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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溪感受到了下體的一陣溫熱,緊接著,?觸目驚心的紅己經瀰漫了整個床單。

  “阿遠,景大夫流血了,快點兒叫醫生……”陳詩軒裝作一副緊張的樣子。

  謝卓遠冷視著景溪,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流血了又怎麼樣?她最好是死了的乾淨,什麼藥用在她的身上,都是浪費。”

  無情,豈止是無情,這樣的無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景溪捂著自己的小腹,臉孔己經因為疼痛完全的變了形,她的肚子裡面,猶如一根鞭子在狠狠的抽著。她喃喃而語:“孩子,你要堅持住,你要堅強,有媽媽陪著你,媽媽不疼,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如果是真的不疼的話,景溪也不會生生的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阿遠,快叫大夫,你看她的臉色不對,她一定是太痛苦了,快叫大夫,給她打上一針止痛藥。”陳詩軒故意裝作很慌張的樣子。

  景溪一聽止痛藥,當時就叫囂了起來。“不, 不,我不要止痛藥,我不疼,我一點兒也不疼……”

  作為大夫的她,清楚的知道止痛藥會給她的孩子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就算是疼痛,她也必須要忍住。

  “阿軒,你不要理她,你沒聽她說嗎?她一點兒也不疼!”謝卓遠拉過了陳詩軒的身體, 半圈在了自己的懷中。“這個賤女人,最好死了的好,阿軒,她是瘋子,你以後不許再來看她了。”

  陳詩軒點頭。緊接著,倆人出了景溪的病房。從頭到尾,謝卓遠連一眼都未多看景溪。

  景溪早己經沒有了眼淚,她己經無暇再顧及別人對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現在唯一的信念就是保證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可以好好的活著。

  不多時的功夫,一個護士端著托盤進來,看到景溪的樣子,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哪裡還是一個人,這分明就是一個將要死去的動物。

  “誰?”景溪警惕了起來。

  “我是護士,你流血了,要流產了,我要給你用藥。”護士雖然對這一幕有點兒害怕,但是,她的手卻沒有遲疑,她抓起了一根小針,就要往景溪的身上扎。“我要給你用止痛藥,不然的話,你會疼死的……”

  一聽說止疼藥,景溪當即爬了起來。所有的疼痛,都不能成為她不保護自己孩子的藉口。

  “我不要用止疼藥,我不要用……”

  可是,這一切的事情,完全的由不得她了,那護士將她死死的按住,將手中的針頭扎到了她的身上。

  片刻以後,景溪安靜了下來,她無力的躺在床上,猶如死人一般。她抗掙了那麼久,終於還是沒有躲的開來,就算是她保住了自己的孩子,也許,這個孩子也會變成一個傻子,或者,殘疾。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栽贓

  病房中,景溪坐在床上,她像是死了一樣,不言不語,在她的整個世界裡,全部都是黑暗。

  如果不是肚子裡面時不時的胎動在提醒著她,孩子還活著,也許,她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寶貝,我知道你最堅強了,你一定會陪著媽媽走下去的。那些藥對你是沒有影響的,對嗎?”

  “寶貝,媽媽愛你,你一定要爭氣,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景溪在心裏面默念著這些話。她從來不信天,但是這一次,她希望老天可以幫她一次,可以讓她的孩子平平安安的。

  窗子外面,鞭炮聲聲,提示著眾人新年即將來到了。

  外面的歡樂,與此時悲慘的景溪成為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就衝著這聲音,景溪也知道,來的人,不會是別人。

  她好不容易清靜了幾天,好不容易她的身體稍稍的有了一點兒的恢復。果然,這個男人真的是極恨極恨自己的。他看不得自己有片刻的安好。

  “你還挺悠閒的啊?”謝卓遠那冰冷的聲音響起。

  景溪沒有任何的動靜,她眼瞎了,但是她的耳朵好使。這會兒的她,情願成為一個瞎子,成為一個聾子。

  “你不會啞了吧?”謝卓遠上前,一把卡住了景溪的下巴,怒語了起來。

  他的身上,傳來了淡淡的酒味,酒味中,還夾雜著股子脂粉的氣息。不用去想,他怕是剛從陳詩軒的溫柔鄉裡面爬起來吧。

  “我死了才好。這才是你想要的結果。”景溪冰冷的開口。

  謝卓遠修長的手指,划過景溪的臉孔。接著,他叫道。

  “你真應該死了,可是你卻還活著。”隨之,他拿出來了一疊照片,扔到了景溪的臉上。“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這麼歹毒,阿軒的車禍,竟然是你一手安排的。”

  “什麼?”景溪聽到這話,頗為意外。

  她都不能下床了,她都快死了。她自保還來不及呢,她有能力去安排別人的車禍嗎?

  不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你看看這些照片。都是阿軒車禍現場的照片。你怎麼就這麼狠心,怎麼狠心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善良姑娘下手呢?景溪,你簡直是太歹毒了。”謝卓遠怒罵著景溪。

  突然間,景溪大聲的笑了起來。眼淚順著她那早己經沒有了角膜的眼眶裡面流了出來。猶如乾涸的河渠一般。

  “你笑什麼?你有什麼可笑的?”

  “謝卓遠,我笑你太可笑了,我一個瞎子,能看出來那些車禍有多麼的慘烈嗎?不過,我從內心裏面來說,真的希望陳詩軒能夠被撞死,撞死了才好……只有撞死了她,你才會心疼,不是嗎?”

  一聽到景溪說出這樣的話,謝卓遠的怒氣全然的被激發了起來。他一把半提起了景溪,將她死死的禁錮在自己的手中。

  原來,陳詩軒先前的車禍真的是她所為?原來,她竟是這麼的歹毒,她竟然想要陳詩軒死。

  “景溪,你別以為我不敢弄死你。”謝卓遠怒罵了起來。罵歸罵,可當他看到景溪那大起來的肚子的時候,他到底還是沒有對景溪動手。“算了,我還不想犯法,不過,我告訴你,景溪,我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來人,把這個賤女人給我帶回謝家大宅。我要陪她好好的過個年……”

  謝卓遠的話語一落,緊接著,幾個保鏢沖了進來,他們拖起景溪的身體, 向門外走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折磨

  謝家大宅內,景溪被扔在閣樓中,閣樓的地上,鋪了一條毯子。樓下面,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

  她咽了咽口中的唾沫,都多少天了,她都沒有吃過一頓可口的飯菜了。這樣的折磨,對於她來說,算不得什麼,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

  樓下,傳來了謝卓遠和陳詩軒的對話。

  “阿遠, 你太太還在樓上,要不,把這些菜給她端過去一些吧?”陳詩軒溫柔的說道。乍一聽,還真以為她是一片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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