擲的創造好的氛圍來從嬴政口中尋得一絲對事態將會如何處置的蛛絲馬跡。

  這可直接關係到她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在大秦多呆一天,她就多一天危險,而且她真是太想她以前悠閒的生活了。

  在這裡,她每天都感覺一不小心就會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劍刺死。

  完全沒有法制

  自從來到咸陽,她精神沒有一刻是鬆弛的,就像現在,雖然她也知道有暗衛在保護著嬴政,但想殺他的人太多,沒準一個萬一,就會從人群中冒出一個刺客,將冒著白光的劍刺向秦王,而她,就會忍不住要救他一救,擋在他的前面,當靶子了。

  本姑娘…怕…疼…啊…

  不要問她為啥忍不住要當靶子,實在是在甘泉山莊的這些日子被洗腦了,隨時準備為他們的君王獻身,身體都形成非條件反射了。

  而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之下,她還要分心取悅於嬴政,試想一下,這是需要多強大的腦袋和心臟啊。

  把這一輩子的心都一錘子操完了。

  不過辛苦歸辛苦,她只要一想到,完成任務就可以回家,就會精神抖擻,一路不斷的逗嬴政開心,一會兒用兔耳朵頭飾扮可愛,一會兒遞糖人到嬴政嘴裡,一會兒看天空閃耀的煙花,一起放河燈,泛舟九曲河。

  真是,極盡她能想到的所有電視劇里男主帶女主遊玩的浪漫手段,來討嬴政歡心。

  每次到氛圍好的時候,她都試圖把話題扯到蒙將軍和李丞相,姜大人身上,都被嬴政巧妙化開,顧左右而言它。

  主啊,能不能體諒小女思鄉清切的心情,奴家只是想關心下事態的發展,如果不是往我們預期的目的發展,小女也可提前做好應對措施啊。

  這嬴政也是個賊人,像是提前就知道她要幹什麼,說什麼一樣,只要她一起套話的心思,他就立馬轉換話題。

  而她,一會兒就很沒出息的被他轉換的話題和好玩的東西吸引,玩得沒意思了,又想起自己的目的,結果剛要開口,又被嬴政帶偏。

  那晚回宮已經很晚,躺在床上無聊的巴拉IPAD,為自己今日的無功而返找了個最好的藉口。

  ‘不能怪她太笨吧,只能怪嬴政太聰明”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和周公約會的譚喬朦朧中就聽宮人稟報,太皇太后娘娘駕到。

  譚喬被侍女推醒後,嘩啦啦亂個不停,後來乾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憑侍女折騰自己。

  她最害怕捲入後宮之爭,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還是無奈的引來太皇太后。

  太后,是什麼概念。

  在她的印象中,最喜歡打著維護皇帝的英明神武的幌子,專門跟皇帝寵愛之人過不去的老巫婆。

  美其名曰,“此女妖媚惑主,哀家作為後宮之主,不得不忍陛下之痛,做一回惡人,助天下除之。”

  素未謀面的太皇太后會用一百種讓她死的很難看的。

  怎麼辦,怎麼辦!

  於是各種宮斗中的死法,在她面前像放電影一般,一段一段的閃過她的腦屏幕。

  什麼鬼地方,不會任務沒完成,還沒回到家,就被這裡的老巫婆給弄死了。

  在她的印象中,大秦和大秦以前的整體風格是沉重的黑色,戰亂嘛,生活都不穩定,哪有時間和精力來研究如何使自己的生活繽紛多彩。

  不管史家世怎麼評價的,譚喬就是這樣從衣著和諸多戰事分析中得出的這個結果。

  這一點從她們的服飾顏色就可以看出來,清一色的玄黑為貴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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