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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聲一邊勾著他的舌頭翻攪,一邊伸手拖了他的褲子,摸了摸他前面後,手指沿著會陰搔到他的穴口,慢慢探進去一根手指。

  “陳循。”樊聲打斷捧著自己的臉吻得如痴如醉的陳循,“你看擋風玻璃那兒。”

  陳循一驚,回頭去看擋風玻璃,還是剛剛那隻松鼠,竟然跳到車前蓋上,扒著雨刮器往裡看,陳循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衝著那松鼠機靈又好奇的小眼睛。

  樊聲覺得手指被絞得一緊,瞬間濕潤。

  “果然是視覺系,以後不用潤滑劑了,我們養個什麼動物,讓它在一旁看,你一害臊就出水兒。”

  “我靠樊聲我沒想到你是變態!又搞尾行又搞人獸!”

  樊聲沒想到把陳循惹到口不擇言了,趕緊把他的頭往下一按,順利堵住那張時刻準備單口相聲的嘴。

  樊聲嘴裡賣力,手上也不含糊,很快進了三指,擴張充分後把陳循的腰往下一按,像神州八號和天宮一號一樣,對接了!

  陳循扭了扭腰,被樊聲控制住,往裡面一頂,便連根沒入。

  陳循弓著腰,被撐得沒心思接吻,只想大口喘氣,好像那一下直接捅在了他的肺上。

  “你怎麼,”他吸一口氣,“怎麼一來就那麼深。”

  樊聲摸著他的頭:“疼嗎?”

  “不疼,太脹了。”

  “那含一會兒。”

  陳循舒一口氣,放鬆撐在樊聲肩膀旁邊的手臂,胸口貼胸口地整個人趴在了樊聲身上,樊聲伸手撫摸他的腰背,又去捏他的屁股。

  陳循緩了一會兒才才對樊聲說:“別捏了,跟和面似的,擀麵杖不用,光插著不動。”

  樊聲笑出聲:“你怎麼那麼貧。”

  “哎。”陳循的臉靠在樊聲的臉旁邊,頭髮輕輕掃在樊聲臉上,嘆一口氣,“我一緊張就話多。”

  “緊張什麼?”樊聲不解,腰上緩慢地動起來,他其實挺喜歡陳循含著他的,陰精能感受到緊緻的甬道一圈圈纏上來,隨著陳循的呼吸,也一吸一吸的。

  “怪了,這種事情那麼羞,當然緊張了。”

  “看不出來你臉皮薄,第一次見就追著問我哪個部門的,巴不得撲上來跟我一起走。”

  陳循沒說話,只是動了動腦袋,頭髮掃得樊聲臉癢,樊聲就伸手按住他的後腦勺。

  陳循感覺到樊聲寬闊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他就對樊聲說:“我看你第一眼覺得心跳,看第二眼跳得更快了,我就覺得我不能放棄機會,我得比任何時候都果斷。”

  陳循沒有等來樊聲的回應,但是他聽到了從樊聲胸膛里傳來了清晰有力的,並且最重要的,很快很快的心跳聲。

  陳循驚訝地撐起身體,去看樊聲的眼睛。

  樊聲臉上沒什麼表情,也看著陳循,但是陳循覺得樊聲的眼睛從來沒有那麼深邃過。

  樊聲抬起手,摸了一下陳循的後頸,哪裡還有他的牙印,咬出血來那個結了痂。

  “我那天想要標記你,你是不是光顧著疼了?”

  陳循瞪大眼睛。

  “我從來沒有想過標記任何Omega。”

  “樊聲……”陳循喘了一大口氣,“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已經追到手了?”

  “也許吧。”樊聲笑了笑,“我想跟你保持一段類似於標記的關係,你別再讓我生氣,你不是說汽水兒嗎?你的汽水兒只能我來搖,你的爆米花只能跟我吃,還有,你那些蒙太奇微博,也要寫能讓我看懂的。”

  陳循覺得喘不上氣來,他胸膛起伏,樊聲拿黑黑的深邃的眼睛看他,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吸進去。他著急地去看樊聲的眉毛,樊聲的雙眼皮,樊聲的嘴巴,甚至想扒開樊聲的鼻孔看一看,看啊,這些都是他的了。

  “原來集齊四種就能解鎖啊。”陳循呆呆的,莫名其妙來了一句,還拖長尾音,十分慶幸似的,樊聲又捏捏他的屁股。

  “說人話。”

  “就是說,以後你要在哪裡做都聽你的,四種場景就能解鎖讓你跟我在一起,那麼再多攢幾個場景,你就能對我死心塌地了。”

  樊聲蹙著眉一琢磨,反應過來陳循腦瓜里竟然在做這種記錄,簡直哭笑不得,他把陳循拉下來抱住,曲起一條腿,放開來操。

  “行了,先把這輪做完,然後我們到車外面。”

  “啊!?”

  “不是你說要多攢幾個場景嗎?一次把車震和野外都攢了。”

  “不行不行不行,野外不……嗯……啊輕點……”

  “乖。”樊聲親親陳循的耳朵,伴隨著下身的進進出出,“用不著攢,你多攢點兒汽水兒得了,不然我晃得猛,你就剩個空瓶了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要我多補補,不要被掏空嗎?”

  “……我沒那麼污。”

  第18章

  樊聲這次還是在生殖腔口止住了,有些急躁地退出來,去拉陳循的手。

  陳循趴在他身上正平復著呢,這次光是在樊聲小腹上磨蹭,他就又完成了一次插射,陳循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天賦秉異。

  “幫我擼出來。”樊聲咬一下陳循的耳朵。

  “哦。”陳循答了,規規矩矩地用手去擼,樊聲本來要到了,奈何他這手法實在沒水準,愣是要到不到懸在半空。

  “你真得練練了。”樊聲吸一口氣,自己伸手覆住陳循的手,帶著他的手指動作,“做了那麼多年處男,擼管還跟擦燈柱似。”樊聲邊說邊輕輕地笑,“遇到我以前沒怎麼慡過吧。”

  陳循臉有點熱,把頭埋深了些。

  “那你為什麼……不在裡面?”

  樊聲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陳循還糾結著剛剛沒有內射,有點驚訝陳循竟然注意到了。

  “Beta中招率那麼低,你嫌棄我手活兒不好,為什麼還要退出來?”

  陳循是鼓足了勇氣才問出這句話的,然而問完他就後悔了。

  他不該那麼著急。

  “我、我就隨口一說。”陳循訥訥的,抓著蘑菇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一緊。

  樊聲悶哼一聲!

  陳循嚇得連忙鬆手,撐著樊聲坐起來。

  “我真是……”樊聲咬著牙,疼得差點軟了,“我怎麼就喜歡上你這種白痴了。”

  陳循瞪大眼睛,然後緩緩地,緩緩地咧嘴笑起來。

  樊聲也愣了愣,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他糾結了那麼多天,原來喜歡這兩個字,竟然是在被這個白痴捏軟了的時候,也可以脫口而出的。

  陳循不會說話了,只知道咧著嘴樂,用亮亮的眼睛看著自己,樊聲抬手摸摸他的眼角,突然覺得這樣整個人都在發光的陳循,竟然很養眼。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光溜溜白花花的陳循反光比較厲害吧。

  “您等著!我給您好好擼一管兒!”陳循突然就來勁兒了,明明赤條條的,還做了個挽袖子的動作。

  樊聲冷不丁汗毛倒豎,連忙攔住他。

  陳循抬起頭,很疑惑。

  “咳……你輕點兒。”

  陳循一愣,覺得這話根本不像是樊聲說的,畢竟這人長了一張總攻臉卻要自己輕點兒,但他馬上就從這句話里覺出別樣風味來了,再聯繫樊聲剛剛躺在椅子上模樣,他覺得自己心裡那點蠢蠢欲動越發蠢蠢欲動了。

  陳循舔了舔嘴唇,握上了大蘑菇。

  小松鼠在車前蓋上來來回回蹦躂了幾遍,之前這輛車晃得厲害,它覺得還蠻好玩的,跟吃了毒蘑菇一樣有種“跟我一起搖擺”的快感。但是車子停了下來,這就有點無聊了。

  無聊的小松鼠聽到了從車裡傳來的低沉呻吟,和剛剛那個叫一半又憋回去的哭腔不一樣,這呻吟聽起來非常舒慡。

  小松鼠的小臉有點紅。

  它慢慢靠近擋風玻璃,在還沒看清玻璃裡面的人的時候,聽到了一聲仿佛吐出魂魄的長嘆。

  小松鼠臉紅紅地跑回樹洞了,從此,學會了樹震。

  陳循扭了扭手腕:“完了,一星期沒法打遊戲了,我覺得我的手要斷了。”

  樊聲抬手把他拉下來吻住,摸他的臉頰表揚道:“不錯,看來你還是有潛力的。”

  陳循嘿嘿笑,很滿足。兩人穿好衣服在車裡休息了一會兒,都覺得肚子餓了,樊聲起身準備啟動帶陳循去覓食,手機卻響了起來。

  樊聲看到來電的那一瞬間,整張臉都變了。

  陳循注意到,但是覺得這恐怕是隱私,忍住好奇沒有湊過去看,樊聲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出去接電話了。

  陳循在車裡等了一會兒,樊聲掛了手機後臉色凝重地回來。此時天已經晚了,樊聲一邊啟動一邊說:“我先送你回家吧,家裡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

  “好。”陳循想了想,又道,“周末可以約你出來嗎?”

  樊聲沒說話,面有難色。

  “哦你沒時間的話就算了。”陳循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麼低落,只是用手指摳了摳安全帶。

  樊聲摸摸他的頭:“我會打電話給你。”

  陳循很快到家了,跟樊聲告別後上了樓,大約是還有些捨不得,就到窗前又往樓下看了一眼,樊聲的車竟然還停在原地。

  陳循覺得奇怪,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樊聲才把車開走。

  陳循實在腦補不出來這到底有什麼隱情,他只是直覺到很不安。

  樊聲回到家裡,連院子裡的鸚鵡都耷拉著腦袋,樊聲回來也不說“歡迎”了。

  這棟房子從裡到外瀰漫著低氣壓。

  樊聲順手把鸚鵡提到家裡,晝夜溫差大,他爸市場把鳥拿到院子裡說要曬太陽,然後又忘記拎回來,這隻叫“翠迪”的鸚鵡還被弄感冒過。

  沒錯就是那只在動畫片裡把黑白紋貓耍的團團轉的大腦袋小黃鳥,樊聲小時候買來時取的名字。

  樊聲把翠迪掛好,走向客廳,那兒坐著他總是迷迷糊糊的熱愛養花養鳥運氣好一直沒養死的老爸,和他從國外辦完畫展回來的老媽,以及坐在老媽身邊,打扮得非常淑女的一個Omega。

  一個男性Omega。

  陳墨在學校的實驗室里熬了幾天,把失敗的陽痿藥樣本經過了數次改良,加入了能夠抑制激素的細菌,並且是在激素分泌過旺的時候,這種細菌才會開始工作。

  而且這群可愛的小東西,早已被陳墨調教得只喜歡跟Alpha的激素玩耍了。

  陳墨覺得現在只差實驗體讓他驗證這種細菌的工作效力和工作時長了,他揣著新藥迷迷糊糊地乘地鐵回家,幾天不眠不休,他臉色蒼白雙眼通紅,拉著拉環搖搖晃晃的,好像眼一閉就能睡死過去。

  這個時候他面前坐著的人站了起來,對他說:“你坐吧,看你精神不太好。”

  陳墨很感激,一邊坐下一邊道謝,抬起頭看到對方是個男青年,大晚上的,戴著墨鏡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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