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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爺笑眯眯的說:“哎溫兄弟,現在說這個還太早,我要找的東西,那可是好東西哦,到了地方,你們幫我就是了。”

  戚明夏托著下巴,給自己倒了杯酒,說:“我說金老兒,你還想賣關子?別到時候是給自己買棺材。”

  金爺的臉色瞬間變了一下,但是笑著說:“怎麼會?這不是有各位呢嗎?”

  万俟景侯的態度很冷淡,說:“廢話就別說了,何時出發,何處碰面。”

  金爺發現在這群人裡面,這個看起來冷臉的人竟然是主心骨,一邊的蛇爺根本沒說話,鬼侯也只是說了一句。

  金爺笑著說:“如果大家都沒有別的異議,咱們就商量一下出發的時間。”

  戚明夏聳了聳肩膀,笑著說:“當然沒什麼異議,別管這次你是賣關子還是賣棺材,一路上還有美人兒作陪,我覺得還挺值的。”

  金爺說:“那就這麼定了。”

  眾人商討了一下時間,兩天後出發,在城邊上的客棧碰面,車馬一律都由金爺準備,工具是各自準備。

  眾人說完了就要散了,臨走之前,戚明夏還追出來,笑著對溫白羽說:“這位美人兒,你名字是什麼,只說了姓,那不是很生分?”

  溫白羽聽見万俟景侯的手骨發出“嘎巴嘎巴”的響聲,突然覺得挺酸慡的,因為平時只有自己吃醋的份兒,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溫白羽這麼想著,就露出了一個笑容,當然不是什麼善意的笑容。

  戚明夏倒是一愣,溫白羽笑起來的時候,神采似乎都飛揚了,感覺讓他耐看的一張臉變得熠熠生輝,就好像是一塊璞玉在綻放光彩。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對那個花花公子笑,心裡仿佛要著火似的,冷著臉,突然轉過頭來,對戚明夏說:“合夥之前,我覺得有必要知會你一件事情。”

  戚明夏狐疑的說:“什麼?”

  万俟景侯伸手抓住溫白羽的手,將人帶過來一步,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嘴裡冷聲說:“溫白羽是我的人。”

  溫白羽:“……”

  溫白羽被他拽著就下樓了,留下來一臉怔愣的金爺,還有摸著下巴的戚明夏。

  眾人從歌舞坊出來,就全都回王宮了,等著兩日之後出發。

  回去的時候已經半夜了,溫白羽撲倒在榻上,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袖子上的香粉味兒,剛想說話,突然眼前一花,就看到一排的万俟景侯正在寬衣解帶。

  那個場面真是太嚇人……

  溫白羽立刻一躍跳起來,說:“你幹什麼!”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走過來,說:“嗯?你說我幹什麼,剛才很開心?”

  溫白羽心說,就有那麼一點點開心而已,看著一直無往不勝的万俟景侯吃癟,確實有點酸慡,就一點點。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的腰,另外一個万俟景侯突然揮手,一下熄滅燭台,溫白羽眼前突然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心跳加快,感覺要羊入虎口,立刻腰上打挺想要跳起來。

  結果雙手被人握住了,左右打開的壓在床榻上,溫白羽想要踢腿,結果雙腿也被握住了,而且也是打開的壓在床榻上,現在的万俟景侯就好比三頭六臂一樣,溫白羽只有一雙手,兩條腿,根本打不過他,實在太懸殊了……

  溫白羽看著那麼多万俟景侯,頭皮發麻,說:“等等等等,我知道錯了。”

  万俟景侯坐在床榻邊,修長的食指輕輕摸上溫白羽的腰帶,稍微一勾,“嗖……”一聲輕響,腰帶就勾開了,壓低了聲音,九個万俟景侯的聲音重在一起,笑著說:“那白羽說,錯在哪裡了?”

  溫白羽:“……”

  兩天之後,眾人就帶好了行李,準備到城鎮旁邊的客棧去匯合。

  溫白羽四個人到的時候,金爺已經在了,正在一樓坐著,看見他們就打招呼,笑著說:“各位沒吃晚飯吧?先來吃一些,我租的馬車一會兒才來,等吃了晚飯,咱們晚上趕路,正好在車上睡一覺。”

  他們坐下來,就把行李放在邊上,已經開動吃飯了,吃了一會兒,才看見有人姍姍來遲。

  戚明夏優哉游哉的從外面走進來,換了一身衣服,但是還是那種穿金戴銀的花花公子打扮,感覺他不喝酒和喝酒一個樣子,全身的骨頭都是軟的,走路打晃,莫名的有一種搖曳生姿的感覺。

  他的骨頭很軟,看起來似乎是從很小就開始練功夫的緣故,和万俟景侯是比不了,但是也是道上的好手。

  其實戚明夏只是算半個道上的人,他偶爾也會下斗,但是最出名的是戚明夏的馴獸之術,別管是什麼野獸,就如金爺說的,在他面前都乖得跟小貓一樣。

  溫白羽其實很想見識一下,正巧門外面就拴著一隻大黑狗,因為是城鎮邊上,國壤相接的地方,現在這個年月還是兵荒馬亂的年代,國家之間經常開戰,也會有很多土匪出沒,尤其是這麼偏遠的地方,客棧門口拴了一條大黑狗不足為奇。

  戚明夏走進來的時候,那條大黑狗猛叫了兩聲,就見戚明夏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那黑狗,那條黑狗竟然瞬間就伏下了腦袋,尾巴也夾起來了,趴在地上連喘氣都輕輕的,真的怪的跟一隻小貓兒一樣。

  溫白羽睜大了眼睛,覺得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戚明夏只是看了那狗一眼,根本沒有任何馴服的動作,但是那隻狗竟然就不動了,而且一副很乖的模樣。

  溫白羽看的專注,万俟景侯似乎有些吃醋,伸手在溫白羽的手背上輕輕颳了兩下,溫白羽身體一抖,趕緊把手伸回去,瞪了万俟景侯一眼。

  最近王宮裡伺候襄王的宮人都知道,大王喜歡晚上在園子裡走,都不睡覺的,然後半夜再從窗戶爬進去,或者撬門進去。

  其實是万俟景侯被溫白羽趕出來了,畢竟溫白羽臉皮薄,禁不住他耍流氓,更何況是九個万俟景侯耍流氓,戚明夏說他是溫和的美人,根本不扎手,只有被天天扎的万俟景侯才知道,溫白羽身上有多少倒刺。

  戚明夏走進來,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坐了下來,笑著說:“已經開吃了,怎麼都不等我。”

  他說著,很自來熟的也開始吃晚飯。

  金爺又把剛才的行程說了一遍,然後說:“戚公子,你怎麼沒帶行李?”

  戚明夏笑著說:“帶行李?我從來不帶行李。”

  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右眼,說:“帶著眼睛,能看美人,就足夠了。”

  金爺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吃過了飯,把東西全都收拾起來,然後又弄了一些點心擺在桌上,就等著金爺的馬車。

  來的時候本身已經天黑了,他們等了很長時間,客棧里的人漸漸少了,最後吃飯的都走光了,住店的全都上樓去了,這個時候外面那條大黑狗才開始“汪汪”的吠起來。

  金爺探頭一看,笑著說:“哎,來了,咱們出去吧。”

  趕車的是個虬髯大漢,但是和之前的老蛇根本沒法比,沒有老蛇那個肌肉糾結,不過從走路說話也能看得出來,是道上的人。

  金爺笑著說:“這是老常,我叫過來的人,也有些功夫底子,不會給咱們拖後腿的。”

  老常是趕車的,是金爺帶來的打手,眾人把行李放在車上,然後鑽了進去。

  是一輛大車,但是看起來挺破的,裡面是硬邦邦的車板,除了車板什麼都沒有,而且板子上還黑乎乎的,帶著一層油泥,唯一的優點就是地方很寬敞。

  行李全都堆放在車後的架子上,人坐在車裡,他們一共六個人坐在車裡,車子還有很多空間。

  老蛇將行李里的一塊破布拿出來,然後車板上擦了擦,殷勤的讓鬼侯坐下來。

  鬼侯坐下來的動作看起來挺流暢的,但是他其實身體有些難受,老蛇的那身子板實在太健碩了,鬼侯雖然是練家子,但是真的有點受不了。

  鬼侯坐下來,靠在後面,老蛇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無虞,你靠著我肩膀,可以睡一覺。”

  鬼侯有些不習慣別人叫自己名字,因為已經很久沒人這麼叫他了,但是老蛇似乎特別喜歡這麼叫他,因為別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溫白羽他們也不會這樣叫他,所以這個名字只有他一個人叫,老蛇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優越感。

  鬼侯將帷帽摘下來,然後向後靠,靠在老蛇的肩膀上,老蛇頓的脖子頓時被他的頭髮掃了一下,有些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圈住了他的腰。

  鬼侯將帷帽摘下來,對面的戚明夏笑眯眯的吹了一聲口哨,似乎對他的面容挺驚艷的。

  時間已經晚了,金爺有點上年紀,而且不是練家子,上車就困了,直接歪在旁邊打盹兒,戚明夏似乎挺有精神頭,上下打量著鬼侯,然後被老蛇的目光瞪回來,又開始笑眯眯的打量溫白羽。

  万俟景侯拿出一條毯子,給溫白羽披上,讓他靠著自己睡覺,溫白羽調整了一下姿勢,感覺不是太舒服,最後就躺在了万俟景侯的腿上,還伸手按了按他腿上的肌肉,感覺有點咯脖子。

  万俟景侯捏住他的手,說:“老實睡覺。”

  溫白羽無辜的說:“我只是調整一下自己的枕頭。”

  車廂里一下就安靜下來,万俟景侯也閉起眼睛,抱臂靠著車廂準備睡覺。

  戚明夏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轉,伸手摸了摸自己那黑色的眼罩,然後也靠著車廂閉起了眼睛。

  溫白羽睡了一個好覺,雖然車板有點硬,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万俟景侯不能耍流氓,溫白羽感覺實在太好了。

  他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外面有水流的聲音,還有鳥叫的聲音,車帘子發出“呼呼——”的聲音,外面有風和陽光從車帘子的fèng隙灌進來。

  溫白羽翻身起來,伸了個懶腰,万俟景侯已經醒了,其他人還沒有醒,全都在熟睡。

  万俟景侯曲了一下自己的腿,似乎感覺有些發麻,畢竟溫白羽一晚上都躺在他腿上。

  溫白羽見他“嘶——”了一聲,立刻笑眯眯的湊過去,說:“腿麻了?”

  万俟景侯說:“有一點。”

  溫白羽懷笑著說:“那我給你揉揉?”

  他說著,毫不客氣的去捏万俟景侯的腿,腿麻了被人碰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這點溫白羽是知道的,所以溫白羽才要給万俟景侯揉揉,其實並沒有安什麼好心。

  万俟景侯的腿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但是抖動很明顯,而且肌肉收縮,變得更硬了,溫白羽幾乎捏不住。

  溫白羽玩的正高興,万俟景侯已經雙手一箍,將人快速的箍在懷裡,往上一拽,溫白羽幾乎一瞬間坐在了他懷裡,而且絲毫動彈不了。

  溫白羽感覺有點不對勁,他身後有什麼東西硬邦邦,比万俟景侯腿部的肌肉還硬,正在自己的股溝上磨來磨去的……

  這回輪到溫白羽僵硬了,耳朵又被親了一下,溫白羽縮了縮脖子,万俟景侯乾脆含住他的耳垂,說:“不鬧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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