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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卓雍只好自己把衣裳脫了,她一翻身壓著他身上,他沒見過她這麼主動,挑眉問道:“你想做什麼?”

  她淡定道:“操死你。”

  第110章

  殷卓雍:“…”他的心情複雜的難以言表。

  沈瓊樓腦補著自己是個有丁丁的漢紙,並且是五大三粗肌肉攻,然後用力往下一坐…

  qaq嚶嚶嚶,好疼,疼哭了。

  殷卓雍好笑地看著她飆淚,他對這個姿勢覺著挺新鮮的,伸手慢慢地安撫著她,等兩人漸漸契合了才開始動作起來。

  沈瓊樓□□翻了…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險些連頭都抬不起來,瞪著眼睛幽怨地看他。

  殷卓雍笑吟吟地道:“乖乖,你還記得昨晚上你說了什麼嗎?”

  沈瓊樓努力想了想,然後臉綠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給了你把我操死的機會啊。”

  沈瓊樓:“…”心好痛。

  他低頭看著她,笑得別有深意。

  ……

  沈瓊樓最近回蓉城又恢復了無所事事的狀態,沒事就在城裡逛吃逛吃逛吃,順便研究一下辣椒能做出什麼新菜,讓她覺著奇怪的是,殷卓雍最近有事沒事老在她跟前晃悠,然後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她正低頭伺候一盆辣椒,見他又裝似漫不經心地靠過來,雙眼發亮地盯著他,忍無可忍道:“你有什麼事兒就說,老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殷卓雍反而皺起了眉:“這種事還要我來提醒你,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沈瓊樓想到茫然道:“我一點記得什麼?”

  殷卓雍用力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留下她在原地滿臉懵逼。

  還是元芳過來提醒她:“還有一個月就是王爺生日,您要不要提前準備著?”

  沈瓊樓這才想起來這回事,難怪殷卓雍別彆扭扭的了,不過直接說不就完了嗎,幹嘛還猜來猜去的?沈糙漢瓊樓十分費解。

  她不得不給自己辯解一句,其實她幾個月前都惦記著要給殷卓雍準備了,只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她把這事忘的死死的,不過幸好方案還在。

  她低聲對元芳吩咐了幾句,元芳囧囧地看著她,轉身去準備了。

  她身為王妃,殷卓雍的壽宴還是要準備的,這幾天拿出勤懇敬業地精神忙活起來,他見她總算沒忘了自己,神色都陽光起來。

  等到了壽宴那天,豫王府賓客如雲,蜀地但凡有些頭臉的流官和土官都趕過來為豫王賀壽,澹臺澄自然也不例外,奉上賀禮和請帖之後就帶著她的兩位夫郎進去了。

  其中的正頭夫君是姓紫,不光姓氏很蘇,名字也很蘇,叫紫凝辰,就是長得不怎麼蘇。

  所以這些年澹臺澄對他敬重是有的,只是不大親近,另一位夫君相貌就昳麗的多了,名喚揚中瑞,身份地位只比正夫稍差了些,所以一直很得澹臺澄寵愛。

  紫凝辰看她把裝著賀禮的檀木匣子遞過去,微微笑了笑:“還以為你要給豫王送幾位美人呢。”

  澹臺澄鳳眼掃了他一眼,搖頭道:“你們男人除了美人不能想些別的嗎?”

  紫凝辰一笑:“我想著你就夠了。”

  澹臺澄滿意地一笑,然後才道:“你看豫王妃得寵的那個勁頭便只有豫王眼裡容不下別人了,送美人過去不但不能討人歡心,要是惹了那位王妃的眼,她再吹吹枕頭風,豫王只怕不會待見我。”

  紫凝辰道:“聽說王妃的二哥十分俊美。”

  澹臺澄嘆了口氣,攤手道:“可惜漢人跟咱們不同,漢人男子受不了女子多夫,況且他身份尊貴,也不會給我來當側夫的。”

  紫凝辰面上鬆了松。

  三人抬步走了進去,沈瓊樓一直對這位霸道女總裁和她的後宮很是好奇,難免多看了幾眼,對著澹臺澄乾笑道:“令夫果然…一表人才。”

  澹臺澄忙自謙道:“哪裡的話,賤內不識禮數,就怕讓您瞧了笑話。”

  沈瓊樓不知道該說啥,呵呵笑了兩聲扯開話題。

  澹臺澄那位姓楊的側夫縱然'嫁'了人,但到底男子的本能沒改,見這位豫王妃如此貌美,不由得偷瞄了幾眼,被沈瓊樓發現了,微微蹙了蹙眉。

  澹臺澄也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揚手用力一巴掌扇過去,美目怒瞪,冷冷道:“混帳,竟敢對王妃不敬?!”

  沈瓊樓:“…”==這種既像是主子教訓奴才,又像當媽的教訓兒子的場面她該怎麼應對?

  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處理類似事情的經驗,見澹臺澄還在教訓那位楊側夫,擺手道:“這裡到底是王府,指揮使何必如此呢?”

  澹臺澄這才消停了,又滿面感嘆地問起沈岑風的近況,沈瓊樓囧道:“家兄的婚事…由父母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你別惦記了。

  澹臺澄遺憾地告辭離去。

  沈瓊樓出去和殷卓雍迎客,見許多土司都是帶著幾位女子來參加壽宴的,不由得鄙夷道:“這是八百年沒吃喝了,怎麼都拖家帶口的過來了?”

  殷卓雍笑道:“你有所不知,咱們魏朝是妻妾制,這裡確實多妻制。”

  沈瓊樓仍舊不屑:“有區別嗎?不都是一個男人幾個老婆。”

  殷卓雍一挑眉:“自然不同,妻妾有大有小,有嫡有庶,而土司的幾位夫人從娘家身份到在夫家地位不會有太大的差距,所以都能帶出來見人。”

  沈瓊樓想了想:“那不是亂套了嗎?”

  殷卓雍漫聲道:“亂套就亂套,又不是咱們家。”

  沈瓊樓往他下身瞄了一眼,手裡的銀簽子狠狠往下一紮:“最好不是,你少學這些壞毛病。”

  殷卓雍:“…”

  幸好兩人除了要見客之外也不用忙活什麼,主要操辦的是江川和陳河,兩人等席面擺上來看著歌舞提著筷子開吃就行了。反正他倆在上頭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的你儂我儂,底下人只負責看她們秀恩愛和被虐狗就行了。

  等一曲《綠腰》舞畢,在澹臺澄隔壁坐著的澹臺清突然挺直了身子,揚聲道:“聽聞魏朝女子大都才貌雙全,擅長吟詩作對,王妃出身魏朝高門,想必也是有才之人,何不當場賦詩一首為王爺賀壽?”

  然後揚起臉看著她,一副等著她出醜的表情。

  沈瓊樓正低頭吃著殷卓雍夾的鹿脯,沒想到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麼一出,抬頭看了她一眼:“你是誰?”

  澹臺清朗聲道:“澹臺指揮使之妹,澹臺家次女澹臺清。”

  澹臺澄想把飯碗扣她臉上。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沈瓊樓擺了擺手,慢吞吞地道:“我的意思是…你是誰?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來管我的事。”

  澹臺清秒慫,嘴唇抖了抖:“我…我…我不是…”

  沈瓊樓面色不慡地瞥了她一眼,揚著頭裝逼道:“本王妃是名利如糞土,雖然自小知書達理,但從不以此自誇,自從見到王爺之後,更是只為他一人賦詩。”

  殷卓雍:“…噗。”他想著要給自家老婆面子,絕對不能這時候笑出來,這時候笑出來絕對會被乖乖割了的。

  底下人不管她是不是裝逼,都紛紛贊她和王爺伉儷情深,忠貞賢淑,品行高潔,實在是女子中的楷模,不管他們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的,現在也只敢這麼說,誰讓她是王妃呢。

  殷卓雍等她玩夠了才命人把澹臺清請出去,澹臺清丟了回人,捂著臉嚶嚶嚶嚶淚奔了。

  等壽宴辦完,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只為我一人賦詩,認識你這麼久了,還沒聽你做過一首詩。”

  沈瓊樓邊按著腰邊得意道:“多虧我反應快,不然今天就丟了大人了。”

  其實她倒是能把上輩子大家的詩拿一首來充數,但就怕頂了才女的名頭別人有事沒事就讓她作詩,到時候她要是做不出來就非常尷尬了。

  殷卓雍偏頭問道:“有沒有生辰禮送給我?”

  他本來還以為她沒準備,這樣晚上就能以此為藉口拉著她這樣那樣了,沒想到她竟然有所準備,鎮定點頭道:“有啊。”

  殷卓雍好奇問道:“是什麼?”

  沈瓊樓道:“保密。”

  說是保命,第二天也就揭曉了,沈瓊樓把一個fèng的歪歪扭扭的荷包遞給他,然後雙眼眨眼不眨地看著他:“怎麼樣?用來裝散碎銀子是夠了吧。”

  殷卓雍看著荷包底下沒fèng上的小洞,用這個荷包裝銀子會丟錢吧?不過還是鄭重把荷包攥到手裡:“挺…好看的。”

  他頓了頓,指著荷包上繡的亂七八糟的紅色物體,好像還被什麼串起來了,沉吟道:“這是…糖葫蘆?”

  沈瓊樓:“…是愛心啊我的哥。”該去配一副老花鏡了,她鬱悶道:“你難道就不能想點好的嗎?”

  殷卓雍道:“我想來想去,糖葫蘆最符合你平日的做派了。”

  沈瓊樓:“…”

  他又後知後覺地問道:“你繡紅心做什麼?”

  沈瓊樓癱著一張臉做了個比心的動作:“給你我的小心心”不得不說有的人真的不適合賣萌。

  殷卓雍:“…”

  他鬱悶之後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鑑於他說了正確答案,沈瓊樓決定晚上請他吃燒烤,命下人做了個燒烤架子,用鐵釺串上新鮮的牛羊肉和雞翅,還有各色新鮮蔬菜放到一邊,兩人在後院裡露天燒烤。

  沈瓊樓讓他幫著把土豆片往鐵釺上串,她蹙眉拿著兩根鐵釺:“這是什麼?筷子?”

  她用關愛智障的眼神慈愛地看著他,嘆了口氣拿過蔬菜開始串,然後架在火爐上烤,殷卓雍倒是有心幫忙,可惜他十指不沾陽春水慣了,上回沈瓊樓讓他掃地,他來笤帚都拿反了。

  沈瓊樓往土豆片上刷了點油,斜了兩手空空的殷卓雍一眼:“咱們孩子以後可不能像你這樣。”

  殷卓雍拿著一串羊肉就往火里戳,思路卻出奇地跑偏了:“你想要孩子了?”

  沈瓊樓雖然沒明說,但也能看出來她對生孩子很排斥,所以他這些日子行事雖頻繁,但都是掐著日子行事,實在忍不住了就在外頭…

  沈瓊樓把羊肉串抽出來,問道:“你想要嗎?”

  殷卓雍可有可無,倒是還傾向不要孩子些,他也不想突然來個小拖油瓶干擾兩人的二人世界:“我聽你的。”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不著急,你年紀還小,再玩幾年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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