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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譚柏山雙臂抱在胸前,說了一句。

  然後,他坐到了沙發上,一下子就攬過吳逸飛的肩膀,和南仲謙一邊一個,兩個人靠在一起,分別是兩對人。

  南仲謙看到昔日的好友這個樣子,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正文 第104章 就是這麼詭異

  吳逸飛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不想和譚柏山這樣。

  可是譚柏山並不放開她,任憑吳逸飛在他的懷中扭動。

  展凝看到吳逸飛這幅模樣,忍不住撞過頭,親了南仲謙一下。

  吳逸飛看到,偏轉過頭去,對著譚柏山說了一句,“我要回家去了。”

  譚柏山竟然什麼都沒說,就這樣放任吳逸飛走了。

  “你女朋友走了。”南仲謙懷抱著展凝,對著譚柏山說了一句。

  “走吧,早晚都是我的人,無所謂的。”譚柏山看著吳逸飛的身影,說道。

  呵呵,一副美人入懷的樣子。

  欲擒故縱的計策使得不錯的。

  展凝抱著南仲謙怎麼都親不夠了,仿佛旁邊根本沒有譚柏山這個人。

  展凝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南仲謙開始定醫院,定期給展凝沖奶粉。

  總從吳逸飛剪了短髮以後,南仲謙也曾經要求過展凝剪短髮。

  不過被展凝拒絕了,原因很簡單,展凝很愛惜自己的頭髮,不舍地剪。

  “上次不是自己剪過,為什麼這次不捨得了?”南仲謙問了一句。

  “上次我剪頭髮是因為想好了要和你分手的,這次不一樣啊,我想等孩子出來以後,做一個最漂亮的媽媽,短頭髮,不漂亮哦!”展凝躺在南仲謙臂彎里,晃了晃手指。

  “原來要和我分手的決心這麼強烈?”南仲謙問道。

  “嗯,自然,當你的情人就是你的性,奴,自然是不會長久的,我當然想著早和你分了。”展凝想想那時候,可真是委屈啊,無端端地和南仲謙分了手。

  又無端端地流產,都怪自己,貪圖身體的享樂,卻沒有想到最後流產的結果。

  南仲謙重新抱了一下展凝,說了一句,“對不起,其實那天晚上我就覺出來你可能懷孕了,我還和譚柏山說,如果你願意,我就娶了,可是沒想到……可能那個孩子註定和我們無緣,現在有了這個孩子也挺好的。”

  “嗯,”展凝說道,“也不知道吳逸飛和譚柏山如何?”

  “吳逸飛是跑不了了,只要進了譚柏山的眼睛,沒有跑開的人。”

  “和你一樣是嗎?”

  南仲謙站起身來,指著譚柏山的方向說道,“我和他比,小巫見大巫。”

  譚柏山對南仲謙的話簡直嗤之以鼻,“半斤八兩吧。”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還看了一下表。

  如果沒猜錯,吳逸飛應該是坐公交車走,他開車的話,不出三分鐘,就能夠趕上她。

  如果還沒有猜錯的話,三分鐘的時候,吳逸飛正好經過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這條小巷子很短,走路正好,如果過車的話,就有點兒窄了。

  這條小巷子短的很,經過開車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譚柏山判斷無誤,驅車就進了那條小巷子,然後,他看到了前面那個婀娜多姿的背影,一雙小白鞋,走路晃啊晃的。

  靠近吳逸飛的時候,譚柏山按了按喇叭。

  吳逸飛心想,這麼窄的一條巷子,誰開車進來啊?一般人都知道這是條死巷子,很少進來的。

  她沒回頭,可是後面還是傳來滴滴的喇叭的聲音。

  她只是閃了閃身子,並沒有回頭看。

  過了一會兒,一輛車跟了上來,正好停在她的旁邊,從車窗里飄出來一個聲音,“吳小姐,上車。”

  吳逸飛側頭看,才看到了旁邊黑色鋥亮的寶寶,裡面的人不是譚柏山是誰?

  吳逸飛挑眉,說了句,“對不起,譚總,我向來不是嗟來之食。”

  “不是嗟來之食,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譚柏山一語雙關。

  氣的吳逸飛快步走了起來,她好討厭聽這種話,什麼叫不是嗟來之食,他的就是他的,不會變成她吳逸飛的,怎麼也不會兩個人共同的東西。

  吳逸飛就是不上車,加快了腳步,不和譚柏山在一個頻道上。

  譚柏山笑笑,又追了上去,“如果你不上車,我會以為你是在欲擒故縱,否則有哪個傻瓜放著坐車的便利不要,要走著去坐公交車,更何況,你也認識我,你知道我不會做出什麼不對的事情來的。”

  吳逸飛正因為認識他,所以才知道他不但會做出來,而且,做出來還是會很禽獸的。

  她走了兩步,頓了一頓,猛地拉開了譚柏山的車門,一屁股就坐了進去。

  還對這譚柏山說了一句,“我知道,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你是不會做出來的,啊?”

  “當然。”譚柏山笑了一下。

  猛地加大了油門,車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嚇得展凝花容失色。

  展凝害怕了,簡直要吐,這是在小胡同哎,想要展示你的車技的話,去秋名山。

  她狠狠地抓住了旁邊的扶手,身上的不適讓她臉色蒼白。

  很快就出了巷口,譚柏山的車反而慢了下來。

  吳逸飛還在旁邊穿著粗氣,對著旁邊的譚柏山就大罵一句,“你有病吧?”

  譚柏山沒說什麼,只是笑笑。

  “這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聽我的話?”譚柏山問了一句。

  剛開始吳逸飛沒有意會過來,譚柏山說的是什麼,可是隨即,他想過來,譚柏山說的肯定是剪頭髮的事情。

  瞬間她就覺得自己理虧了,摸著自己的頭髮說了一句,“這個髮型是設計師給我設計的,和你沒有關係。你別自作多情!”

  “哦”,譚柏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自作多情?我看我沒有自作多情,是有人動情了卻不肯承認吧?”

  吳逸飛簡直氣的惱羞成怒,她“砰”地一腳就我踢在了譚柏山的車上,可是車沒什麼樣,她的腳卻痛得不得了。

  吳逸飛猙獰著牙齒。

  譚柏山笑了一下,“小心我找你索賠!”

  “剛才你都說了,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我踢了我自己的車,要賠什麼賠?”吳逸飛簡直要被譚柏山氣死了。

  “你說的。我的就是你的,千萬別忘了這句話。”譚柏山靠在車后座上,點著吳逸飛的鼻子,說了一句。

  吳逸飛才發覺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氣急敗壞地喊著,“你,你——”

  譚柏山的車早就絕塵而去。

  吳逸飛給展凝打了個電話,控訴譚柏山的行為,展凝正在家裡澆花,接到吳逸飛的電話,她笑著看了看南仲謙,“那不是挺好嗎?說不定你也快結婚了!”

  “你——你們都欺負我!”吳逸飛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展凝看了南仲謙一眼,接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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