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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眉心相觸,旁若無人,百里琅牙齒酸得不行,吆喝著道場內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看什麼看,趕緊滾,沒見過人家道侶雙修嗎?」

  安栗湊到謝長離耳邊輕聲道:「我好像懷孕了。」

  謝長離心一陣亂跳,畢竟兩個人前面那麼多世界都不能孕子,怎麼忽然就懷孕了?

  「我們要有孩子了?」

  安栗笑著看著平日裡冷酷的魔尊竟然是這般模樣,忍不住心中甜蜜:「嗯,到時候,我們就帶著孩子,回去看一下我媽。」

  謝長離笑著點點頭,既然知道了自己和安栗渡劫的前因後果,自然也知曉自己父母是何人,只不過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他們?

  百里長風扶著呂瑁瑁往外走,他附在自己愛妻耳邊悄悄嘀咕道:「真不見見咱們兩個兒子,還有兒媳?」

  呂瑁瑁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唇角勾起,笑道:「此事了結,看他們那麼甜蜜,我們也去其他世界去度蜜月唄。」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正文正式完結辣,之後會有番外,蠢作者中間修文斷更,實在非常羞愧,後來勉強重新開始,終究不是原來的感覺了,對一直追文的讀者,實在覺得非常抱歉,再也不做這種蠢事了,希望大家繼續支持一下我的下一篇文:

  《我穿書回來了》

  第71章 番外

  燭照聖尊以自身血肉祭煉天地後已過去了數千年,時移世易,燭照之名再次湮沒,時下最為人知曉的莫過於無壹帝尊。

  四洲多修仙世家,唯有蕭家倚賴無壹帝尊獨占鰲首,仙途漫漫,聖尊歸化天地之後,為修者打開了輪迴通道,使修士們不再受渡劫之後身死道消之苦。

  這蕭家,修士們卻只敢背地裡說道,這些年蕭家人肆無忌憚地掠奪天材地寶,令時人敢怒不敢言,當年無壹帝尊升位之時,便是化神之下第一人,如今更正式成為道尊,讓四洲都頗為忌憚。

  蕭家血衣騎當年伴著無壹道君南征北伐,威名赫赫,如今在蕭家人手中卻是一群鷹犬走狗。

  一群男兒鮮衣怒馬,英氣勃勃,乾的卻是燒殺擄掠之事,出行之時,常人避讓十步,否則便有生命之危。

  說到天材地寶,法器符籙,莫過於燭照聖尊留下的十大神器,只是這十大神器向來眾說紛紜,沒有人知道它們的蹤跡。

  血衣騎奉主家之命追查十大神器的下落,前幾月才得到藥王鼎的消息,逼迫皓月宗交出身懷藥王鼎的始凌真人。

  不想卻遇到個不長眼的雜碎,敢於蕭家為敵,也不知握的是什麼劍,尚未出鞘,便以劍氣斬了十名血衣騎。

  蕭家人自然氣得牙齒都能咬出血來,派出血衣騎中的翹楚追殺此人。

  蕭家族譜本是按照「積善修德,恪禮守義「往後排,偏偏出了個蕭無壹,寧為狂狷,不為鄉愿,誰知道他登上帝位之後,竟然縱容蕭家踐踏四洲,為達目的,欺凌俗世之人。

  這血衣騎的精英皆是禮字輩,在蕭家地位不低,竟然還捉不住一個藏頭藏尾的面具人。

  這面具人只戴著一個簡單的黑金面具,右手倒挎著古樸鈍劍,左手緊扣左胸,嘴唇青紫,手腕微微顫抖,倒像是中了劇毒。

  他一失力,修長的腿頓了一下,便索性盤腿打坐,想逼出劇毒。

  追殺他的血衣騎一想到他的劍氣,便不自覺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隔著兩三丈,圍住他,像裹餃子一般抄了過來,慢慢靠近。

  正要出手,便聽得一聲冷笑:「蕭家走狗,下毒暗害的本事倒是一流。」

  只聽「簌簌簌」三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法器,竟然抽翻了五六人,他們抱著腦袋躺在地上□□,駭得其他人趕緊放棄到口獵物,背靠背警戒起來。

  大聲厲喝:「什麼人,膽敢與蕭家作對?」

  謝長離心說,被你蕭家無壹帝尊所害,永遠沒法露臉的人。

  這不明不白的敵人,不明不白的法器,對手是個謎,倒讓他們一時想不出對策。

  卻見一個戴著木雕喪葬面具的女子緩緩從旁邊的喬木林里走了出來。

  血衣騎一看這面具便頭皮發麻,這面具鬼氣森森,像極了魂修之物。

  這女人形體看起來頗為清瘦,與象徵死亡的喪葬面具相反,倒是穿著一襲乾淨的白色紗衣,袖口鑲著金邊,像不諳世事的仙子打扮。

  她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地上坐著地玄衣人,倒沒有一絲關切神色,想來與他並不熟識。

  血衣騎鬆了一口氣,商量道:「我蕭家與仙子無冤無仇,仙子何必多管閒事。」

  「呵,與蕭家仇深似海的人多如牛毛,我卻不是來尋蕭家的仇。」

  剩下的七八個血衣騎對視一眼,便拱手道:「那便請站到一旁,免得誤傷。」

  這黑金面具人中毒頗深,已是手到擒來,他們並不想節外生枝。

  「我不尋蕭家的仇,卻要尋你們的仇。」

  她的語氣又冷又淡,仿佛在議論明日氣候如何,莫名卻讓人有一種緊繃如弦的焦灼。

  蕭大攔住身後要拔劍的血衣騎,冷著臉道:「仙子什麼意思?」

  「前日,你們在榆林鎮上縱馬踏死一位老婦,可有此事?」

  蕭大右手悄悄抹劍,眼神如鷹隼緊緊盯著眼前的喪葬面具人,用頗不以為意的語氣,意圖激怒對方:

  「哦?莫非仙子也想學那些人間俠士,替這老婦主持公道?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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